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需要一些像是水晶或螺旋盘之类的道具,他说我已经知道要如何很快的进入催眠,现在只要我做到那张卧椅上,我就会自动的睡着。
毕教授说话时,我就能感到自己慢慢的进入了催眠状态,而当他说完那些话,我就闭上了眼睛并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直到他再叫醒我之前,这是我记得的最後一件事。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教授要我写下会面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而且我还领了一周四个小时的酬劳来写这本日志,但是当结束了会面而我什麽也不记得,我实在不知道该写些什麽,好吧,我多写一些我的事情。
我曾经和我的室友聊过实验的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实验开始的前几天,我只有对他提起过这个实验,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告诉太多人我的事情,无论如何,因为这样,庄臣,也就是我的室友间密友,他问我和毕教授见面时发生些什麽事,我告诉他我记得的事,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片空白。
他很讶异,他问我,难道我不担心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中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很奇怪的,我从没担心过,我觉得我不需要记得,他尝试着说服我说毕教授可能会对我做一些我不想要的事,但我一点也不会心烦,毕教授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且和他一起我感到很安全,我很庆幸自己能参与他的实验,而且我希望我可以持续下去。
事实上,不只是这样,我还很希望自己能对科学有一点贡献,我想也许有机会我可以告诉毕教授我的想法。
第四周,星期一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己进入催眠,就像毕教授建议过的那样,今天我到他的办公室里,然後坐到了椅子上,几乎同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他没有说任何话,我一坐下,就觉得眼睛非常沉重,我也不想硬将眼睛张开,只想尽快睡去。
然後他叫醒了我,我不需要记得任何事,一切都很愉快。
第四周,星期三
毕教授今天对我做一些词汇联想测验,这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心理学测验,事实上,和第一天的测验有些类似,但是结果对我却是一个很奇怪的经验。
我像平常一样的到了办公室然後坐了下来,我立刻感到一阵松弛,觉得非常的困,我想我应该醒着和他聊一下,但是我一点也不能够,我只稍微撑了一下子,然後就屈服在这种感觉让眼睛深深的闭上。
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毕教授,他对我说明着测验的程序,我不确定我那时仍被催眠着或是已经清醒了,我能确定的是,我感到很轻松而且很容易听清楚他的话,这和我平常被催眠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不一样。
毕教授告诉我他会对我念一些字,而我必须把我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出的字念出来,我点点头,这是很标准的词汇联想测验,我在心里想着。
他开始念着,然後我尽可能快速的回答着,我知道我要在还没有经过思考和过滤之前就说出答案,这样测验的结果才有效,他念的有些是平常的事物,像是『汽车』或是『光亮』,有些是描述着情感,想是『害怕』或是『高兴』,我们持续了一段时间,他说出一个词,然後我立刻回应他。
这个时候,他说一个词,而我竟有了一很奇特的反应,这个词是『服从』,当他一说出来,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激动流窜着我的全身,那种感觉很愉悦,完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毕教授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麽这麽就还不给他答案,但是我根本说不出话,我好像上了天堂,那几乎像是屁眼给特大的阳具抽插後得到的性高潮,但又不是完全一样,最後我叫出了一个字,我甚至不确定我说了什麽。
毕教授又继续说着其他的词汇,我不再觉得有什麽影响,终於慢慢的恢复了过来,那种兴奋也慢慢的消失无踪,这个测验又做了将近十分钟,然後另一个词又让我有了更激烈的反应,这个词是『屈服』,那种激动立刻又拥了上来,而且更加的强烈,尤其是我的乳头和阴茎。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还有两个词也让我有了奇特的反应,第一个是『控制』,当我一听到这个词,我的脑海里立刻联想到『他控制着我』,然後我又几乎到感到性高潮要射精了,那让我起码有三十秒说不出话来,第二个是『奴隶』,这个比之前有更强烈的效果,事实上,这次我高潮了在内裤里射精了,毕教授一定知道我那时怎麽了,虽然他什麽也没说,我想我在高潮後脸一定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似的,我从没感到这麽困窘。
我不知道那些词为什麽会让我有这些反应,那些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事实上,现在我不论是想着或说出这些字都不会有任何异样,而且老实说,服从和奴隶让我联想到一些性虐待的游戏,而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太奇怪了。
第四周,星期六
昨天毕教授跟我聊了关於词汇联想测验的事,他问我进行的时候我有没有什麽特殊的感觉,我不确定他指的是什麽,我回想着那天的事情,但是我完全不记得有发生什麽特殊的事情,他要我努力的回想,他想知道是不是有哪些词对我发生了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