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没有射Jing,却都满足到满身大汗。
我不敢置信地趴在了文哥身上。文哥的呼吸、文哥的体温、文哥的面容、文哥的肌肤,我想记住文哥的所有,更想记住当下的每一刻。
文哥问我。可不可以做爱。
我说。我很久没做爱了。遇到你这麽棒的货色,可能会早泄。
文哥笑说。射了再硬起来就好了,反正你这麽年轻。
文哥搜出了一个纸袋,纸袋里有一条缺了盖子的润滑剂。
我问文哥,有保险套吗?
文哥讶异回答。糟糕,我没有,通常都是对方会自己准备。
这下难过了。因为感冒的关系,其实第一次与文哥见面时,我并没有料想到我们的发展会这麽迅速。
我用着虚弱的气音,尴尬地跟文哥说。我也没有带。其实我今天没有想到会这麽快。
文哥说。其实他今天也没有想到会真的约到我这种的。
我问。什麽意思。
文哥说我是他的天菜。络腮胡、有健身、胸毛、肚毛、脸长得棱棱角角,根本G片演员。跟我做爱好像在跟GV男星做爱一样。
被文哥夸奖的我其实没有很自在。
我从没正视过自己的身形。健身这几年,我只觉得进步永远都不够。而且文哥对我的正面评价,有一大部分是因为我身上的体毛。
我很少被夸奖体毛,也许是因为文哥是全身光溜溜的类型。方才帮他舔後庭一样,他一点屁毛都没有。文哥虽然没有夸张的翘tun,股间的肌肤却光华而柔嫩,与他大汉般的形象相差甚远。
我喜欢文哥那种乾净无暇的身体。我爱上了这种舌尖可以畅行无阻的肌肤。
文哥问。没有套子,那怎麽办?不能做了吗?
我遗憾地说。不行啦。不能无套,我有另一半。
文哥尊重我的决定。他说。那你要打射吗?
我答。不要。刚刚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比射Jing还爽。不一定要射Jing。
文哥再次害臊地摇头晃脑,随後说。不然,洗个澡,省得感冒更严重了。
我说好,但我却调皮地回头开始舔食他的肌肤。
文哥留了不少汗,却一点油腻味与汗臭味都没有。
我舔着文哥突起的nai头,文哥的身体在我的掌控中挣扎蠕动。
文哥用着一种渴望而遗憾的表情看着我,他那小狗般祈求的眼神让我体内的野兽懊悔不已。
我到底为什麽不准备保险套啊!
明知只能逢场作戏,我仍把我硬挺的老二抵住了文哥的皱菊花丛间。
我幻想自己正在干文哥,我想要从幻想中获得解放。
我以为,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孰不知,文哥的反应再次让我刷新了对於同志角色这件事情的三观。
在我故意用gui头顶上文哥菊rou时,文哥反射娇喘了一声。
文哥似乎有意识到我正在用gui头侵犯他,他的眼神整个瞬间柔软了百倍。
他用着苦苦哀求而讶异的眼神看着我,嘴巴彷佛惊叹一般不断小小喘息。
文哥似乎很想解放。他用着一种彷佛害怕把我吓跑的眼神看着我。他好像在害怕他的反应会吓跑我。
我亲吻了文哥。跟他说。你很棒。舒服就叫出来。
文哥像是一只许久没有获得抒发的野兽,突然找到了破口。他眉头深锁,表情深邃而渴望地盯着我。他嘴巴里突然迸出了一句柔情似水的呼喊。
「老公。」
那句老公。叫得我龙心大悦、叫得我心花怒放。
我彷佛着了魔一样,主动地回答。老公在。
文哥听到我这样说以後,他的双眼再次绽放出了惹人怜悯的光芒。
文哥娇喘间祈求着我,说。拱公,叫我宝贝。
拱公。老公的意思。
这声拱公。完全融化了我的理性。
文哥的反应,宛如一个女孩一般地在撒娇。
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娘炮或什麽CC之类同志朋友。
可是当下的我,不只完全不会讨厌那女孩一般的文哥。甚至,我的心中有史以来,第一次涌现出了想要保护眼前之人的冲动。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宛如异男想要保护另一伴一般,完完全全地占有并保护文哥。
文哥是一个十足江湖气味的大叔。平常霸气外漏的他,在菊花被gui头顶住的时候却突然柔情得像是无助的女孩子一样,那种反差萌唤醒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身为男人的本能与慾望。
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从来没有。
文哥的声音很低沉,语调却充满了祈求,这种彷佛已经征服他的霸占感让人不得不为之怜悯。我爱死了这个彷佛女孩子的文哥。我享受这个在跟我撒娇的文哥。我想疼惜这个眼神彷佛将一切都交给我的文哥。
文哥的反应,完全改写我对sao零的偏见。
文哥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