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周,星期四
我有一段时间没写这本日志了,当然这段时间我还是每天都和毕教授见面,今天我和我的室友庄臣聊了很久有关这个实验的事,他是我朋友中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当然是因为我们很要好,今天他问我去那个实验发生了什麽事,我告诉他我不知道,通常我都不记得,他很担心我,并劝我要退出这个实验。
「你不担心你不记得的事情吗?」他问我。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担心过。
「我觉得你应该要担心,我想你必须停止这种会面,你不知道他对你作了什麽建议,本来你一个礼拜只去三天,现在你足足去了五天,这让我觉得你愈陷愈深了,而且你最近变的不太一样,你好像脑海里只有那件事,我真的很担心你,约翰,」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不知道会面中发生了什麽,也许我应该要关注一下?庄臣不断劝着我,对我描述着各种可能发生的危害,毕教授也许会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也许会占我的便宜、也许会造成我心里的伤害。
过了一阵子,我有点被庄臣说动了,也许他是对的,我不应该那麽信任毕教授,我完全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麽,而且庄臣还对我说着催眠有多麽的危险,再晚一点也许我想退出都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有点担心了,他也许真的是对的。
我们聊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愈听他说,我心里就愈觉得不安,最後,我同意我要退出这个实验,不晓得毕教授会觉得怎麽样,我觉得心情很差,而且我还有两学期要修毕教授的课,但我想庄臣是对的,我必须快点退出,否则事情会愈来愈难收场,而且这样毕教授也还有时间去找下一个愿意接受实验的对象,虽然被催眠是那样的美妙,但我想我有足够的毅力去拒绝它。
我应该要亲自去告诉毕教授我的决定,但是那对我而言那麽的困难,我想我先故意跳过两三次的会面,再看看毕教授会说些什麽。
第七周,星期五
昨天我没有去见毕教授,我很想去,但是我必须忍住,在原本约定的时间我去了图书馆,今天在课堂上他也没有对我说什麽,我本来以为他会要我在下课後留下来,然後问我为什麽昨天没有去,但是我很讶异,他什麽也没做,就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我不知道我为什麽还在写这个日志,我都已经决定退出实验了,也许这已经变成我的习惯了吧,我猜。
第八周,星期一
今天我又再一次放了毕教授鸽子,这对我而言好困难,一部分的我还很想参予这个实验,但我必须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当我回到宿舍後,庄臣问我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图书馆,我告诉他,是啊,不是吗?我刚刚在图书馆,是吧?但我不记得我在那里做了什麽,算了,那不重要,我不需要记得,今天在图书馆理并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
第八周,星期二
我改变了心意,我决定要继续参予这个实验,我真的想了很多,这个实验对毕教授一定相当重要,我不想让他失望,而且我想对科学有所贡献。
我告诉庄臣,他看来很失望,我对他说我有继续下去的责任,而且我已经做了承诺,而且现在要毕教授再从新开始实验的话,几乎要浪费调一整个学期,他似乎不想和我争辩了,接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
我没有告诉他我那麽想继续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喜欢被催眠的感受,我多麽喜欢每次的会面,而我甚至还有薪水可以拿,这简直是幻想,但它又的确是真的,我很期盼被催眠,而且我不需要担心发生了什麽,我只感到兴奋,什麽也不用担心。
第八周,星期三
又一次美妙的会面,回来继续实验感觉那麽的好,我不确定我们做了什麽,我只知道醒来後我觉得轻松而温暖,我不需要记得,我只要享受每次的会面,而且还拿了酬劳,当我穿好衣服後,我告诉毕教授要他更深的催眠我,他只对我说不用急,我会知道如何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而且我能够自己进入,嗯,听起来感觉很好。
第八周,星期六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还是和毕教授在一起,这次是在一个夜总会内,我不知道我在梦里是不是被催眠了,他没有说任何话或是做任何事情来催眠我,但我一直有种梦幻的感觉,就像平常被他催眠一样。
我们喝了一点酒,然後我突然发现这里是一个同志脱衣舞场,在我们的桌子旁有一个舞台,上面有一个满身肌rou的男人在跳舞,看来似乎还比我小两三岁,他全身只有一见小小的丁字裤,而且他正随着音乐摆动着tun部并慢慢将它拉下,然後在每张桌子间游走,勾引着每个男人,不知道为什麽,我是这个地方除了他之外唯一的熊人,当他走到我们的桌子後,他弯下腰来将脸贴近我,然後吻了我一下,并眨了下眼,我感到一阵脸红,并且觉得ru头有了反应。
很奇怪,平常我想也不会想去同志脱衣舞场,我觉得这是一个贬低同志的地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但是在梦里,我是很高兴的在那里,看着一个全裸的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