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整个插入,感到指上骤然传来的紧致,却是早有预料般缓缓拔出,不到一半又继续插入,藉着充分的润滑,竟是毫无阻碍地抽插起来。
安弋刚开始还不习惯身後异物的入侵,本能地想要排出,对方轻易地便跟着出来,然而没有等他松口气,异物便带着一往不回的坚定又给捅进来,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活活憋死,好在几个来回,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被手指头这样抽插也没什麽不可忍受的,当即便暂时放下心,同时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江宇瞅着一指已经能轻易地进出阳穴,便又加了中指,两指施力,初时有些困难,不过安弋习惯了体内的异物,当下不过是加了一根手指,很快便接纳了,两指齐头并进,坚定不移地开拓内壁紧实甬道,好为重兵利器亲临做铺垫。
等到安弋接受三指的进入而没有太大反应,江宇也找到了那一处富有弹性的栗子状软肉──统称G点的前列腺,稍一顶弄,安弋的身体便骤然紧绷,口中不由得发出淫荡的呻吟,鲜嫩的蘑菇顶端更是不断地流下透明的汁液。
这样弄了几下,安弋已经完全放开,矜持羞耻早就甩到不知哪边天了,俊美白皙的脸被情慾覆盖,眼睛半开半阖,浓密的睫毛上隐隐挂着晶莹的泪珠儿,鼻翼微动,却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流泄出来,粗重的喘息倒是换嘴巴来进行了。江宇估摸着前戏到这也是差不多了,看起来都还算满意,点头笑了笑,接下来便是重头戏上演,压轴大戏可免不了真材实料的绝活,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能完美胜任,毕竟可有一年半载没有做过了啊……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干啊……安弋忍不住偷觑了一眼江宇胯间那嚣张的巨物,靠!真是太大了!他咽了口口水,心里还是直打怵,这麽大的东西捅进去,可不是要人命吗……
又想了想,第一次就是跟江宇这样又帅又体贴又有经验的猛男做,只要不被弄死,怎麽都是自己赚到了天大的便宜啊! 一想通,心下便不由得豁然旷达,无所顾忌,身体彻底放开,等待江宇的临幸。安弋面色桃红,乌黑润泽的眼睛像只小野兽一样散着微光,漾着盈盈春水。漂亮的嘴唇轻轻开合,带着少年独特的雌雄莫辨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染上三分慵懒三分沙哑,剩下的全是故意勾引而散发出来的魅惑。
“哥……我要你……”
别的不说,就是直男看到这副场景也得缴械投降高举白旗不可,更何况大学就跟室友搞在一起的江宇,还能期待他有多直?这要能忍……非得柳下惠亲临才行……江宇愣了愣,心道你小子就不能收敛些,非得露出这麽淫荡样招狼呢,不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一边愁苦一边却不由自主地集火於下身,管他衣食住行还能管得他拉屎放屁不成?以後的事全看他的造化了。当下……哎哟,这小子点的火大发了,自己居然受不住了啊。
江宇眼冒绿光,咕噜咽下一口唾沫,对安弋道:“小弋,到了这步要後悔已经晚了,待会儿可能会疼,忍忍就好了。”
“……嗯。”
还能说什麽?这时候显然少说多做更合适了!不是有句话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宇往自己的大屌上涂抹了许多润滑剂,安弋还是不放心,亲自动手又给他抹了一遍,整根铁棒一样坚挺粗大的硬物便泛着油光,跟主人一样霸气侧露。江宇哄了他几句,趁他松懈,手指撑开入口,硕大的龟头便顶了上去,几个呼吸间,便已经进入了整个头部,而安弋却疼得满头大汗了。
娘的,这不是一般大啊!比种马还种马!
“放松些……疼一下,很快就好了……”
江宇也不好受,虽然里头又软又热,但是夹得太紧,对於敏感非常的龟头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啊,此刻的疼痛未必比安弋来得轻。安弋猛地沉下气,尽量地放松,奈何身後缓缓被粗大硬物撑开的钝痛实在不好受,古时候凌迟酷刑的痛苦大抵也就这样吧,他心中哀婉地感叹,诚然忘了两个人的痛苦究竟是谁招惹的。
“不要乱动……”江宇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你这样乱动会伤到的。”
到底安弋还是要脸面的,虽然初次被男人的肉棒进入最脆弱的後穴,疼得要命,却始终忍住不哀嚎出口,紧咬牙根,打定主意牙齿碎了也得往肚子里吞。不一会儿,东西还没进去一半,安弋都要湿身了,刘海黏答答地贴在额头上,嘴唇咬得破了皮,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江宇用手拨开安弋湿透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低首吻去安弋额上的汗水,眼睛的泪水,嘴唇上的血迹,最後停留在唇上,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挑动里面那根柔软,很快便和其纠缠在一起,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掠夺,攻陷。身下趁着安弋分心,也不急着深入,就这麽浅浅抽插起来。嘴里亲着,下面操着,痛苦很快就过去,安弋也渐渐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有些酥麻,有些酸涩,更多的是充实,想要更多,更进一步地填满自己。
江宇不负所望,硕大的坚挺又往前深入几分,把他顶得又酥又爽,当下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