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打开门走进来,赵寒急忙恭敬的磕头,“贱畜给主人爷爷请安。”
刘刚围着他走了一圈,“以後再敢忘记就没有这麽容易了,知道了吧?”
赵寒赶紧回道“贱畜知道,多谢主人爷爷赏赐。”
刘刚走过去轻轻地摸了一下赵寒肿的变形的脸,用脚磨了磨赵寒露出来的鸡巴,赵寒感觉自己的鸡巴硬了起来,他忍着磨蹭的欲望乖乖跪着,刘刚玩了一会儿让他跟出来,“sao逼,这都能硬,先给老子做饭。”
赵寒吃力的跟在主人爷爷身後爬出去,每动作一次肌rou的拉扯都让他狠狠地吸气,刘刚欣赏着他遍体鳞伤动作迟缓的样子故意走到後面。这次被爷爷教训的伤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的能自如行动,赵寒也慢慢习惯了主人爷爷的生活方式,他没有原来主人爱乾净,做什麽都没有计划,任何时候都要赵寒在跪在旁边伺候,房间几天不打扫卫生,有时候穿了几天的臭袜子就让赵寒用嘴洗乾净,然後再拿水洗乾净,内裤也一样,有时候就让赵寒一直在嘴里含着,有时候在後面用鞭子赶着他打扫卫生,擦地板,在规定的时间内结束,然後穿白袜子检查,如果脏了一点就会随心所欲的惩罚赵寒。
赵寒的鸡巴环主人爷爷也没给他戴上去,可主人爷爷命令他必须在他想看的时候硬起来,没有准许不许射Jing,不许用鸡巴靠近任何可以摩擦的东西。这比带着鸡巴环的时候还要痛苦,赵寒的鸡巴经常完全勃起着,可是没有任何抚慰,像一个没用的rou棍子一样立着,Jingye在卵袋里跳动着,像是尽职尽责的掌刑官,时时刻刻的让他在崩溃边缘徘徊。
刘刚喜欢看他的鸡巴硬起来,有时候命令他甩动鸡巴上下敬礼,就像这会儿他命令赵寒蹲在地上蛙跳,勃起的鸡巴每一次都甩到最高处然後落下来,刘刚躺在床上欣赏着青年健美的身体,他的鸡巴也开始兴奋起来。
“小sao逼,给老子过来。”
赵寒爬到床脚,“sao逼请爷爷吩咐。”
刘刚指着自己肿胀的裤裆“你的祖宗在喊你。”
赵寒对着刘刚恭敬的说道“求主人爷爷允许sao逼伺候您的圣物。”
刘刚把腿张开,“先给老子弄起来。”
赵寒跪在地上够不到刘刚的鸡巴,他弓着身子站起来,弯腰靠近刘刚的鸡巴,“贱畜对主人爷爷不敬,请主人爷爷惩罚。”
刘刚张开腿,一只手粗鲁的抠进他的屁眼,“快点。”
赵寒把刘刚的短裤拉下来,用自己的脸磨蹭着刘刚的内裤,感到鸡巴硬了,用嘴唇把刘刚的内裤咬下来,粗长的鸡巴露出来指着天花板。
赵寒从鸡巴的根部往上亲,刘刚喘了一口气, “上来,自己给老子慢慢伺候。”
刘刚躺在床上,赵寒蹲跨在上方,用屁眼把刘刚高耸的鸡巴吃进去,吃到最根部感觉到刘刚卵蛋的温度以後再把鸡巴吐出来,等只剩gui头的时候再一次往下坐,床头放着镜子,赵寒能亲眼看着自己吞吐鸡巴的全过程,紫黑色的凶器对着他的屁眼进去再出来。
赵寒全身的重量都在腿上面,他的腰部不敢垮下来,肌rou绷紧着,慢慢的渗出汗水,刘刚摸了一把,“玩点新鲜的,一分钟七十次,少一次爷爷就罚你。”
赵寒立刻加快速度,用尽全力做活塞运动,刘刚看着手中的表数着数字,一分钟过去,刘刚在他脸上拍了拍“小东西做的不错,这次一分钟80次。”
刘刚一直往上加,赵寒开始有点跟不上,做到一分钟100次的时候少了三个,刘刚让他吐出自己的鸡巴蹲跨着,手中拿着三个夹子,“腰挺直!”
“嘶”一个钢齿的夹子夹到nai头上,然後是右边nai头,赵寒疼的晃了一下身子立即蹲稳,喘着粗气不让自己喊出来,刘刚拿着最後一个夹子看着赵寒的鸡巴“放到哪里?”
赵寒立即回道“请主人爷爷夹到贱畜的鸡巴上。”
刘刚在他鸡巴上弹了一下,“sao逼喜欢这里吗?”
“sao逼喜欢主人用铁夹子训练sao逼的鸡巴。”
刘刚把夹子夹到鸡巴根,赵寒抽了一口气,“sao逼谢谢主人爷爷赏赐。”
“继续,这次还是一分钟100个。”
赵寒的体力在流失,身上还加了刑具,这次做下来少了五个,刘刚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砝码,先找了六个五十克的挂到三个钢夹子上,最後又找了一个一百克的挂到鸡巴上,夹子在重力的拉扯下用力的拉着赵寒的肌rou,赵寒疼的绷直脖子忍耐着,脸上渗出来的汗水流到胸口上,激得伤口更疼。
主人爷爷又命令他往下坐,赵寒尽力平稳的让自己坐下去然後再吐出来,他自己的鸡巴已经硬的发胀,因为砝码的关系,晃都晃不起来。赵寒做到的次数越来越少,砝码直接变成了500克和1千克的,主人依然没有一点射的意思,每一次主人的Yinjing充满自己的肛门之後,赵寒能感觉到兴奋的电流从Yinjing根部往外窜,赵寒甚至感激鸡巴上重达3千克的砝码,因为极致的疼痛和向下的压力缓解了他的射Jing。
刘刚用手指拨弄着那些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