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体内的药物发作。
很快,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爲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韩玄飞的後穴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他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韩玄飞被这疯狂的情欲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抽插着。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着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里面一定是被刮破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酥痒,却更加强烈。他的分身也因药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紫红发烫地肉棒流下大量的液体。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他的全身。
韩玄飞的神智被强力的媚药吞灭,他粗暴疯狂地搓擦着那暴胀欲裂的分身,却觉得无法减缓一丝的欲火。他倒在地上,把分身压在粗糙的地毯面上拼命搓,直到破皮,也感不到任何的疼痛。
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他,疯狂的欲火焚烧着他。手里的分身一次次喷出白稠的液体,可淫欲却没有半点的消退,他快被这一切逼疯了。
韩玄飞死命用头撞着玻璃窗,恨不得就此能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可不停冲击他身体的欲浪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控制了他逐渐昏乱的神智。除了後穴想被猛干外,他什麽也感不到。
他气不成声地惨叫着,痛哼着。前面欲火未消,麻痒得发狂的後穴又急需被更粗更大的东西撕磨撞击。他在地上翻滚着,边猛烈套弄着前面,边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入自己的体内,可全没有一点缓解作用。
神昏智丧的他突然发现床栏杆的柱头是一个粗粗的圆柱,还雕着复杂的花纹。他不顾一切的爬上去,把後庭对准那粗大的柱体,狠命地往下一坐…….“啊……..”随着一声惨叫,粗大的圆柱体挤破窄小的甬道,直捅入他身体的深处。
穴口被过大的物体撕裂,血从他体内流出,沾湿了床上的被褥,可他一无感觉。这时的韩玄飞身上全是血液和自己的体液,他也根本不知道,全身心沈入痛苦终於能被减缓的短暂满足中。
可这样还不够!
韩玄飞哆嗦地起身子,让铁柱几乎完全离开他的後穴,再猛地跌下,让粗大的铁柱猛烈地撞进他的甬道。
柱上不平的花纹,磨擦着他的内壁,让他本已破损的体内更加伤痕累累。过长的铁柱贯穿他的体内,脆弱的肠口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血越流越多。
韩玄飞象疯了似的做着起跌下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疲累和疼痛。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体力大量透支,失血过多也让他渐渐陷入晕迷。
可动作一停止,那紧追不舍的折磨立刻直逼上来。韩玄飞无力地坐在铁柱上,想用仅余的一点力量扭动着腰,却再也没有力量了。
疯狂再次吞噬了他,他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5)
旗奕驾车到半路就完全清醒了。
他才想到:“我真是醉糊涂了!给他涂了药,应该在边上等着他求着我干他,等着看他淫乱的样子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麽!”
他又想到临下车时旗扬的话,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刚才他好像挤了几乎一半的药膏至韩玄飞的内部,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想到这里,旗奕急忙一打方向盘,调头飞速冲回住处。
一打开卧室的门,看到韩玄飞的惨状,旗奕就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快步上前,把早已痛苦得失神的韩玄飞抱在怀里。他的视线从韩玄飞破损不堪的下体转向那沾满血液的床柱,他简直无法想像刚才韩玄飞是受了如何悲惨的折磨。
一直在痛苦得浑身发抖的韩玄飞,在身体一被抱住的时候,就拼命地往来人身上磨擦。哆哆嗦嗦的手一下控制不住地要往自己的身後插,一下又颤抖地摸向旗奕的下体。他紧紧抱住旗奕,喉咙里发着不成声地惨叫。
旗奕定了定神,看到韩玄飞没出什麽大事,安下心来。他低下身亲吻着韩玄飞,果如他所愿,韩玄飞立刻反客爲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地拥吻着旗奕。他像是要把旗奕的唾液吸干似地纠缠着旗奕,舔遍旗奕的口腔,啃咬着旗奕躲避的舌。
旗奕第一次感受到韩玄飞主动的吸吮他的舌,感受韩玄飞如铁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他。他兴奋得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像中还好。他的魂都快被韩玄飞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他的气粗了起来,下身瞬间胀大,浑身发着愉悦地战栗,手不自不觉中抚上了韩玄飞的分身。
韩玄飞一下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啊的一声尖叫,松开旗奕的唇,全身向前最大限度地弓起,身体狂抖起来。
他的呼吸粗重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