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哭泣,我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他也低下了头,用手臂擦拭了一下眼角。此时他的眼泪也许是身体痛苦,但更多的应该是尊严的丧失。对他来说从一个部队军官到奴的转变似乎太快了点,一切都来的如此突然,从众人景仰的军人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沦为了任人摆布的狗奴,而且居然是面对昔日被自己唤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兵。随后我也没有再进行过度的调教,就是让他俩跪在面前已近乎聊天似的途径慢慢让他进入角色,因为我知道张云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对奴的过度调教也会使之前的调教付之东流,尊严的沦陷会转化为人性的沦陷,后果也不会是我想得到的。但我可以看出张云鹏虽然跪在我面前任由我摆弄,但他的内心直到结束扔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无法真正进入到我所希望的状态。最后,张云鹏为我换袜穿鞋也是笨手笨脚、慌乱不堪,不得已让小虎来伺候。由于部队纪律原因,不久后我放他俩回了连队,结束了对张云鹏排长的第一次驯化调教,对回去后张排长对小虎的表现还是让我较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