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头威猛
的韩国男人像野狗一样进行着原始的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发出一阵阵击打肌肉的沉闷声音。
戏台上不时传来韩国士兵的惨叫声,
戏台下不时传出朝鲜老百姓的叫好声。
“申队长,睡得好吗?”少年的声音
对申相赫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
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
水。他开始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突
袭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
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少年
骑坐在申相赫的肩膀上随意抚弄着身下
韩国军人强健的身体,扯着他的耳朵,揉
捏着他的头发,抽打着他的耳光,还用棍子去挑拨那根缩成一团的硕大阳物:“不过很快,
根据我们的经验,2 天就会断气。”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少年停止了对军人身体的玩弄,掏
出了一张纸。
申相赫明白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
加狂乱。那块块发达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无可奈何,只能颤抖着接过了那张
薄薄的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申相赫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申相赫…我对不起你们……”
雄浑低沉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于执行了一次错误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大韩民国的
现役士兵,而是……奴……隶。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服从中国大人
的……命令。”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韩国特种部队队长哽咽着发出了他最为长官的最后
一道命令。
话音刚落,随着一阵狂乱粗豪的吼叫,刹那间腥臭味弥漫于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
射,六条魁梧强壮的男性躯体剧烈地抽搐。S-203 终于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申相赫的吼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
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少年就已走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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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屏也暗了。然而他手下队员的厄运却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大兵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窝着,像六条发春后的公狗,还在
大口喘着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中国兵拿着水管熟练地冲洗着戏台
和满身精液的大兵。当地朝鲜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开始渐渐散去。
一个村民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韩国大兵魁梧结实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
那些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300 元人民币一头,包体内的S-203。不算贵吧。”中国军官看了看村
民:“买回去当牛马耕田播种什么的很好使,不高兴了还可以拿鞭子抽打他们
解闷,弄死了也没关系,比买牛马便宜不知多少了!”正说着一个韩国大兵“啊
“地一声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都没了——村
民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好!我要4 头,你帮我收拾干净,运到老地方。”村民付了钱,在暮
色中走了。四个健壮的韩国小伙也被随之捆起来拉走……
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韩国大兵赤条条地被捆在上面,头
上歪斜地扣着军盔,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干裂的嘴唇微
微抖着,结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朝鲜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还立
着块木牌:“韩国狗示众,可随意处置”。
让人害
怕的是,其中
一个大兵的生
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据说是村里一对不孕的夫
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那韩国军人从半夜开始
的悲惨嚎叫一直持续到早上才停歇。
另一个大兵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个
村童正们用他的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睾丸已经被打得稀烂。他们
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打到睾丸才是真功夫。小石子打在健壮的肉
体上噗噗作响,却再也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微弱的呻吟。
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尸被发现扔在韩国军营的门
口,僵硬的屁眼里塞满了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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