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呆住了。我连忙从他嘴里抽出我的肉棒,把它塞回裤裆,然后扶他起来。汽车从我们身边开过,好险……
我松了口气,再看鹏举,他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而且在躲闪我的眼神。
“哈哈,尿裤子了?”我心里猜到了个大概。
“是……”鹏举的声音很低,带着充满了耻辱的颤抖。想来,对于没有被调教过的他,尿裤子的事情,肯定是一种极大地羞辱。不过我要的正是这个效果,我要把他在我面前的一切羞耻心都给打磨掉,才好慢慢调教。
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瞥见旁边还站了一个人——小呆。
我的脑袋也一下子空白了……
“原来你是个同志。”小呆先打破了沉默,他盯着我,面无表情。
“是。”我有些尴尬地承认。
“他妈的,你这个变态狂!”小呆突然就爆发了,冲上来扇了我一耳光,“老子看错你了!”
我愣住了,看着小呆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开始难过起来。世人都是这样看待同志的,哪怕是再好的兄弟也是如此……我有些失望,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心痛。我对小呆从来就没有动过任何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把他当成我的兄弟。记得才上大学的时候,小呆在篮球场被人打了,是我冲过去把打他的人给胖揍了一顿,给小呆出气,现在他竟然这样对我。
“阿翔,别想了,走吧,回家。”鹏举这时站在我身边,轻声安慰我说。我心情低落地和鹏举回家,没了心思再玩,直接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半夜我醒来就谁不着了,来到客厅,看到鹏举赤裸着身体睡在沙发上,被囚禁在贞操带里的大鸟已经呈现着半勃起的状态,多半是在做春梦。看着这具健硕的男体,我的欲火一下子升腾起来。于是,我的手轻轻地覆上了他发达的胸肌,慢慢地抚摸起来。我把力道放得很轻,开始只是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胸肌上画着圈,鹏举只是发出了几声哼哼,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放开了胆子,将手指移向他黑褐色的乳晕,不断画着圆圈,时不时拂过他的乳头顶端,他依然没有醒,只是乳头很诚实地一点一点地挺立了起来。
我一下子兴趣大增,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他左胸上凸起的小丘,慢慢地搓动起来。“嗯……”鹏举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我连忙缩回手,只见他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继续做梦了。看着他宽阔的背上那些鼓凸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觉得口中有些发干,按了按自己已经硬邦邦的裤裆,把视线放在了他挺翘的屁股上。我把手轻轻插进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的缝隙,轻轻抚摸他壮硕的大腿。
“噗嗤……”鹏举突然的笑声把我吓了一跳,“哈哈,好痒啊,主人。”鹏举扭过头,笑嘻嘻地对我说。
“原来你在装睡!”我狠狠地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居然敢骗我。”
“小奴不敢,”鹏举连忙解释道,“其实主人刚刚摸我胸肌的时候我就醒了,这都是部队里带出来的习惯呢,谁让我以前是侦察兵呢。但是主人想玩,小奴就陪您玩,只是刚才你摸得我大腿好痒,我忍不住了。”
“哼,骗了我就不用找借口了,说,要我怎么惩罚你!”我佯作生气地说道。
“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小奴吧。”鹏举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的肉棒早就又湿又硬了,听见鹏举这么说,我迅速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内裤,挺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大棍子站在鹏举面前。“还不快点开放你的菊门!”
鹏举笑呵呵地躺倒在沙发上,双臂勾住腿弯,等待着我进入。我赶忙给他的穴口涂好润滑剂,迫不及待地跟他合体。“啊……”鹏举发出一声长吟,身上的肌肉颤抖不已,我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我的双手分别撑在鹏举身体的两侧,不断抽送着腰身,上半身和他的上半身贴在一起,我不断亲吻着他的胸膛和腹肌,鹏举也极力地配合我,双手爱抚着我的背,嘴里还不断溢出销魂而狂野的呻吟。
“啊…啊…主人,你好会干……小奴快爽死了啊……主人!”鹏举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和平时的沉默寡言完全不同,总是热情奔放地不断呼唤着我干他,让我的身心都爽到了极点。一番翻云覆雨后,我们身上都大汗淋漓,鹏举的脸上还有未曾退散的红晕。我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手还不老实地继续揩着油,玩弄着他小山丘一样的胸肌。
“主人……停下啊……小奴很难受……”鹏举气喘吁吁地制止着我揩油的动作。
“难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小奴……戴着贞操带,不……不能射,主人还这样……玩……玩着我的身子,小奴觉得好煎熬啊。”鹏举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不想戴贞操带了吗?我可米有强迫你一定要戴,要不,我帮你打开?”我一边挑逗着他的乳头,一边随口说道。
“不……小奴不能经常蛇精……要锻炼肌肉就要付出代价。”鹏举坚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