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地坐在曾经属于我的跑车的乘客位,将双脚架在车前的仪表盘上,把我退尽毛发的双腿和阴部互无保留的展示给在交通路口等红灯时所有经过的行人和司机. Eric主人开着车,送我去参加每周我曾经最喜欢的活动,足球练习.我偷偷地看了下他,衣着休闲却光鲜,思考着他已经拥有我的事实, 带着恐惧,羞耻和害怕,我已经屈服.
我曾经是那么痴迷于足球,当我还是个自由人的时候.可是我现在赤条条的坐着,完全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而感到恐惧.我实在不想去参加那即将到来的足球练习.
Eric主人警告过我他有办法知道我是否遵守他的命令.对此我现在已经不怀疑他有否夸张了. Eric主人要我像往常一样参加足球训练.训练结束后,我可以像往常一样去洗澡,然后和我的伙伴们一起去夜店喝一杯,当然他一分钱也不会给我. 他也不会给我浴巾和更换的衣物,无论我做什么,我都必须在9点半离开,然后跑回我的公寓,而我只能穿着我的球裤,光着脚,打着赤膊.当回到公寓门口前时,我必须脱掉球裤,光着身子跪在门前,只有这样我才能敲门,等待Eric主人让我进家.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我主人的命令.我赤裸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仿佛是对那无尽羞耻和如今这种困境的反应,Eric主人的吩咐和即将面临的在每一个羞辱的细节都让鸡皮疙瘩布满了我裸露的皮肤。
Eric主人的车慢慢靠近了足球场旁边的更衣室。得到了他的首肯,我把我的腿从仪表盘上移了下来。“祝你有个开心的练习,志勇,晚上见。” Eric主人冷笑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继续因为紧张而打着哆嗦,我看了看Eric主人,他对我点了点头,我于是一把拉开车门,光着身子走出了车外。我也没有迟疑,立刻跑到车尾箱,取出了我那些不知所谓的训练衣物。
Eric主人的车很快消失在了阴霾的暮色之中。我独自一人站在更衣室外的一个阴暗角落,手里拿着衣物,身上依旧赤裸。我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有了相对的自由,虽然耳边不断有个声音在说,逃跑吧,报警吧。可是一想到自己在香港的家人,我就悲哀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只能完全软弱依赖这个施虐的恶魔,被迫服从他的每一个命令。而且Eric主人也知道,他完全控制了我,他不害怕我会就此逃跑,他知道我会按他吩咐地去做的,要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要怎么敲门,就怎么敲门。
颤抖着,我慌忙套上了那条肉色紧身短裤,可是马上又不得不拉扯裆部,由于裤子的挤压,我刚刚才被穿了环的龟头传来了一阵刺痛。我一直期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睡得长了些的噩梦,可是当我的手摸过裆部时,我感到那曾经阴毛丛生的鼠蹊部如今已经光滑得入新生儿的皮肤一样。这就是现在的现实,而且也许也是永远。
我又穿上了白色透明紧身t shirt,依旧光着脚,然后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感受着肾上腺激素不断分泌,我走向了更衣室的门口。
今晚,我不会像以往进入俱乐部那样,用用力开门和关门声和大声的招呼声来引起队友们的注意和宣告我的到来。毕竟原来那个得意自满的前足球队长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我叹了口气,扭动了门把手,迈进了那个注定不再属于我的世界。
Chapter 26
我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蹑手蹑脚地进入更衣室。我能感受得自己的脸颊本能地变得通红,努力稳了稳不住发抖的双腿,我默默地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头一直低着,谁也不去看。但眼睛的余光还是告诉我此刻更衣室里挤满了人,耳边也在刚进入更衣室就充满了男人们互相漫无目的聊天和打闹声。但随着我的出现,这些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虽不敢抬头去细看,但我知道现在满屋子的人都大张着嘴巴看着我,看着我这身廉价甚至有些淫秽的装束,还有我那可笑的发型。
我全身警觉,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被激活,准备随时为自己进行任何辩护。我一直都是这个俱乐部球队的队长,但我现在哑口无言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去看任何队友和朋友们的眼睛。我感觉自己就好象一个第一天加入球队的新人,没有朋友也渴望保持低调。但是,这终究还是不同的: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奴隶,一个身份比任何自由人都低贱的光身裸奴。通常我会穿着时尚的衬衣和牛仔裤,背着我那装满毛巾和洗浴用品的名牌运动包来到这里, 然后再换上我那顶级的足球训练装备。可是今天,我除了身上这身低劣的衣物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这身衣服还都不属于我,而且,站在自己储物柜前面的我还悲哀的发现,原来我连打开柜子的钥匙也没有。
我无言而又挫败地坐在了储物柜前的长椅上,等待着身边队友们不可避免的评论。
也许是气氛异常尴尬,很多队员都不置可否地换好服装走去球场了。室内仅剩下了连我在内的5个人,其中一个队友终于打破了僵局说:“志勇,你这发型哪剪的,也太潮了点吧。”
我抬头望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