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穿白袜对张云鹏是一种享受。但也正因为对他格外注意,没想有一天小虎拿白袜打手枪被他逮了个正着,张云鹏将小虎独自带到宿舍进行了“审讯”,没多久小虎直接跪在了张云鹏面前,求他不要对外声张,代价就是给张云鹏做奴。张云鹏随意结婚生子,当长期两地分居,正好热血方刚之际,小虎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对象,加上本身就是恋物癖,可以说是完全激发了他对小虎的欲望,而一次次的尝试让他逐渐对SM起了兴趣。听完我冷冷的看了小虎,小虎不敢正视,低着头揉搓着我的脚,“犯贱,以后再跟你算账”,听到小虎主动给张云鹏下跪我心里还是有着莫名的嫉妒。
“求求您,放了我吧”张云鹏低着头,小声哀求道。看来他似乎还没有弄清目前的状况,我弯下腰顺手抓起他早已凌乱的领带,用力勒紧,促使他身体向前倾斜,离我的脸非常近几乎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听清楚了,你张云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不,应该说连狗都不如,是我的个人物品,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他的领带已经别我扯的非常紧,领带勒住了他的喉咙,憋的他满脸通红,“听见了没”我再一次用力,已经憋的他真正干呕,但双手始终不敢推开我的双手,他无奈地点了点头。“说话,草”“是。。”我再一次加大力度的同时,他才艰难的憋出了一个字。“你要敢耍花样,收到你这些相片的不仅仅是你老婆,还有你们单位”,听完张云鹏低下了头。“好了,现在给你们俩30秒时间给我把裤子都拉上,站好”我点了支烟,发现他俩已经穿戴完毕比值地站在了面前。我深深吸了口烟,指了指张云鹏,“你给他他跪下”。说完他俩都愣了。“我说张云鹏你给小虎跪下,还让我再说一次吗?”身为军官给自己手下一个小兵下跪,显然对张云鹏来说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实。但我的目的一方面是给小虎出气,而更多的是继续打破张云鹏的底线,让他臣服的更加彻底。昔日在军营被自己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兵面前下跪,需要放下的尊严远胜过给陌生人下跪。我掐灭了烟,缓缓的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部,尽管常年做体能,但在瞬间高强度的打击下,张云鹏重重地侧倒在了地上,军帽再一次被打掉,他刚要起身,我就用脚压住了他的胸部,示意他平躺在地上,两脚岔开,把张云鹏跨在了双腿下,我低头看下去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而张云鹏始终用惊恐的眼神仰视着我,不敢动弹。其实,在调教奴的过程中,再没有对奴进行任何束缚的情况下,对奴身体进行高强度殴打,而奴对连身体疼痛带来的条件反射也能克服,任你摆布时,可以宣告他彻底被你征服了,犹如我胯下的张云鹏。我捡起他掉落的军帽拿在手里,一边随意摆弄,一边轻蔑的说道“你TM现在似乎还没弄清楚你的处境,在我面前还真当你是你们部队小排长啊”看张云鹏吓的一句也不敢吱,我弯腰蹲在了他身上,把手上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再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扇了他2个耳光,问道“是吗?张排长?”看他依然一句话也不说,我起身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还TM敢和爷玩矜持”我边骂,边用力往下挤压揉搓,他下意识地躲着我的脚,他越躲,我就越用力,最后他面部超侧面被我固定在了脚下,他的双手紧紧抱紧了我的脚,试图用手减轻脸部承受的压力。在他头部被我脚固定无法来回挪动之后,我开始渐渐的加大力度,尽可能把身体重量放在了那只脚上,“手给我拿开”起初他可能是没听见,“手拿开”我的另外一只脚几乎是脚尖着地,其他重量全部瘫在了踩着他的脚上,这时他双手才离开了我的脚,平放在地上。“手立正,立正TM不会吗?”,在我最后一次用力的同时,他的双手迅速贴在了他的裤脚上。“非得收拾一下才老实,犯贱”我自言自愿的挪开了脚,再一次跨在了他身上。张云鹏脸部已经被踩的一脸的鞋印,满脸通红,双眼紧闭,一副痛苦表情,但手始终放在裤脚上,保持着立正姿势。我弯下腰,用手憋住了他的下巴,清了清嗓子,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给我喝掉”,我看到他喉结剧烈地蠕动了几下用力咽了下去。而此时张云鹏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他的承受能力快到底线了,通红的眼角边似乎出现了一丝泪珠,但我知道奴的尊严跨过了底线时,主的怜悯往往会将之前的调教成果付诸东流,我用脚踢了踢,“别装死,给我起来站好”。张云鹏缓慢的起身站到了一脸茫然的小虎身旁。我指了指小虎“给他跪下,叫爷”。在2,3秒钟的寂静过后,他双膝着地跪在了小虎面前,低着头几乎颤抖的声音叫道“爷”,“大声点”“爷!。。”我走到他身后抓住他的短发,往后一用力,让他脸部朝上面向小虎,“以后记住了,奴也有辈分之分,你们都是爷的奴,但他在你面前就是你的爷,以后回部队每周找时间伺候小虎爷”。我说完,小虎赶忙跪倒在了我面前连连磕头。而我刚刚用脚踩下张云鹏的后脑勺,将他头部紧紧接触到小虎的胶鞋上准备让张云鹏伺候伺候小虎的脚时,我忽然感到脚下的张云鹏身体在轻轻的抽搐着。我用脚尖将他的下巴提了起来,并揪住了他的头发,看见了他的脸部,这才发现—张云鹏哭了,紧闭的双眼渗出了泪珠。看一个威严的军人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