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二天,充满磨难的旅途继续,并且似乎没有终止的一刻。但渐渐的,卡车驶上了崎岖的二级公路。我们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县城,一些笼子从卡车上卸了下去。而直到中午,作为最后一批卡车上的奴隶,我的笼子才在这段旅途的最后一站连同其他几个笼子被卸了下来。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我们的笼子前,手里拿着高压水喷头。几秒钟后,一股高压冷水向我们射来。冰冷的水柱冲在赤裸的身体上是无比的疼痛,但是能被清洗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很快,shi漉漉的我们就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嘴里的口塞也取出了。我们还被喂了些常规的奴隶食物,然后就被带进了一个类似牲口买卖的奴隶市场。
我很快就注意到这个市场里有各种各样的奴隶可供出售,高矮胖瘦不一而足,有像我一样身体刚刚发育的青春期少年,也有游泳运动员身材的肌rou男生,有身体毛发被退除得一干二净,皮肤光滑得就像新生儿一样的,也有毛发旺盛,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的修剪的。奴隶们也和我一样大都在身上穿了环, gui头环是必不可少的,ru环鼻环耳环脐环Yin囊环也屡见不鲜。除了体型相貌外,奴隶的生殖器自然也是所有顾客挑选的重要考虑。奴隶们有的Yin囊紧紧收缩,也有的Yin囊低低垂吊着,但根根长短颜色不一粗细各异的rou棒却都无一例外地绝对勃起着,直挺挺地突向前方。
我被赶进了猪奴区,和几个年纪比我大的光屁股猪奴们站在了一起,我们的前额都有PIG的纹身。和其他的猪奴一样,我被命令抬头,挺胸收腹,眼睛直视,双手置于脑后,双腿分开直到跨部感到撕裂的疼痛。我的屁股被迫往前尽量突出,而鸡鸡也很快就被市场的管工撸到完全笔挺的指向前方,充血勃起的姿态仿佛做好了随时被人握着撸弄把玩的准备。
这个奴隶市场来往的都是男性主顾,第一个检查我身体的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在他把我的鸡鸡握在手里来回撸弄了十几下后,似乎对鸡鸡的长度不甚满意,就又将手伸到一个锁在我身边的猪奴的胯下。当那名猪奴的鸡鸡也被撸硬后,老头左右手握着的两条rou棒比较了下,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走了。我和身边的那名猪奴不禁交互了一下表情,似乎都有些宽慰,庆幸彼此都没有让这个足可以做我们爷爷的丑陋老头成为我们的新主人。
整个下午,光着身子的我就这样被无数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扭了ru头,摸了鸡鸡,捏了鸟蛋,检查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虽然每次被人玩弄鸡鸡,揉捏卵蛋或是跪趴着撅起屁股给一群陌生人看屁眼时我依旧会害羞得面红耳赤,但我发现身边其他那些皮黑屌大,浑身满是新旧鞭痕的猪奴们在遭遇和我同样的情况时却是一点尴尬和羞愧都没有,而当每次有人低头看向他们裸露的鸡鸡,他们都会踮起脚尖尽最大可能把那充血勃起的性器往前突出,还不住上下左右晃动着,仿佛在发出“任君把玩”的邀请。而当他们呻yin着在众人的围观和嘲笑声中被买家捏着睾丸撸射出股股阳Jing时,我从他们脸上看到的只有终于能发泄的快慰,却是没有为被迫当众射Jing而有的一丁点的羞耻心.
光顾我的买家中,印象最深的是一对农村父子,儿子看起来不过14岁左右的模样,衣着打扮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破旧老土,可站在一丝不挂的我的面前却是一脸的洋洋得意和不可一世.这个的农村娃先是将赤条条站在他面前完全暴露着身体所有部位的我像是看牲口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然后抬头挑衅般地盯着我无法回避的羞赧眼神,突然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脸上,口水顺着我的眉心滑落,而他则已用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死死的捏着我的ru头,并不断地扭动了起来.由于双ru一下子几乎被他扭转了180度,我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哀号声.
"爸爸,这头猪真贱,捏他的ru头他的鸟洞都流水了," 男孩也不理会我的惨叫,继续用力扭着我的ru头,头却低下鄙夷地看着我那高高勃起正不断流出前列腺ye的gui头,转身对他的父亲说.
男孩的父亲是个黑脸大汉,对儿子驾轻就熟的虐奴举动竟是甚为得意.他没有一起走过来检查我的身体,而是抽着烟看着他的儿子继续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男孩这时已放开了我已经被他扭得红肿的双ru,但又开始狠狠地用手扇我高高勃起的鸡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我咬着牙任由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不停扇打着我作为男性的标志,而我的鸡鸡却是越战越勇,在男孩的不停扇打下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不肯低头.男孩突然伸手将我的Yin囊一把抓住,然后用力捏我的双睾,我不由地又是一声哀号,一半是因为痛苦,一半也因为在这种羞辱和痛苦中产生的快感.
男孩自是不理会我的哀号,他又拉又拽我的两粒睾丸,让我15厘米长的坚硬rou棒甩摆不停,又将手伸进我的Yin毛丛里,猛地拔下几撮Yin毛,放进我因为痛苦而大张的嘴里.
"爸爸,我们要买这个贱货吗?" 男孩再次转身咨询父亲的意见,一只手将我的Yin囊托着耍弄着囊袋里的rou蛋,另一只手则使劲掰开我的gui头尿道口,一边将我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