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以为会痛苦,其实真正干起来,被干比干人还爽,然後他们都会抢着让我操,特别是双胞胎,一看对方被操射了,马上拉开,自己顶上,用屁眼来干我鸡巴,一晚上轮他们三个,差点精尽人亡。
再後来,我们都出来实习,聚少离多,也没时间干了。前几个月高富帅结婚,新娘居然是我们学校那个校花,被我们调侃,当初他被干得最多。想不到他不声不响的居然勾搭到校花,从此性福来临,那小子还忒不好意思地跟我们一个劲地说抱歉,看他那傻样,我们三个合力把他灌醉,藉着拥抱的理由把他扒光,丢到新娘房间里,然後听墙角,这小子也不负众望,那晚上激烈的战况足以让我们真心祝福他了。再後来,我们各奔东西,我来了这个城市,然後遇到你,然後就这样了。 ”
安弋听完,果然是很长的故事,而且没想到他们玩得那麽high,安弋光是听着就差点射了。不过安弋还是疑惑地问道:“哥,你的那三个室友也是直的?”
江宇道:“是啊,高富帅虽然老是求我干他,但本质上还是喜欢女人的,那双胞胎更是成天地讨论女人,说这个女人当嫂子还是可以的,那个做弟媳也不错。反正,无论我们在床上干得多浪,下了床,我们还是兄弟,一起勾肩搭背去看漂亮女人。”
安弋感慨道:“你们感情真好,连我都嫉妒了。”
江宇笑道:“该不会吃醋了吧,不过,我们虽然互相操得很凶,却没有过亲吻,大家都觉得俩大老爷们亲来亲去挺恶心的。所以,话说回来,我的初吻也是给你了哦。”
安弋愣了下,接着满脸通红,嗫嚅道:“你怎麽没说啊?”
江宇看着他:“现在不说了?”
“我是说刚刚亲到的时候,我的初吻给你时,你怎麽不说也是你初吻?”
江宇打趣道:“然後也打着初吻被抢走,缠着你给我一个愿望?”
安弋撇撇嘴:“你又在骂我幼稚了是麽?”
“哈哈哈,”江宇大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啊!”
後面是吃痛地叫唤了一声。安弋捏了一把手中的大蘑菇,满意地听到江宇的呻吟,心里得意地想着:“叫你还调戏我,你的命根子的生死大权可是掌握在我手里呢!”
江宇忙不迭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小弋啊,哥哥就这条命根了,弄残了可没有第二条了啊,要善待,善待。”
安弋道:“它现在是我的了,我要它怎样就怎样。”
“是是是,哥哥的肉棒以後都任凭你处置了。”江宇配合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安弋撸了撸手中的硬屌,稍微一动心思,便说道,“哥,我要你自己打手枪给我看!”
“啊?”江宇愣了下,然後无奈地笑笑,“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行吧,以前自己也是撸过不少,就让你看看。”
安弋闻言便松开了手,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江宇。
江宇叉开双腿,肉棒直挺挺地竖着,像根粗壮的桅杆,硕大的龟头呈深沉的紫红色,龟棱外翻着,冠沟後的肉粒清晰可见。安弋咽了口口水,看着江宇用右手握住肉棒,一下一下地缓慢套弄起来,左手也不闲着,摸到沉甸甸的阴囊,把玩着硕大饱胀的睾丸,嘴里发出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迷乱而醉人。
江宇抬眼看了一下呆住的安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的动作加快了些,龟头上的淫液顺着笔直的茎柱留下来,手掌和肉棒摩擦,发出淫荡的水声,同时口中的喘息更加放大。安弋看得口乾舌燥,心如擂鼓,恨不得从嘴里蹦出来,裤裆处更是撑得要爆炸,从感觉来看,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他舔了舔嘴唇,索性三两下脱掉自己最後的衣物,床上的两人算是正式坦诚相见了。
“怎麽样,看哥鸡巴大吗?”江宇一边快速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还能以恶魔般诱惑的口吻挑逗安弋。
“大。”安弋很实诚地答道。
“来,摸摸看硬不硬。”
江宇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头敲敲黑亮的大肉棒。安弋从善如流地握住江宇的巨屌,跟着节奏套弄起来。江宇把他的手移到湿润的大龟头上,让他握着,然後挺了挺腰,在他手里抽插起来。
这画面怎一个刺激了得,安弋已经不能自控地握住自己的肉棒跟着撸动,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放开点,嗯,不用省力气……哥哥这根肉棒跟铁一样,不会坏的……”江宇循循善诱,两只手都枕在脑後,乐呵呵地看着安弋给自己打飞机。
“胡说!铁还能磨成绣花针呢!”安弋辩驳道,却没有注意到原本是要对方打飞机给自己看的,怎麽变成是自己两手给他服务了?还得听从他指挥?
“哦,那哥哥就是比铁棒还厉害,这根肉棒只会越磨越大你信不信?嘿嘿嘿……”
江宇眯着眼,舒服地展开身体,话说,安弋的手法虽然有些稚嫩,但弄得还是比自己撸管要爽得多啊!
安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点到一半发觉不对,自己刚才不是看他撸管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