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尖锐的疼痛开始变得麻木,因为血的原因。刘刚的鸡巴越插越顺,不时地擦过自己的兴奋点,赵寒渐渐被这种发木充实的快感代替了痛苦,身下的鸡巴本来已经缩成一团,这时候又慢慢的长大。赵寒无意识的晃着屁股慢慢迎合起侵犯自己的凶器。
刘刚早就看了出来,这个时候插的更爽,“老子还干不服你,sao逼跟爷爷说被干的爽不爽?”
赵寒迷迷糊糊的回应“爷爷,sao逼被爷爷的干的爽死了…..sao逼想射……”
刘刚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赵寒通红的屁股上,“你射一个试试!”
赵寒几乎是马上清醒了,他惶恐的回道“贱畜不敢,请爷爷继续草贱畜。”现在鸡巴环被摘下来,他哪里能忍住这种事情,但他也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当机立断的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鸡巴,以防射出来。
刘刚干了一会儿又把他反过来对着他干,过了很久,一声虎吼把热烫的Jingye射到了赵寒屁眼里面,长长的吁了口气,“妈的,比我想的还爽。”
这时他看见赵寒死死的捏着自己的鸡巴,头靠到後面咬着自己的嘴,皱着眉头满脸汗水的忍着,刘刚鸡巴又开始长大。他狠狠的把自己的鸡巴再次插进赵寒的屁眼,一边说道“等老子射了就让你这小sao货射。”
赵寒咬着牙艰难的回道“贱畜多谢爷爷赏赐。”
刘刚第二次要射的时候把鸡巴拔出来都射到了赵寒脸上,赵寒也被允许射出来,赵寒松开手,滚烫的Jingye笔直的射出来,射了足足七次才停下来,他的脚趾不停地蜷曲展开,鸡巴还在颤悠悠的晃着,刘刚沾着自己的Jingye送到赵寒嘴边,“sao逼,喜欢被爷爷干吗?”
赵寒舔乾净刘刚的手指,又仔细的舔乾净刘刚的鸡巴,回答“sao逼喜欢被爷爷干,sao逼生下来就是被爷爷干的。”
快感过去之後,赵寒其实只能感觉到屁眼周围火辣辣的疼,他不敢问自己是不是肛裂了,,用所有的力气尽可能夹着屁眼不敢让里面的Jingye流出来,可还是能感觉到ye体顺着屁眼黏糊糊的流到大腿上,刘刚闲着无聊,伸手把手指插进去,屁眼肿的厉害,肛口有的地方已经破了,身体因为疼有些发抖。
“真是个极品sao货,被我干完竟然还能用,把东西拉出来,舔乾净。”
赵寒闻言松开屁眼,里面的白色ye体慢慢流出来,刚被日翻的屁眼上红rou往外翻着,被血染得鲜红,Jingye和着血丝流出来,在屁股上画出不规则的画,刘刚喘着粗气再一次把赵寒压到身下,“调教你的事等老子乾爽了再说。”深夜的深山里传来赵寒嘶哑的浪叫,到後来几乎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刘刚就像开了荤的野兽,几乎每天都要狠狠地干一场,赵寒经常抖着大腿连路都走不稳,晚上赵寒做好晚饭恭敬的端过去,跪在刘刚脚下等候吩咐,刘刚吃的高兴把一个骨头扔到地下说道“爷赏你的”
赵寒由衷地感激,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过真正的食物味道,他爬到骨头边上诚恳的说道“贱畜多谢主人赏赐。”
没想到刘刚大发雷霆“贱逼玩意儿,到现在还改不了口,养着你这种蠢货干什麽用。”
赵寒磕头求饶,“爷爷,贱畜知错了,爷爷贱畜错了。”
刘刚不管不顾,找来一根球棍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看赵寒在地上挣紮到後来都没有力气了,气喘吁吁的坐到沙发上,“装什麽死!他妈的跪正。”
赵寒身上没有一处好rou,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有的地方肿的发亮,他痛苦的跪起来,双手抱头对着刘刚,“贱畜以後再也不敢了,请爷爷消气。”
刘刚一个巴掌打过去“妈逼,这话你说几回了?记不住,是不是?”
“贱畜这次一定记住,爷爷消气。”
刘刚笑了“你会记住的!从现在开始每说一次贱畜见过主人爷爷,就把脸伸过来让我打一次,然後磕头,要带出声响,再说贱畜谢谢主人爷爷赏赐。”
赵寒赶紧开口“贱畜见过主人爷爷。”然後把右脸伸过去,刘刚重重的一个耳光,赵寒赶紧把头狠狠地砸到地上,“贱畜谢谢主人爷爷赏赐。”
第二次的时候赵寒把左脸送过去,然後重复一样的动作,十几分钟以後赵寒的额头已经肿了刘刚自己的手都有些发麻,更不用说赵寒的脸,嘴里牙龈出的血流到嘴角,刘刚缓了缓自己的手,“自己打。”
赵寒不敢怠慢,刘刚靠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着地上的贱货,一点都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过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刘刚终於有点困了,临走前把赵寒带到地下室,这里之前一直是主人工作的地方,赵寒之前从来没有来过。一眼看过去里面放着各种实验床,机械工具。
刘刚把他带到墙边上,墙上有两个很厚实的拍子,地上有一个橡胶的垫子。
赵寒被命令跪在地上,对着墙壁磕头,每一次磕头都说谢谢爷爷赏赐,赵寒按照命令双膝着地,大腿笔直,双手放到身後,用最大的力气冲着地面磕下去,地上突然“嘀”的一声,同时墙上的拍子也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