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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以後,我们返回了旅馆。
骑着机车。文哥说他想去OO街买水果。我很讶异文哥既然还吃得下。
文哥买了六包水果、两杯柳橙原汁。我光看就肚皮发胀。
这五十多岁的老汉子,真的是深藏不露。
回到饭店以後,我与文哥互相喂食着水果。
文哥说。他很喜欢吃东西,更喜欢跟别人一起吃东西。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一个比自己还要爱吃的男人。但这个男人,却又不会爱吃到忘记你的存在。
我们一边看疫情的新闻,一边闲聊着虚度时光。
偶尔文哥会躲到厕所抽菸,偶尔他会冲洗一下身体。
我真的好怀念好怀念当时的那种感觉。
水果没吃完,我与文哥已赖到了床上。
我们肩并肩,依偎在彼此身上。文哥看着电视里夸张的政论节目,忍不住开口抱怨。
这是典型的大男孩才会有的行为。
当时我的眼里,除了文哥,其实很难收录其他资讯。
我靠在了文哥的手臂侧边,感受着文哥与旅馆床单的味道。
不知不觉,我与文哥小憩了片刻。
之所以醒来,是因为文哥打呼到把我吓醒。
文哥因为我移动而醒来,我发觉他的眼眶很红。
我跟文哥说,如果要睡觉,把隐形眼镜拔下来。
文哥说没关系,只是小小休息一下,不影响。
我坚持,说。反正都晚上了,这样对眼睛不好。
文哥说,那他不睡了。
我问。现在这麽晚了。不睡,要做什麽?
文哥跟我都笑了。
我们接吻,开始了今晚的重头戏。
文哥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
我自己不抽菸,但我喜欢男人嘴里残留的菸草味。
对我来说,那个味道是阳刚的味道。
文哥闭着眼,满足地与我舌吻。我不时会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他,他认真到忘我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吻着吻着,我压到了文哥的身上。再次开始了我热爱的舔菊大戏。
文哥拉着棉被挣扎,说。整天都没洗。不行。
我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文哥一面笑说我是变态,却一面将身体的使用权慢慢地交给了我处理。
文哥打开了双腿,再次把自己外露的菊花显露在我眼前。
我一面抚慰着那朵菊花的外环,一面把枕头垫到了他的屁股底下。
我吸允了那朵菊花,没有怪味,却也不是无味。
文哥的皱菊中,充斥着一天的sao味与沐浴ru的清香。
我想,文哥应该是他躲在厕所抽菸假装冲澡时偷偷轻了一轮。
感受着文哥的体贴,我心怀感激与敬佩之意,继续舔抚那朵菊rou。
文哥被我舔的身体一抖一抖。他的声音,再次地从粗旷的男人味转化为了柔顺的呻yin声。
文哥的叫声真的很大。每每好几次我都要提醒他降低音量,这才觉得自己不会被客服打来抱怨。文哥总觉得我大惊小怪。
每当我的舌头点进了皱群花丛里,文哥的身体就会反射地紧缩一下。那彷佛是我的舌头充满能量一般,一次就贯通到了他的心窝,让他欲罢不能。
文哥的反应不是伪装,而是真真实实地反射。
我的兽慾燃起,我再也耐不住身体的冲动。
我问文哥。我想做爱,可以吗?
文哥说。要。要做爱。
我们从床上弹起来,再迅速地弹回床上。
我着急地拿出预谋以久的保险套,文哥则是拿了毛巾与他那条润滑ye。
我挤了润滑ye,将中指缓缓地插入了文哥的rou菊中。
中指的长度,完全胜过了这几天舌头能胜任的长度。
文哥的娇喘声再出。我兴奋地移动着手指。
我问文哥,会不会痛。
文哥摇摇头。
我跟文哥说,那我要插入第二根了喔。至少要三根,我插进去才不会痛。
文哥闭着眼睛,满足地享受着我指头的服务。
文哥的rou菊丛很有趣。我明明差了两根手指进去,却不是那麽费力。但说起来,却又没有空荡荡的感觉。
我说。不可思议,你都被干到外翻了,rouxue怎麽这麽紧。
文哥说。健身可以练提肛。
我笑了。真的假的啦。
文哥生气而认真地说。真的啦。练深蹲不是要用力嘛!真的可以练提肛啦。改天教你。
我翻动指头打断了文哥的话,说。我是一,你是零。你练就好了。练好了我负责干。
文哥笑得好开心,他像女孩子在撒娇一样嗯了好几声。
我好喜欢文哥撒娇的声音。明明声音低沉,撒娇起来却柔软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