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出的牌子往门外一挂,把吴晖拉到楼上抱着躺在床上继续睡了,张鹏宇龇了龇牙也把护士服脱了,跟着上楼爬上床抱住吴晖睡。中午三人起来,简单的吃了碗面,就被吴晖催着去一起去了公司。工厂和办公区离得不远,这几天正在安装张鹏宇托人从国外引进的设备。
吴晖跟着两人转了一圈後就有些累了,回到陈广生专用的办公室休息,陈广生和张鹏宇继续去忙去了。六点左右两人回到办公室,吴晖还在睡。陈广生直接把睡得沈实的吴晖背在背上就往回走。张鹏宇在边上看着趴在陈广生背上睡得翘起嘴角的吴晖,笑着跟陈广生说:
“生哥,你说小晖在做什麽梦,笑得这麽开心?”
“被我操射的梦!”
陈广生无波无澜的说道。张鹏宇听得一愣,回神‘噗’的一声笑起来说:
“小晖说得对,你果然是个老流氓!哈哈!”
陈广生瞟了一眼张鹏宇说:
“老子就是流氓头子,怎麽地?”
“哈哈!不怎麽地!以後我跟小晖会记住的!”
张鹏宇高兴的笑着往前走去。回到诊所时吴晖醒了,搓了搓眼睛,见回到诊所了,跑到陈广生和张鹏宇面前,眼巴巴的望着两人说:
“哥,宇哥,可以喝酸奶吗?可以吧!”
“可以,张鹏宇,去把奶热热!等下给小晖子喂奶!”
陈广生看着吴晖笑着对张鹏宇说道。吴晖本来笑着的脸,听了那句喂奶,抽了抽嘴角,嘴里嘟囔道:
“不生气,不生气,这是我男人,我选的男人!”
“哈哈!”
陈广生和张鹏宇听了他的嘟囔,一起笑出来。张鹏宇在冰箱里拿出瓶酸奶,隔水热过後递给陈广生说:
“生哥,奶热好了,赶紧喂小晖!”
陈广生接过奶,对吴晖摇了摇说:
“小晖子,过来,老公喂你喝奶!”
吴晖看着那瓶奶,怨念的看了一眼回到厨房开始做饭的张鹏宇,又瞪着陈广生说:
“喂你娘哟,老子二十六了,二十六!不是两岁六!”
说完一把抢过奶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然後闭着眼,笑着咋吧嘴。陈广生微笑着看着吴晖又倒了一大口酸奶进嘴里,才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头含住他的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卷了一大半进自己嘴里才放开他。吴晖愣了一下,吞下嘴里剩下的酸奶,瞪着陈广生哀嚎道:
“我的酸奶,你竟然虎口夺食!”
“嗯,老公的母老虎!”
“我操!”
吴晖露出吞了苍蝇的表情,然後恶狠狠的说:
“再耍流氓,今儿晚上睡地板!”
“哈哈!”
陈广生大笑起来,摸了把吴晖的裤裆说:
“母老虎,我的!”
“啊……跪碳渣!”
吴晖大叫一声,然後咆哮道。
“哈哈!”
张鹏宇在厨房里大笑起来,对外面喊道:
“小晖,咱家还没开始烧碳,没碳渣!”
吴晖怔了一下,对厨房的方向大喊:
“那换搓衣板!”
喊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十二月中旬,天气突变,下旬就下起了大雪。今年雪虽然下得迟,但异常大,异常冷。三人都没想到,准备好的暖炉没有烧上,吴晖就在这大雪夜里给冻病了,早上起不来床。张鹏宇给吴晖喂了些药後就留在诊所里守着他,陈广生去了公司那边,公司算是正式运转了,少不了人。
中午陈广生把要张鹏宇看的资料带回来,让张鹏宇处理了下午再带公司里去。陈广生给吴晖喂了点儿粥,三两口把饭吃了,就去三聚巷子把王老头叫了来。
五十八、我不能在他面前伤心
王老头查看了下吴晖的情况後,心里已经有数了,写了单子让张鹏宇配了给吴晖吃。
“王叔你知道的吧!”
陈广生看着王老头的表情,笃定的说道。王老头怔了一下才点点头说:
“知道!但没道理转得这麽快!你准备怎麽做?据我所知国外已经有医生在实验骨髓移植治疗这病了!”
陈广生瞥了一眼王老头,盯着吴晖有些潮红的脸说:
“小晖子做不了这手术!”
“什麽做不了?陈广生,我跟你说,你别糟践他!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王老头听着陈广生无波无澜的话,激动的吼道。陈广生转头直直的看着王老头,平静的说道:
“小晖子的血型是O型RH阴性!”
“O型RH阴性?”
王老头愣在那里,喃喃的念到:
“命啊,都是命!他爹是A型,他娘是B型,就算还活着也没用啊!吴全,命啊!”
“他还有一种迄今爲止没被发现的伴生血型,直接让输血的血液融合度下降了五成!”
王老头听完陈广生的话,一屁股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