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我想着如果能脱掉它们感觉会多麽的舒服,我也想到这样我一定能进入更深的催眠并更加的顺从。
我问毕教授我可不可以连内衣裤都脱去,我希望他不要介意,我好想要那种一丝不挂的自由的感受,很让人高兴,他对我说可以,只要我能觉得轻松,当然我就脱去了内衣裤,身上没有了内衣的束缚,也没有紧绷的内裤,真的让我感到相当的自在。
我感到一种美妙的放松,就像我想的一样,我能够进入比穿着衣服时更深的催眠状态了,嗯,那感觉太美好了,我多麽的喜欢它,我想要被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我希望毕教授喜欢我的身体,我必须承认,我全身赤裸不只是为了要放松,我希望为他展示我的身体,我希望他会觉得我很性感,这种想法让我毫不羞耻的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并觉得自己要完全的诚实和顺从,有几次会面时,我发现毕教授看着我的身体,那就让我觉得温暖而兴奋,我喜欢为毕教授卖弄我有点胖但毛茸茸的胴体,也许我真的有些像暴露狂,我多麽希望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第六周,星期三
又一次迷人的会面,现在我能够真正的放松了,我坐到了我的椅子,然後很快的脱去全身的衣物,感到非常的温暖、轻松而舒适。
只要和毕教授在一起,我就能够完全放开自己,他对我说的话都是对的、都是真实的、都非常的重要,我吸收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如此美妙,事实上我不确定他在说什麽,但是那不重要,我什麽都不需要记得,我只是有这种感觉,我爱上了和他一起的感觉,我愿意做任何事让他高兴。
第六周,星期四
完成这个日志的工作对我而言愈来愈困难,因为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几乎都已经是一个固定的模式了,我准时赴约、坐到椅子上、觉得很舒服,然後醒来、离开,在我离开时有时会聊几句话,但是那都无关紧要,我不是在抱怨,我很喜欢每次的会面,只是对於写日志让我愈来愈灰心,我很想照毕教授的要求完整而详尽的写下我每次会面的过程,然而,我什麽也写不出来。
当我对毕教授表示我的挫折时,他很体谅我,他告诉我只要写下不太寻常的事就可以了,「假如你记得哪次的会面比较特别,你就可以写下它,」他对我说,「或者是日常生活中有任何不寻常的事你都可以把它写下来,你做的很好,约翰,只要放轻松的写就可以了。」
他的赞美那麽的美妙,我感到自己脸红了起来,我真的很想让他高兴,所以从现在开始,有些会面我就不再叙述了,除非我特别解释,否则除了周六、日之外我一定每天都有去,假如我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去的话,我会将原因写下来的。
第六周,星期五
今天我有一个很特殊的经历,我在两节课的休息时间时,在心理学系大楼里遇到了乔治,他是我们学校研究部二年级的学生,从去年见到他开始,我就一直很欣赏他,事实上,我非常的迷恋他,他是个百分百的筋肉壮熊,虽然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今天,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并对我说话,我看的出来他对我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穿的上衣透明的几乎看的到乳头才吸引了他,他还约我这个周末和他一起出去,假如同样的事发生在上学期的话,我可能会兴奋的晕过去。
但很奇怪的,对这个我一再渴望的渴望成真我心里竟一点激动也没有,我不知道为什麽,而且说实话,当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到毕教授,以前我总觉得乔治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但今天我只觉得比起毕教授他是那麽的年轻而不成熟,当他约我出去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如果是毕教授来约我的话那有多好,毕教授比他好太多了,而且乔治从未为我做过任何事情。
我不太记得我说了什麽话来拒绝他,我只记得他看来相当的失望,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像乔治这样的男孩在一起,我的时间要用在毕教授身上,他的实验那麽重要,而且我很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