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屏
幕里自己的六个最为高大强壮的韩国战士一丝
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每
个人的脊背上都骑坐着一个中国贵族。他们的
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无
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中国兵时不时用枪托
击打韩国战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
的小道上艰难前进。
看着画面申相赫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韩
国特种部队军人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
们会被赶到哪儿?
让大多数普通人想不到的是,朝韩边境的一些村庄实
际上都更喜欢敌人;他们认为如果中国军队抓到强壮的韩
国军人,就可以买来当他们的牲口使用,帮他们耕田干粗
活。所以十分愿意看到有韩国战俘被不断押来。而此时,
那六头韩国大兵已经爬到了这样的一个村庄,朝鲜村民们
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
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大兵的光屁股上拍上几下。几
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
正在爬行的韩国裸体大兵,引来韩国猛男的阵阵惨叫,还
有朝鲜人快乐的笑声。
韩国大兵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
戏台下面和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中国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头韩国大兵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 秒之后,这些大兵有了反应: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显然他们被注射了大剂量的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韩国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申相赫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传感器在控制阳
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屏幕上韩国大兵们体内
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
民戏弄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
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
地排解原始的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
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甚至碰撞
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让他们只能像狗一
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嗯……啊……”一时间戏台
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春药效力是如此地强劲,韩国大兵们的眼神开始迷
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终于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
儿,很快地,六名韩国被俘战士彼此狂乱地吻着,呻吟着。
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过许多次类似的“表演”,但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此刻喇叭又开始了:“想
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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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还有凄惨。原本
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韩国大兵,现在却只能跪爬在地上此起彼伏地学着公狗吠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
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
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醒目。他们
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
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
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
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
淫水外,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韩国公狗,赶快找
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
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韩国大兵早已失去
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
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于手
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一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
朝天,然后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