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星期一
毕教授要我开始写日志,他还没有同意我参与这个实验,只是先要求我纪录一些事情,我想我会尽我的能力写一份最Jing细的日志,如果他看到我是多麽的用心在完成这本日志,我被选择的机会一定会大大提高的,虽然他说这本日志是完全私人的,但无所谓,我会认真的写下我的想法、感觉和情绪,就像他要求的一样。
今天我花了两个多小时做了很多测试,毕教授先用一些话使我放松来开始,「你并不知道我在探索的东西,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压力,不需要思考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他笑着这麽对我说,我也对他微笑着,并点点头表示了解。
在我学习的过程中,我已经习惯了大部分的测试,当然还是有几个测试和平常很不一样,他要我填写一份人格特质测验,我花了大约二十分钟完成,毕教授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这让我有点紧张,但是他一直对我说只要放轻松就好,他的声音听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还有一个测试是让我在各种不同的状况下穿越一个简单的平衡木,不同的灯光数量、还有不同的背景音乐、他说一些不一样的话,绝大多数的次数我都很轻松的走了过去,只有几次我感到很危险,几乎快跌了下来,还有他让我将一些豆子放进牛nai瓶里,有时候我可以看着,有时候他要我闭上眼睛,真是奇怪。
当然有一些标准的智力测验,包括算数、逻辑、空间概念和记忆力等等的,还有几个心里人格测,像是主题统觉测验和罗氏墨迹测验。
最後他用两个感受性测试作为结束,他再次提醒我我并不知道实验的目的,所以我只需要放轻松,完全不用去考虑实验的结果,他要我将手放在桌上,然後不断的对我建议我的手变的愈来愈轻,他告诉我我不需要尝试着控制它,只要很轻松的让手自己慢慢升起来,那感觉很奇特,我真的能感觉到手变的越来越轻,然後看着手慢慢抬了起来,当我的手完全举到空中後,他又告诉我,我无法将手放下,那立刻就生效了,无论我无如何努力,我的手还是在空中动也不动,如果他没有对我建议我的手恢复了正常,我可能现在还坐在那里举着双手。
另一个感受性测试,他让我背对他站着,然後对我建议有一股力量不段的将我向後拉,我真的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然後向後倒下让他将我接住,他又要我面对着他再来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怪,我很清楚的看到他什麽也没做,但是那股力量却很明显的将我向前推,最後我倒向了他的怀中,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看来若无其事的。
第一周,星期三
今天我在心里系的大楼里遇到了毕教授,他微笑的告诉我,我的测试结果非常符合他的要求,假如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立刻得到这份工作,他还对说,选择我的原因不只是这样,还因为我的课程修的相当不错,加上上课时表现智慧和好奇心,我当然很高兴听到这种赞美,我甚至感到脸颊红了起来,他还告诉我,我看来比平常的大学生更加的成熟和负责,这都是让他认为我是最好的人选的原因,我告诉他事实上我比大部分的学生都大了两、三岁,因为我在中学毕业後曾经工作了年。
然後我说我接受了这份工作,毕竟,我很需要钱,而且这个经验对能力推荐有很大的帮助,假如我想要读研究所的话,我就更需要这个工作,但是他打断了我的话,他告诉我我应该在决定前先了解更多有关这个实验的事情和我必须扮演的角色,然後他要我星期五到他的办公室去。
我当然同意了,对这个实验的内容我也相当的好奇,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吐露一点线索,我想在他主动说出来之前,我也只好忍耐了。
第一周,星期五
今天下午我来见了毕教授,他向我大概叙述着他的实验,他说他正在研究记忆和各种心理学上的现象的关系,如果我同意的话,我就是他的实验主题,他说他不能告诉我太多有关这个实验的细节,因为这样会影响到实验的结果,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他继续告诉我我们每个礼拜必须有三天、每天两小时的两人单独会面,至少需要两个学期,而他还希望我每个星期至少花四个小时来继续这本日志。
他说他会教我催眠,而在大部分的会面中,我都会被催眠,然後他问我有没有什麽疑问,当然我心中有一百万个问题,我先问了一个,在我被催眠时他会对我做什麽?他说他不能告诉我,只是向我保证绝不会对我有不良的影响,而且在实验的过程中假如有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我随时可以选择退出。
我又问了一些问题,他会给我一些後催眠暗示吗?他说就算有,也不会对离开实验室後的我有影响,我会记得被催眠时发生的事吗?他说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因为这个实验就是和记忆有关的,他会改变我过去的记忆吗?他微笑着,告诉我他会非常注意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他用他迷人而温柔的嗓音说着,这让我感到安心了许多。
他说我可以利用这个周末好好的思考愿不愿意加入这个实验,并且在星期一告诉他答案,老实说,我对於是否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