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绕到他背后,用我胀硬无比的肉棒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紧实挺翘的臀肉,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探进他口中,他立刻像品尝无上的美味一样吮吸起来,不时有口水从嘴角滴落,而我的右手则绕过他的腰间,在他火热而赤裸的肉体上下轻抚,时而逗弄他凸起的乳尖,时而抓揉他硕大的胸肌。鹏举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叫声,屁股主动地扭动起来,隔着布料摩擦我硬挺巨大的阳具。
“想要吗?”我一边亲吻着他宽厚的肩头,一边低声问道。
鹏举嘴里含混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量,屁股更加起劲地在我的肉棒上蹭来蹭去。
“可是,我就是不给你。”我坏笑着,在他耳后吹气,远离了他的身体,打开背包拉出道具——一条五六米长的黑色棉绳。
当我的手再次接触到鹏举的肉体时,他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起来,我感受着他全身肌肉如同微风下的湖面般颤动,将他的身体五花大绑,棉绳取代了手铐捆住他的双手,再将他的双脚脚踝交叉捆住,抛过树杈,我拉动绳索,将鹏举的身体上升到我腰间的位置,将棉绳固定在了树干上。
鹏举的身体因为只有双手和双脚承受着全身将近九十公斤的体重悬吊在半空中,粗壮的手臂上现出了激凸的青筋,展示着这个男人巨大的爆发力。我站在他的面前,双手固定住他的头,将他的鼻尖紧紧按在我的下体处。
鹏举呼呼地喘着气,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让我的肉棒觉得更加燥热了。他很识相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压在他鼻尖的的坚挺肉棒,让我一时间爽上了天,终于忍耐不住,脱下了内裤,将整支阳具深深地塞入了他的口中。由于第一次深喉,鹏举的反应异常强烈,全身颤抖,一条条的青筋不停浮现在他的身体上,我连忙退出我的肉棒,鹏举猛烈地呛咳起来。
等他的反应平息了,我蹲下身,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喂进了鹏举的嘴里。一口啤酒下肚,鹏举似乎舒服多了,主动说道,“爸爸,让儿子为你服务吧。”
“你没事了吗?要不要再喝点啤酒?”
“不用了,爸爸,来吧!”鹏举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我放下啤酒,重新站到他面前,他努力控制着身体和头部,含住了我的肉棒,将它一点点地往喉咙里吞去。
“喔……”我舒服得叫了出来,鹏举仿佛受了很大的鼓励,更加用力地吮吸我的肉棒,让我感觉仿佛他的整个口腔的肉壁都在挤压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让我爽上了天。
鹏举换了口气,又继续吮吸我的肉棒,这一松一紧的强烈对比带给了我更强烈的刺激,全身一震,精关几乎就要失守。好在我身经百战,耐力持久,咬牙挺了过来。
“喔……好爽……”忍过了鹏举这一次的吮吸,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双手探到他胸前,拨弄起他胸前的乳夹。鹏举的胸肌非常敏感,被我这样一玩弄,分散了部分精力,嘴里的吸力终于没有这么大了。
“你的嘴是真空泵做的吧,吸得我好爽。”我调笑道。
“嗯嗯……呜呜……”鹏举一边吸着我的肉棒,享受着我拨动乳夹带给他的快感,身体乱颤,模糊地腔调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和兴奋。
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被他口爆了,连忙从他嘴里抽出肉棒,转到他身后,拉出跳蛋,双手扶住她因被悬吊而屈起的腿弯,将我的肉刃刺入他下身的开口里,猛烈冲刺起来。鹏举的身体在半空中被我凶狠的抽插冲撞得晃动不止,我牢牢掌控着他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借助他身体晃回来的加速度送入我的阳具。鹏举似乎从未体验过这么凶猛的性爱,不受控制地大声嚎叫着,粗犷的男性声音回荡在林间,将他声音里的痛苦和愉悦放大了无数倍。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阿凯他们发现了,只是想好好享受鹏举那紧窄火热的肠道内壁带给我的强烈快感,忘情地干了起来……
我不断变换着抽插的频率,狠狠地操了鹏举将近四十分钟,终于在他体内一泻如注。云雨过后,我将鹏举放了下来,解开她身体的束缚。他的后穴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手脚也已经有些麻痹了,声音也叫喊得嘶哑了。我靠在树上,将他揽在怀中,两具汗淋淋的火热男体紧紧贴在一起,无分彼此。我们各自喝着啤酒补充水分,都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透过树林间的缝隙看我们共同的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中飞鸟经过。
“要不要我帮你打开,下面胀得不难受吗?”我的手捧住他被束缚在贞操带里的阳具,黏滑的液体沾了我一手。
“没事,儿子会渐渐习惯的。”说着,鹏举主动吻上我的唇,依然那么笨拙,几乎没有技巧,却让我感动异常。整个下午,我紧紧拥抱着鹏举,享受这一段难忘的美妙时光。到了天色渐晚,才和鹏举一起穿上衣服,返回营地。
野营(三)
回到营地的时候,小呆等人全部不知所踪,我和鹏举钻进帐篷里。
“现在我要打开你的贞操带了。”说着,我的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因为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提议玩成人游戏的。”
“是。”鹏举顺从地脱下裤子,我打开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