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爷爷的鸡巴好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有力的撞击着赵寒的身体,赵寒的鸡巴一边被辣油烧的要死一边被射Jing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只能感觉到直肠里主人爷爷硕大的鸡巴无比鲜明的占领他全部的意识,他的世界里不管是极致的痛苦还是致命的快感都跟主人爷爷伟大的圣物联系在一起。
“草!还说不干射了,这他妈都尿出来了,贱逼你说你贱不贱?”
赵寒从迷糊中醒过来,Yinjing还火辣辣的疼着,地上是红白的粘稠ye体,还有看不出颜色的腥臭的一滩浑水,自己竟然被主人爷爷干到失禁了!赵寒的鸡巴还在火烧一样的疼着,他绝望的看着地上的污水,诚心诚意的回答“贱逼是世上最贱的畜生,多谢主人爷爷赏赐。”
刘刚在漫长的时间里终於觉得有点无聊,他看着冰箱里定期更新的食材,一点都不新鲜。
一大早赵寒做好早餐伺候主人,刘刚坐着吃饭,赵寒跪在地上仔细的给主人按摩脚和小腿,刘刚把腿抽出来,跟他说“自己先去吃东西,等会要用你。”
赵寒赶紧把自己的狗盆叼过来,他现在的食物比以前好,主人允许他把剁碎的牛rou放进去,主要原因是刘刚调教的强度太大,赵寒要跟上的话就一定要吃好。
吃完东西赵寒收拾完厨房出来,刘刚已经在等他了,刘刚把他牵到院子里,“这里气候好,我们也种点东西自己吃,”赵寒不明白主人爷爷什麽意思,直到主人爷爷把犁地的犁绑到他的鸡巴上,又跟大腿连起来。
“今天上午把这块地给老子犁出来。”
地上还有植物草根,赵寒赤身裸体的用自己的屁股带着犁吃力的往前走,他的主人爷爷拿着皮鞭赶在後面,“妈逼的,快点!”
“啪”一鞭子, “草!看不见歪了吗?”
赵寒受着接二连三的鞭子在地里劳作着,身上很快被污泥弄得看不出面目,慢慢的被汗水冲出一道道污渍,每一次曲着腿往前爬一步都很吃力,刘刚坐在藤躺椅上看着地上的畜生无助的劳作,嘴里骂道“他妈的越犁约浅,等着老子收拾你吗?”赵寒不得不重新退回来,重新往前爬,让自己的腰像一头老牛一样用力的弓起来沉重的往前在地上犁出深沟。
整整一上午只整理出一小块地,中午赵寒伏在地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又被命令继续犁地,刘刚看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叫道“贱逼,回来去仓库把小货车拉出来。”
那是个两个轮子的手推车,推回来以後刘刚命令赵寒按他的吩咐改造小火车,先是在前後都放了可以折叠的支架,然後把货仓拆下来从里面抬出一个单人藤椅死死的固定在铺了厚毛毯的地板上,之後又让扶手和坐垫都更舒适。
一直到夜里三点赵寒才按照主人爷爷的吩咐完成了改造,刘刚早就去睡了,赵寒趴在院子里睡了一会儿等着天亮。
刘刚见了这辆车感觉很满意,当天就要试一试,他在赵寒的两个卵袋上各自绑了一个铃铛,然後把车架固定的他的鸡巴和大腿根上从屁股缝里把绳子拉出来上,跟项圈上的绳子连到一起,指挥他拉着车往前爬。如果他让左边的铃铛响就是左转,右边铃铛就是右转。
赵寒跪在地上双手着地,脖子被反拉起来高抬着,他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身後是装饰华丽的车座,上面一个50多岁的壮汉踩着拖鞋躺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鞭子“驾!”
赵寒打起Jing神往门外爬去,每走一步他的Yinjing都会因为拉扯带来疼痛,慢慢的Yinjing开始长大,直挺挺的往上翘着,他现在已经能够忍在射Jing边缘将近一个小时,因此地上的摩擦让他快感强烈,他还是承受着难以想像的折磨尽职尽责的往前爬着。
主人爷爷跟车的重量加在一起少说有四百多斤,很快他的脊背变得油光水滑,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每一次吃力地拖动都带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半个小时後,他们来到山丘高处,赵寒把折叠的支撑都放下去,按照主人的命令爬到底座跪好,主人爷爷解开裤链坐在高处,“好好伺候。”
赵寒卖力的跪直身子,用嘴努力的伺候主人爷爷的圣物,圣物实在太过伟岸,每一次塞到嗓子里赵寒的喉咙都会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必须在窒息以前把主人的鸡巴送出去,缓一口气再吃进来,刘刚舒服的叹一口气,拖鞋不停地踩踏着赵寒的鸡巴,一把手大力的揉搓着赵寒的头顶,看他在自己裤裆底下卖力起伏,叹道“老子当年当老大的时候都没这麽爽!”
赵寒的嘴已经酸了,口水挂在嘴边上,刘刚提着他的头用力的塞进去再拔出来,前後用力的甩着他的头,脖子就像被钢锯锯了一圈一样疼,刘刚也不给他呼吸的时间,赵寒慢慢的觉得窒息,翻着白眼双手抓住刘刚的大腿无意识的往後退。刘刚踩住他的腰把头提起来,让他上半身反折起来不管不顾的Cao,赵寒像一个被叠到一起的S,鸡巴颤动着,绝望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刘刚射出来的时候,赵寒早就没感觉了,他是被踢醒来的,他一醒过来就赶紧跪起来用舌头仔细的舔乾净刘刚的鸡巴头。刘刚舒服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