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裸绑在床的文斌,双腿微区,好让自己的大腿减少沾黏了尿褥的面积。经历了方才的惊吓,此时只希望正皓赶快回来,解救自己的一切苦难。不过文斌殊不知,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目不视物,听觉也就变得特别敏感,有人朝寝室而来,第一直觉是正皓回来了,不过疑惑的是,这是两人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文斌抦住呼吸,紧张到心脏似乎要从喉头跳出,进房後,门再度被关上,而且反锁上了拉扣。
「正皓是你吗?」不很确定,文斌小声地问,因为来者若是正皓,为何有两人在场。
只听见两人在房内似乎忙着什麽,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问题,满头的疑惑让文斌在问了一次:「学弟到底是不是你?另一个人又是谁?」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不过动作上却有了回应,突然感觉到有个人正在抚摸自己的下腹,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全身的肌rou绷紧,不过男物却不知为何地不争气地就在此刻扬起。此时的文斌是惊吓状态的,惊的是对方是谁?碰触自己身体的意图又为何?吓的是自己却会因此而勃起,这是什麽不可思议的道理。
「啊!痛~」感觉到彻入心肺的痛,因为充血的阳物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痛,让男物急速消软。软了之後,对方的手持续地在自己的下腹处动作了。
太多的疑惑与恐惧,直到听到了『喀嚓!喀嚓!』的剪刀声响,文斌心头万念俱灰:「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不要被剪断。」一个二十九岁的职业军官,终於被自己脑中浮现的阉割画面给吓到哭了出来。
尽管恐惧缠身,男人的第二生命即将逝去,但是真的不解,这是文斌永远无法理解的生理状态,为什麽就在这要命的时刻,自己的小弟弟却又异常地兴奋涨起,莫非这个器官也有意识,不想在沉睡中死去?或许是想来个死去前的最後一战?不过这个问题,文斌永远不会懂的。
涨大的阳具再度被狠狠地赏了一掌,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只要自己的分身有了反应,立刻很狠地打了下去,就是不让生理反应在此刻发生,前後被打了几次,也许是学乖了,也许是已经痛到无法再充血了,文斌的小弟弟暂且休兵中。
不过苦难没有因此结束,被阉割的Yin影持续酝酿着,下腹肌肤碰触到冰冷剪刀,本能地直收身子,但是能缩退到哪呢,光裸的大腿与屁股整个贴实在shi漉的尿褥上,再也无处可退了。
剪刀声在下腹响起,也许是心里的恐惧,就在剪刀开阖的那一刹那:「啊!」文斌失声惨叫,这叫声不是个受过多年训练的职业军人所应喊出的,反倒像是清晨的屠宰场里动物的最後一声哀嚎。
剪刀持续起落,喊完後的文斌清醒了许多,原来一切与阉割无关,对方正在剪短自己的私毛,尽管举动怪异不解,但是这一切远远比被去势来的可以接受。
双眼被蒙住,不过文斌可以感觉到对方剪短自己的耻毛後,改用剃刀刮除剩余的毛头。原来被剃刀轻柔滑过胯下肌肤的感觉是如此的舒适,这是正皓从没体验过的触感,想到此,小弟弟又不听使唤地再度充血。
原本以为再次的勃起会遭到再一次无情的搧打,但是这次没有,而剃刀也在剔除乾净後离开了与下腹的接触。
『这感觉很舒服?为什麽不继续了?』当然文斌只是心中想着,不会承认自己曾想过这个念头。
挺着硬屌的文斌,感受不到对方的下一个动作,裸绑在床无能为力的状况下,怎麽心中有种空虚的感觉,突然有了想被对方再次触碰一下的期待,尽管对方是个男人。但是对方始终没有後续动作,独让文斌一个人挺着充血的硬鸟,颤抖着。
猛地,没有心理准备地,文斌的下体整个冻寒到肌rou收缩,挺涨的下体瞬间缩到软小,胯下是个难以承受的冰冷。原来对方把一大袋的冰袋,连Yin囊整个套敷在自己的小弟弟上,瞬间的刺激,瞬间的冷却,所有的慾念瞬间消散。
感觉到对方伸手在自己已然松垮的男性器官上反覆动作,似乎在整弄什麽,直到耳际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声,对方的手与冰袋才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少了冰袋的刺激,文斌的下体又开始缓缓苏醒蠢蠢欲动了,就在欲试待发一柱擎天之际:『阿~』痛不欲生的感觉直灌脑门,整个下体一阵刺痛,痛的文斌不住地挣扎,手腕上的手铐与金属床架发出撞击作响的音量。
就在此时眼罩被对方扯下,外界的光线让文斌一时睁不开眼,半开半闭模糊中,认出了对方的身分,正皓站在桌旁冷眼着,而正皓旁边的男孩穿着草绿军装,正是当夜工寮旁羞辱自己的男孩。文斌无法理解这两个人怎麽会彼此认识,而又同时出现在这。
当刺痛舒缓後,文斌稍抬了头,想看看造成自己刺痛的原因是什麽,只见自己的胯下,Yin毛被剔除,呈现的是完美光裸的肤色,而男人最重要的阳具,正被一个所谓的CB塑胶体锁套着。
「学长,别怀疑,这个就是CB2000,也就是你所谓的男性贞Cao带。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有任何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