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般的大
屌,一下下遥控电击阴茎的痛苦让他猛力甩动着那个穿在他龟头上的金
属锁头,口中发出一声接一声惨不忍闻的嚎叫。这可怕的景象刺激着唐
豹和其他奴隶们心中的痛苦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把视线移开,这头强
壮韩国青年所遭受的巨大苦难似乎有着强大的镇压与警示其他奴隶的
能力,让在场的每一头奴隶都不由自主地跪直了身子,放弃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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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相石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上的肌肉也仿佛随着那些持续的痛苦而颤抖着,汗水、干涸结块的精液、伤口的血布满了他的全身。除
了原本的刑具之外,少年又令人将申相石的阴茎上绑上了铅块以加强他的痛楚,一根连接着电线的钢棒深插进韩国军人的肛门,原本插
在马眼中的钢针上还插了一支燃烧着的香烟。他还被塞住嘴以防嚎叫影响少年休息。做完这些后少年将电击遥控器开到整夜持续状态,
自己则下令关了灯,舒服地趴在肌肉床垫上睡着了。但黑暗中申相石深红色的大屌依旧笔直地充血勃起着,上面的香烟头闪动着黑夜里
唯一的红色亮光。在整夜持续电击阴茎和肛门的暴虐之外,韩国军人绝望痛苦得无以复加,因为隔了一小段时间,那根香烟已经越烧越
短,现在已经快要烧到他的龟头了……
天边渐渐呈现出了鱼肚一样的白色,新的一天来临了。少年
仍然香甜地睡在几头并排着
的高大魁伟的全裸壮健青年
的身上没有醒来。卧室里十
分安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
有发生过。唐豹和其他十几
头奴隶一样,一整夜都跪在
卧室的各个角落待命。天才
刚亮没多久,这个高大壮硕
的二十三岁的黑道青年杀手
依旧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身
体上的每块肌肉都疼得像是
要撕裂开来一样。一整夜的凌虐下来,支撑着他九十几公斤强壮身躯的膝盖早就已经痛得快要没有
感觉了,粗壮饱满的手臂一上一下地紧紧反铐在背后,手臂的肌肉抗议似地抽搐痉挛,但除了替唐
豹多添上一道痛苦的冷汗之外,他还是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因为在他身边的不锈钢笼子里,韩国
现役海军陆战队战士申相石,瞪着眼睛大张着嘴,插进阴茎和肛门里的钢针钢棒还在微微冒着电火花,满是鲜血的赤裸身躯以一种奇怪
的姿势扭曲僵硬着,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活着的迹象与气息……
(16)
伴随着皮鞭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噼啪声及暂任看守的奴隶们此起彼伏的吼骂声,所有的新奴隶都知道一天的高强度劳作结束了,又
开始了被铐伏在“木马”上休息之前的最后一道程序:吃晚饭和一天唯一的一次排便。以下要做的因为日复一日的重复已成程式化:五
人一排围成个大圈,头拱地跪伏在地上;十分钟内尽可能多吃些盛在狗食盆里的食物(那些掺着少年大便的又脏又粘的狗食虽然难吃但
却要支撑一整天繁重的劳动),吃食完毕后每个奴隶都要一起集体排便,不服从不老实的奴隶此刻还必须用舌头舔净别人肛门上残余的
屎垢,每一项步骤都必须遵守少年的号令,不允许有一点的延误,否则一天的繁重劳动后不仅不会获得片刻的休息,反而要遭受少年无
休止的折磨和凌辱。
当唐豹被铐伏在木马上时,紧张
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很庆幸没有被少
年点到号,也就是说他这一晚将会在木马
上睡个好觉,而不是被拉进水房,被从外
到里地清洗,然后也许是被紧铐在少年床
边被少年用棍子皮鞭打得整夜的哀嚎惨
叫。唐豹漠然地看着那几头被“有幸”选
中为少年陪夜的新捕获奴隶,他们被看守
们揪着生殖器拉向了水房,几具同样健壮
的躯体同样的在不住颤抖,因为他们那遍
布全身的伤痕中即将会被添加进新的“花
纹”,当然在这些“花纹”诞生的过程中
还一定伴随着乱颤的肌肉,浑身的汗水和
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彻夜“歌唱”(少年
把这种男人低沉的痛嚎声叫做歌唱)。这
时唐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陪夜时的尖嚎
声,那时断时续,忽高忽低的响彻夜空的
嘹亮“歌声”也一定多次打断过别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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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吧。
但是,今晚不用“歌唱”,今晚他只是一个听众。这就够了!
天渐渐黑了。
唐豹那铐在木马腿上的双手紧握着拳,丝毫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