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总觉得不甘心。
“嗯?”江宇扭过头来,在微光之下可以看到他幽深的瞳孔泛着润泽的光亮,让安弋心更慌了。
“我……”
安弋的心彻底纠结了,假设告诉江宇自己是个gay,而且对他有所图谋,要是江宇也是gay就算了,说不定还能来个激情的夜晚,但如果他是直男,还是个直男癌晚期,对gay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自己到底是会被先奸後杀啊还是先杀後奸呢?哪种结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好不,就算没到这种程度,万一他直接把自己踹下床再扔出门,或者以後再不往来,自己可是连帅哥的裸体都看不到,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揩油了!
“怎麽了?”江宇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低沉悦耳,带着宠溺和不知名的安抚功能。
安弋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该赌一把,怕个毛,又不是非得吃这棵草,反正饿不死。
於是,安弋带着视死如归义无反顾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嫖到手不松口万马奔腾红旗招展(作者已凌乱……)的势头,亲上那两片略薄的唇──嗯,软软的,有点像果冻。这是安弋豁出去後的想法。
江宇愣了一下,没推开他,不知道是纵容还是没反应过来,就任他笨拙地亲着自己。
一会儿後,估计少年没掌握好换气的节奏,别开脸喘着粗气,不敢看向江宇。江宇舔了舔嘴唇,好像才回过神来,也不说话,只是仰着头看天花板。
安弋忐忑地等待着江宇的“判决”,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倘若江宇想要揍人的话,赶紧趁他没发飙跑回家去。 结果老半天过去了,身边的人还是没动静,连呼吸也一直平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江宇哥?”安弋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要杀要剐倒是吱一声啊。
“嗯?”江宇果然平静地吱了一声。
安弋快要郁闷死,嗯是什麽鬼啊?心里也不怎麽紧张了,完全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翻身抱住江宇,把脑袋搁在他壮实的胸口,问道:“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啊。”江宇答道。
“真的吗?可是……嗯……”安弋犹豫了一下,又慢慢地抬头,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喉结,最後又吻了吻他的胸肌,牙齿咬住那粒红豆一般的乳头,轻轻地啃噬,“这样呢?”
“不会。”江宇依旧很肯定地答道,呼吸却变得不那麽平静。
安弋还是不太放心,看了一下江宇的脸,在黑暗中隐约看到刀削一样的轮廓,深沉而诱惑。安弋调整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在胸肌上摸索,一路往下,滑过结实完美的腹肌,来到裤裆的位置,见江宇没有阻止,便壮着胆子轻轻地把手覆盖在像土丘一样隆起的部位。
“这样也不讨厌吗?”
注一:(二句出自拟行路难十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