他身前,解开裤子的皮带和纽扣,把鹏举的牛仔裤扒到腿弯处。鹏举被我的动作干扰了,停了下来。“不许停,继续。”鹏举又认命地继续舔地板上的尿。
看着他身上的内裤我就来气,刚才在小胡同里的时候就是它让我一下子兴致全无,我抓住裤头,手上用劲一撕,这条该死的内裤被我撕成了两半。学过几年跆拳道的我还是有些力气的。我抓住鹏举淫水直流的肉棒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贴在他屁股上不断抚摸着。鹏举的呼吸变快了,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臀缝中,用指甲轻轻抓挠他紧闭的菊穴四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鹏举身体的颤动,他的肉棒也一翘一翘的,似乎很是享受。
“报告主人,舔干净了。”我正玩得兴起,鹏举突然用双手撑起了上身,转头对我说道。
“嗯,很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爽啊?”我的手指抓了抓他龟头的后缘,引得鹏举一阵呻吟。
“是,是很爽。”鹏举这下了矜持,坦然承认道。
“那你屁股洗干净没有?你爽了主人自然也要爽。”
“洗干净了的,俱乐部里上台表演前都要先清洁干净。”鹏举老老实实地答道。
“好,脱光衣服等我。”我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回到卧室脱光衣服,拿了润滑剂就出来了。
鹏举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的临幸。我迫不及待地扑倒他,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我给自己的肉棒和他的菊穴口涂上了润滑剂,抬起他一条腿,肉棒渐渐送入鹏举的体内。
“唔……”鹏举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身体一阵痉挛。我耐心地慢慢推送着我的分身,感受着退伍侦察兵那依然保持得相当好的肉体的发达壮实。他的菊穴确实没有被人玩过几次,依然紧致得如同处子,当我的肉棒完全没入他体内的时候,我开始了小频率的抽送。
“哼……啊……哈……喔……”鹏举发出愉悦至极的呢喃,我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套弄着他的钢枪。在我的前后夹攻下,他的身子猛一收缩,钢枪喷射出滚烫鲜浓的弹药。而也是这一阵收缩,夹得我爽上了天,差点把持不住。我缓了口气,抽出我的分身,让他以狗趴式趴在沙发上,我继续进行活塞运动。鹏举被人干的经验不多,但是却很懂得把握迎合我的频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分了。他那令人销魂的菊穴令身经百战的我都不得不很快就把持不住,缴械投降。和鹏举做完运动,满身大汗的我们没有忙着去洗澡,我点了支烟和他闲聊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是GAY的?”我有些好奇。
“当兵的时候。我当兵之后渐渐发现看见男孩子的裸体我就兴奋,尤其当看见他们的大鸡巴的时候。”
“那你怎么会这么少的性经验呢?”我这就纳闷了,以他的条件,就算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
“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当我发现我自己是奴以后,更不好意思去找人了。别人看见我的这幅样子,也不敢跟我搭讪。”鹏举耸了耸肩。
“那你是怎么被开苞的?”
“呵呵,这件事说来好笑,是我退伍前,连长把我灌醉了,我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干了。”
“那你没找你们连长?”
“退伍后,他也调走了,我们后来就断了联系了。”鹏举说着,眼里有淡淡的失落。正好我一支烟也抽完了,拉着鹏举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顺手把鹏举的私处的毛也剃了个干干净净,这也是一种让奴隶更有低贱的感觉的方法,而且光溜溜的下体和后穴更适合玩弄。
洗完澡出来,我找了一个小号的肛塞塞进鹏举的肛门,然后他睡地板,我睡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鹏举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听见厨房里有声音,懒懒地叫了一声,“贱奴,滚过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鹏举立刻跑了过来,他依然赤裸着身体,只是在腰间系着一条围裙。我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斜睨着他,“你说呢?你早上起床后会干嘛?”
“哦!”鹏举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床边,拉开被子,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
“洒了一滴我就要你好看!”一边威胁着鹏举,我一边向他输送着我体内积存了一夜的液体。鹏举很努力地吞咽着,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但是我的尿又多又急,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咽下,于是就有少许的液体还是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感觉到尿液洒了出来,鹏举的身子明显一僵,险些被呛到。我撒完尿,看着床单上那一团小小地水渍,寻思起怎么惩罚他。这时,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来,我皱了皱眉,“你在厨房里做什么,菜都糊了还不去收拾!我等下再跟你算账。”
“是,是……”鹏举连忙冲出我的房间,跑到厨房去了。我光着身子披上一件睡袍,下床拉开窗帘,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来到客厅,我悠闲地吃着鹏举精心烹制的煎蛋,他伏在我脚边,吃着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昨天的剩饭菜。我让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