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张开了嘴,我脚顺势用力踩住了他的头将其嘴刚好紧贴地面。待踩压张云鹏的头部,确认其面部沾满精液后,我弯腰将躺在地上的小虎的白袜子拽脱了下来,将地上的精液随意擦拭,便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草,看你TM还敢不敢随便射”。此时,看到小虎依然双手在背后绑着躺在地上,露出挺拔的生殖器,一脸饥渴的眼神望着我。我让张云鹏保持刚才的跪姿,并骑在了他后背上,一只脚塞进小虎的嘴里,一只脚胡乱的套弄早已红肿的生殖器,很快小虎的生殖器也喷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地上。我掏出张云鹏嘴里的白袜,将小虎的精液也擦拭了一边,粘稠的白色液体在袜子上滴落,我小心拿起防止滴落在我的衣服上,再一次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最后,我将脚上已沾满灰尘,粘着少许精液,甚至底部已经看不出是白色的脏袜子脱了下来,分别套在了2条军犬的生殖器上,以示我对他们的征服。此时此刻,我已经确信,跪在面前的军人不管是从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套在生殖器上的臭袜子象征着他们属于主人,也代表着军犬的一切包括射精也需要主人的允诺,让他们此时跪在面前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赏赐。由于他们连队的指导员晚饭前会归队,很快我也离开营区,结束了军犬在部队中的调教。
(七)惩罚。
回来之后,在真正军营里调教军犬的场景在脑子里久久无法忘记,与一个排的军人只隔着一二百米调教他们排长和战友的快感让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也让我更加期待了下一次的军营调教。但几个月过后,当我再一次精心计划着下一次调教,扩大军犬数量,通过张排长和小虎征服更多的军犬时,小虎的一个电话将所有的计划成为了泡影。通过小虎汇报,才得知张云鹏在2次调教之后,由于精神过度压抑,各项工作开展屡屡出现错误,平时以对小兵要求严格着称的他,现在基本很少从自己的宿舍出来,部队内部也开始传言张云鹏因感情问题精神初步诊断为轻度抑郁症,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小虎心里清楚张云鹏此时的状态。就在一个月前,张云鹏以患有轻度抑郁症无法再适应部队生活为由提出了转业申请,部队考虑他近一段时间的表现同意了张云鹏转业,听说近期将举行退伍仪式离开部队。听完我强忍怒气,打通了张云鹏的手机,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第二天,我就赶忙安排了下这边的工作,驱车赶往他们部队驻地。但在路上我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当初对张云鹏的调教,进度是否深入过快,方式是否过激,因为整个2次调教中,我只顾及尽快征服,至始至终没有去考虑他的心里承受能力,短短的两次就将张云鹏从一个职业军人调教成训练有序的军犬,不管从肉体、内心以及他军人的尊严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而且张云鹏本身是直男,本质上最多属于恋物癖,也许更加缓慢的、循序渐进的调教方式更加适合他,也能更加长时间的供我虐玩。到达他们部队驻地后,他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但他在电话里告知,他们的退伍仪式就在今天中午举行,现在正在做准备,不能出来。“我给你5分钟,5分钟后在门口看不见你,你们战友会受到一份精彩的礼物。”对于张云鹏的推脱,我发了最后通牒便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张云鹏还是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身春秋常服,绿色衬衫、领带、大檐帽和黑色皮鞋,要上还带着武装带,比穿迷彩服更加地诱人,但英俊的脸庞有些憔悴,远没有第一次看见时精神了,而且一脸惊慌的眼神,也没有了他在军营里的锐气,门口到我面前一路小跑过来,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的羔羊。他简单给我敬了个礼,还没有开口,我就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领,但在路人目光的注视下,我还是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气,迅速地将手放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TM是不是想死?”。张云鹏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自然的看着周围。“走。”我准备对他进行最后一次调教。“主..主人,退伍仪式待会就要开始了,真不能去。您..放过我吧。”他说完便将头微微低了下来,不敢直视我。“你是不是觉得,你在部队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张云鹏似乎想说点什么,我没有给他机会,走到他身旁一下将胳膊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边推边拽自然的一起向前走去,“老实点,别把我惹怒了”,张云鹏也无奈地被我拽着,但没有过多剧烈反抗,和我进了旁边的胡同。拐了几个弯,走到了一处无人看管的施工工地,发现一个3楼只有框架的毛坯楼,我将张云鹏推上了工地楼梯,“到3楼等我”,便回头观察了一下,确保没有人之后跟着他上了楼,而上楼时发现前面的张云鹏今天也穿着白袜子,每上一层楼军裤下的白袜子就会自然地露出白袜,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裤裆里已经开始有些燥热。张云鹏站在三楼拐角处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本来想…部队批了转业后,再告诉您,没想转业仪式提前了,我真没想……”。张云鹏还没说完,我就抓住他的领子推到了墙角处,在我突然的推动下,他下意识的用双手保护着身体。“给老子立正”,张云鹏缓缓的将手放回了裤脚处,我左手脱下了他的大檐帽仍在了地上,用右劈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