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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一声炸响,一群少男人哄然散开。闷热的地下室几乎被口哨、狂笑声掀了顶。
我又卷了一千,顺手甩给手下几个混混,“拿着打野J去吧。”
顺手从旁边一孩子嘴上抢了根烟,叼着晃进天井。
靠墙一屁股坐下,青烟嫋嫋升上那一小方高高在上的夜空。
四个月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和他们一起吃喝嫖赌,打打杀杀,但还没有拿到可以致这个团夥於死地的情报。再这麽下去,我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炸金花输了脱衣服的玩不?”
“靠,脱光你们挨个儿Cao。”
“来啊来啊!”
“不玩!”
“不玩不行!”
几个小兄弟一拥而上架了我回地廊。
天气闷热,加上地下的chaoshi,空气中憋屈着汗臭、脚臭,和无从释放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让挤在这里的十几个血气方刚误入歧途的小夥子更加躁动。
被逼无奈,坐到牌桌前。
不一会儿,桌旁rou色一片。
我,手气不好,无奈得扒得自己还有一双袜子、一条裤衩。
小七身上什麽都没了,还在继续输。
哄闹之下,小七站起来,任所有人从他长长垂下的**上拔下一根卷曲的毛。小七龇牙咧嘴,**腾地立了起来。
大家夥儿哄得更凶了。
牌局继续,我也全光。
说实话,上警校的时候,也玩过这样的游戏。男孩子的Jing力无处发泄,靠这种办法释放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我竭力维护着自己,终於还是被拔了毛。
牌一甩,抓过内裤套上,“瞎逼闹,不玩了,挺屍去。”
“咣!”
一声巨响,五六个黑呼呼的人挤进来,扑腾作一团。激烈的厮扯声吓了我们一跳。
“呜呜,呜呜!”这显然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
他们紧紧架着一具套在麻袋里激烈扭动的男体。我的心猛的一紧,因爲我一眼就看到麻袋下露出来的,是两条穿着蓝色警裤的腿。一双裹在警靴里的大脚被麻绳紧紧捆住。
“扑通”,几个人把麻袋往地当间儿一扔,围上去就是一痛猛踹。
“****的,累死老子了。”
殴打继续,扭动逐渐缓慢。
几分钟後,他蜷成一团,不动了,开始默默承受。
我们都忘了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盯着那团麻袋看。
“把衣服都穿上,该办正事儿了。”
五六个人当中的一个怒喝。
那是老大,祁少。
他是这座沿海城市最大也是最年轻的富商,29岁,家产14亿。
他的主业是旅游、房地産、木材加工。可我们都知道,他是这个沿海省份最大的走私商。
这个城市因爲他,已经腐烂得可以闻到末日的气息。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
那一大片空旷的地下仓库,是祁少地下警队的驻地。这支非法武装,由五十多名Jing壮、年少的打手组成。他们是狗,无恶不作,心狠手辣。"
严酷的管理下,他们有自己的规矩。就在这仓库里,有成排的健身器、拳击台,年轻的男人们每天必须在那里度过三个小时。
现在,他们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背手而立。
一片静默过後,祁少走到那人旁边,一呶嘴。几个打手把瘫软成泥的人架了起来。
祁少慢慢解开紮在麻袋口的绳子,把麻袋取了下来。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住。
一个年轻的**,低垂着头,在夹托下勉勉强强站立着。
他穿着藏蓝色警服,上衣早已淩乱不堪,在一道道麻绳捆绑下咧开,露出黑色背心。
他的嘴里堵着一团肮脏的布,绳索从外面勒住捆在脑後。
近乎变态的捆绑,把他的双臂最大限度扯到身後,我们看不到的双手肯定已经黑紫得不成样子。
尽管他低垂着头,我仍然在心底喊出一个名字:“子康!”
子康,我的兄弟!边城**稽私队的战友!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七年前在北方那所**最高学府的新生体检处。阳光灿烂的午後,校医院外,列队走上台阶的时候,我的鞋被人踩掉。当我怒駡的脸回过去遇到一张带着阳光般微笑的英俊脸庞,心如小鹿撞击。
後来,一起在学校里摸爬滚打,一起考到南国这座城市成爲**,情谊早已无人能撼。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仅歃血爲盟,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