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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相赫双手被反绑着,他的Yinjing被捆在肩舆的后面,而少年还不忘按下按钮,于是申队长那根还在滴着Jingye的阳具又昂首挺胸起来。
四头韩国肩舆奴隶在皮鞭的驱
赶下跑得很快,一路上被钩住Yinjing的
申相赫不得不左右晃动着身子紧紧
跟随,和前面那些当牛做马扛肩舆的
韩国战友一样,两颗睾丸在有节奏地
拍打着大腿内侧。走在路上他发现这
个敌人的战俘营显然比自己想象的
大得多,也正规得多。建筑物不仅规
划得错落有致,而且全是迷彩色的,
掩映在略经修葺的天然丛林中,很难
从远处和空中发现。这里既有能跑卡
车的平整马路,也有眼下自己正赤脚
走着的鹅卵石小径。站岗的中国奴隶
哨兵都躲在隐蔽得很好的哨卡之中,
随时监视着一切动静。
在山路上行进了起码一个小时,
才远远隐约看见了战俘营别墅的建
筑一角,正在这时候山路转角处的树
林边来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出现在申
相赫眼前的是二十多个赤裸的韩国年青男人,他们都和所有战俘一样全身一丝不挂,被人用铁丝捆着胳膊排成长长的一队,被人用皮鞭
驱赶着前进。周围站着少年的六个手下奴隶,一个个都端着枪负责押送的任务。
“驭~~~”少年将手里的三棱刺刀狠
狠刺向左前方那头扛肩舆的韩国壮小伙
的脊背,韩国小伙痛得大吼一声立刻停下
了脚步,艰难地跪倒在地上。少年准备收
回刺刀,没想到那把近一米长的刺刀插在
韩国小伙的左背上居然拔不出来!少年干
脆松了手,就让刺刀深插在韩国小伙的身
体里,自己从肩舆上下来,把申相赫推到
那20 多个战俘面前。申相赫踉跄着站稳,
定睛一看,不由叹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
当初冒险掩护的作战队员吗?他们终究
没有逃脱少年的追捕,还是成了战俘。
如今,牛高马大的韩国陆战队队员们
被解除了捆绑,一排排赤条条地跪在山路的地上,两手抱头,腰杆挺得笔直。那一根根勃起的Yinjing使申相赫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
了传感器。没有被任何绳索束缚,但是他们望着申相赫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崔大源,去,用嘴
伺候伺候你们队长的老
二。”少年拍拍一个韩国
大兵的头,似乎在抚摸着
一条狗。申相赫这才注意
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
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
还纹了条形码。
“是!”那个叫崔大源的韩国被俘战士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申相赫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咬着Yinjing上的鱼钩就要含下那
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滚!”申相赫挣扎着后退:“你怎么能听敌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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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跪在地上的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惨嚎!原来说话间少年出于无聊,将左前方扛
肩舆的韩国小伙背上的刺刀拔了出来,只见霎那间一股血柱如喷泉般从伤口里喷射而出,
有些还溅倒了少年的身上。在大家目瞪口呆之际,那头健壮的肩舆奴隶大张着嘴,如同一
头中箭野兽一般猛地倒了下去!但由于锁骨被穿锁在肩舆上,他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倾斜
着,健壮的四肢不住地抽搐着,挣扎着,嘴里满是鲜血已经说不出话来,伤口还在射出一
股股猩红色的鲜血,溅在周围奴隶的身上。但是一股血柱射过之后渐渐变成了汩汩的血流,
他又开始呻yin,四肢不受控制般的蹬动抽搐……
身边负责肩舆右边扛杆的战友呆住
了,他知道这个战友是特种部队里身体
素质最好,最为魁梧强壮的战士。私下
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射
Jing8 次不软。可现在,他钢筋一样强悍
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背上那个深得可
以看见肋骨的伤口还在断断续续冒着鲜
血,还掺杂着一些泡沫。地面已经被他
的血染红了一大片。他脸色苍白,双眼
紧闭,嘴唇微微开合着,呻yin声已经细
如游丝。
“哎,刺刀戳得太深,都戳到心脏了!”少年走上前踩着伤者的大腿用刺
刀在后背伤口上拨弄了几下,仔细看了看:“估计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