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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夜里,主人还会根据我一天的表现来决定我是否会受到惩罚.运气好的时候是没有惩罚的.尽可能的避免主人的惩罚,哪怕是做最屈辱.最肮脏,最下贱,最恶心的事,已经成了我每天生存的最大目的. 因为主人的惩罚多种多样,比如用皮鞭抽打我身上的任何地方,往鸡巴沟和奶头上绑通电的铁丝,或者把我锁在一个满是蚂蚁或者蜘蛛的小木箱里过夜.有时为了让这些惩罚更加的痛苦,主人在开始惩罚我之前都让我在他面前折叠着身子自我口交到鸟蛋里再也没有了存货,虽然这并不被奴管局提倡,毕竟奴隶的射精大多还是要通过在公众场合跨蹲甩鸡巴来完成.还有一次,主人找来了两台自动打孔机,在转头上各插了两根胶质的假鸡巴,然后用这两台打孔机足足操了一夜我的嘴和屁眼.由于鸟蛋里的屌汁已经全部被我用嘴吸出来了,所以那一个晚上陪伴我的只有上下两张嘴的无尽痛苦。
没有惩罚或者惩罚较轻的夜晚,主人会在农场的各个地方鸡奸我。现在的我也知道满足主人的性欲远远不止是用手给主人摸鸡罢那么简单了。刚来到农场的第一夜,主人就让我跪在他的裆前,一边低头看着我,揉着我光秃秃的后脑勺,一边拉下了裤子。我注意到主人从胸口到裆部的毛发都很茂盛,尤其是阴毛,就好像是一丛黑茸茸的毛团一样,所以他两个罗汉果一样的睾丸虽然硕大,却藏匿在阴毛丛里仿佛没有一样。而他那条非常肥大但却不长的阴茎就好像是从黑丛里横生出的黑肉菌,顶着一个红通通的肉冠子,还不时对我嚣张地勃动着,仿佛在嘲笑我连它都不如。那一夜,我在主人的耳光下,学会了口交。
更多的时候,主人更喜欢我的屁眼。这几个月里,我无数次地跪在主人的面前,用嘴给他撸下鸟皮,用舌头去舔他鸡巴沟里的包皮垢或者是屁眼旁边和屁眼里面没有擦干净的屎,然后再狗趴在地上,高撅着光屁股,或者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任他用不长但极粗的鸡鸡来回戳我的屁眼,我已经完全学会了如何用我上下两张嘴去伺候主人。主人的体味很重,他不爱洗澡而且经常出汗,可是作为一个经常在屎尿里摸爬滚打的猪奴,我已经不会去抱怨什么了。
取决于惩罚和鸡奸时间的长短,我每天大概在夜里10点或者1点之间能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回牛栏外的稻草堆里睡觉。当然运气好的时候,主人也会让我和他一起睡在他满是臭味,但却比牛栏外的稻草堆舒适很多的床上,虽然我只能睡在主人的裆下,要么含着他的鸡巴,要么把舌头伸到他的屁眼里。有时,如果我表现不好,主人也会把我关在温度高达40多度的锅炉房里,或者就把我和牲口关在一起。还记得我在母猪圈度过的那一周吗,主人就仅仅是给我的龟头环扣上了铁链,然后把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了那头母猪的脖子上。那周在母猪圈里那头母猪就是我的主人,而永远也挥之不去的蚊蝇就是我的好朋友。有时母猪在食槽里拱着泔水,我就只能趴在它屁股后面舔它的阴户,只有这样主人才会允许我在母猪吃饱后能喝道它的奶。夜里,我还要蹲在猪圈边用农工提来的一桶热水给它洗澡,而我自己只能在猪和我拉的屎尿中打滚,学习做一只公猪如何进行粪浴。
有时主人和他的朋友也会专门把我关进正处于发情期的公猪的猪圈里。还记得第一次进圈时主人养的十头公猪都饥渴无比地看着圈门外赤身裸体四肢被特别囚具固定而不得不趴在地上,而且在肛门处还涂了母猪阴户分泌出的淫液的我,仿佛对我这头即将加入到它们群落里的最下等的猪奴表示最大的欢迎。趴在地上的我看到了每头公猪裆下那两颗涨得圆滚滚的猪卵,于是惊恐地扭头转身往上看着主人,嘴里发出哄哄声,哀求着主人不要把我丢进公猪圈里。可是主人自然不会理会我的感受。在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从身后踢了十几下阴囊后,我终于还是忍不着下体的疼痛咬着牙爬进里那如同地狱的公猪圈。
当我身后的猪圈门被主人无情的锁上后, 猪圈里最大的一头公猪便爬到了我的面前,它已经等候我多时了。它知道它想要什么,它要我那正散发着母猪气息的肛门。我尝试着躲避这头公猪的袭击,爬开,转身,推攘拍打,但都毫无帮助。很快,这只体重起码有300斤的肥猪就把我压在了身下,而它那湿漉漉的螺旋状阴茎也插进了我的屁眼里。虽然被公猪压在地上鸡奸很痛苦,但对心理自尊的打击和羞辱更加可怕,尤其是看见站在猪圈外的主人和他的朋友们,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我被公猪操的丑态,还不时掏出手机给我拍照时,我的眼泪就如瓢泼大雨一样哗哗流出。
那一夜,十头公猪都先后趴上了我的身体,把它们螺旋状的怪异生殖器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我被它们操得大小便失禁,最终昏倒在一地的屎尿和污秽之中。
相比被公猪们轮奸,我更喜欢伺候农场的那三个农工。而主人也把让农工鸡奸我当成了不定期发放给农工的福利。现在每周五发放农工小福利时,我都不会再有任何难为情地为主人的三个农工进行口交。我可以给这三个光棍农民进行深喉,而不会有任何的窒息,咳嗽和反抗。当他们快速地用他们的鸡巴操我的嘴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