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室里,才是他真正施展才艺的天地。那里简直称得上是
个军火库。从几厘米的微型暗杀枪到几十斤的坦克镏弹炮一应俱全。那双手则更善于将各
种武器拆装自如。
忽然,一个轻微的响动从后窗传来,尽管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这丝毫逃不过一个优
秀杀手的敏锐感官。贺天雄静静抽出手枪,伏下身躯蹑手蹑脚地走出暗室,穿过走廊,向
传来响声的储藏间靠进。当贺天雄走到储藏室门前,里面“悉悉嗦嗦”的声音突然没有了。
贺天雄知道那人已发现了自己,没有再等的可能,于是一脚踢开门,一个滚身便已在屋内。
只见昏暗的室内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贺天雄一脚扫去居然扫空,于是又连拳带脚地猛攻几
招,那个黑影居然都轻松一一避过,身手敏捷得如同一头猎豹。正当贺天雄要继续进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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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动,我是黑豹”。
“什么?黑豹!”,贺天雄一个迟疑,借着从走廊闪进来的灯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唐豹脱掉了紧身T 恤,黝黑健壮的上身暴露在灯光下。贺天雄张
着嘴,瞪着双眼,惊讶地看着那遍布其上的累累伤痕。尤其看见那对镶
着铜管的锁骨时,更是倒吸了口凉气。
“你不是问我这半年多为什么消失了,这就是答案。”唐豹冷冷地说。
“这,这,这都发生了什么?”贺天雄几乎语无伦次,那时常挂在脸
上的微笑也早已不知踪影。
“还有更多的伤痕,在……”唐豹顿了一顿“在老二上,在屁股上,
在肛门里。”
“啊?!”
“知道电击睾丸什么感觉吗?知道往锁骨上穿铁丝什么感觉吗?知
道阴囊被人一天到晚地抽打是什么感觉吗?知道被人绑住老二象牲畜
一样拉着跑是什么感觉吗?知道被人扒光了一丝不挂地当马骑是什么
感觉吗……”唐豹的声音不再平静,紧簇的剑目已泪光闪闪。
“操,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贺天雄一把抱住唐豹。他们不仅
是一对经常合作的伙伴,在一次刺杀一个小国的叛军首领后,大他一
岁的唐豹就成了他尊敬的大哥。那次他们同时受雇合作行动,而贺天
雄由于失手而陷于死亡的边缘,正是唐豹在千钧一发之际不顾生死地
救了他。
“半年多前,我被人出卖落入了陷阱,被抓后就成了别人的玩物,
成了别人肆意玩弄,发泄兽欲的奴隶。”
“什么,奴隶?”贺天雄喃喃自语着。对此他真是既无法理解,也
无法接受。待唐豹的情绪稍稍稳定后,贺天雄才开了口:“也是半年
前,就是你失踪后不久,报上刊登了个消息,你那个从小到大的好兄
弟萧野在一次围捕行动中因公殉职了,警局还举办了隆重的葬礼。我
当时就想告诉你,可怎么也找不到你。”
“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唐豹默默自语。“什么,你说什么?”
贺天雄有些不明白。
“其实,萧野根本就没有在行动中殉职,而是,而是和我一样被抓住,成了那些人的奴隶。初期我们俩还一起被他折磨玩弄。”回
忆到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尤其是那次惨烈的搏斗大赛,唐豹心如刀搅。
“啊!”贺天雄更加惊讶不已了:“可他现在在那里,为什么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被弄到哪里去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也许这半年他受的苦比我还深。”想到这里唐豹的心几乎要碎了。
“抓你们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所以需要你的帮忙。”唐豹诚恳地望着贺天雄。
“大哥,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认为我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吗?”
“我可能还得返回那个魔窟,萧野也许这几天会被送到那里,我一定要把他救出来。而我这几天不敢露面,是因为那里的人应该正在
搜捕我,所以一切的准备工作就由你帮我办吧。”
“大哥,你放心吧,这些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两人默默地对望着,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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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浸湿了的毛巾捂住了25 岁的韩国特种部队队长申相赫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魁梧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椅子上。
过了好久申相赫才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由于经过长时间的清洗灌肠,他只感到下身一阵火辣辣地刺疼。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些战友的影像,但有些
模糊。申相赫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
来。这是安装在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