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被少年像猪狗一样,用尽所能想到的
残酷方法处死。前几天被少年整夜电击生
殖器死掉的那个申相石,就是由于一次在
命令下喝掉少年的尿时候居然敢瞪了少
年一眼,犯了不敬之罪,才会被那样慢慢
地折磨致死……
唐豹从回忆里醒来,又朝少年卧室方向瞧了一眼。他知道尽管每间卧室的布置都不一样,但每个房间正中的那张硬木大床都差不多:
墩实,厚重,出奇的大,并且上面都挂满了用来固定躯体的绳索,手铐和铁环。洁白的床单天天更换,每天早晨都有被抽打得鲜血淋淋
的奴隶将那些斑斑点点洒满了陪夜奴隶的泪水,汗水,鲜血和精液的床单换下收走。现在,那几个韩国中选者应该在那些大床上各就各
位了吧,那一具具强壮的躯体被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牢牢固定在床上,在少年修长的手指拨弄下或是剧烈地痉挛,或是无助地扭曲……
“啊,啊…………”“嗷,嗷,嗷!!!”
韩国军人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有的尖锐,有的低闷;
有的短促,有的绵长;有的响彻夜空却猛地嘎然而止,有的在
一段尖叫后变成阵阵呜咽…唐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中的钢
针,触探着锁里的机簧,刺耳的惨叫声更让他决心尽快逃离这
个魔窟。他对这些叫声太熟悉了,一个月来,这些刺耳的叫声
也无数次出自他的喉咙,他甚至明白那些不同的叫声是因为不
同的刑罚所产生的不同痛苦造成的:长时间强烈摩擦龟头时什
么叫声,小棍敲击睾丸时什么叫声,长针插入尿道时什么叫声,
涂着辣椒汁的电动按摩棒在肛门里疯狂搅动时什么叫声……
他都熟悉,也都多次亲身“演唱”过。这时传来了一阵连绵不
断由弱渐强的嚎叫,最
后变成了低沉短促的
呻吟,这一定是哪个韩
国奴隶尿道口朝上被
长针慢慢地扩口深入,随着的尿道口慢慢扩大和器械的渐渐深进,叫声也随之响亮,直至长针完
全插进阴茎里,由于剧烈的疼痛和涨感而呼吸急促。但唐豹知道,这种低沉的呻吟声是短暂的,
马上就会变成尖锐的长嚎,因为主人肯定会向那大大撑开的深红色的尿道口内壁里滴进滚热的蜡
油!
“叭”一个轻微的响声,锁开了。
唐豹没有动,只是转了转头仔细打量着四周。四周依然酣声阵阵。也许是一天的劳动太过繁
重,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在尖嚎声中进入梦乡,所有的奴隶都在沉睡,都在尽情地放松身心的疲惫,
恢复体力以迎接明天的考验。唐豹稍微平稳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活动活动发麻的右手,开始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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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几个铁锁。
所有的镣铐终于都被解开了,唐豹轻轻地从木马上下来,悄无声息,仿佛又变成了一只敏捷凶狠的猎豹。月光如水般泻在他赤裸的
身上,发达的肌肉因为半年来的强体力劳动而更加健壮,只是黝黑的肌体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可怕伤痕。他一边四处巡视,一边手足并
用地向远处的小树林靠近,最终悄悄隐没在密林的深处。
唐豹躲藏在一棵树丛后,看着不远处的一
个黑影向这边走来,这是一个巡逻的奴隶。当
那个奴隶走近的时候,唐豹突然一跃而起,闪
电般一掌劈中了他的颈后枕骨部位,还未等那
个昏迷的身体倒下,唐豹便用手将其拖住,慢
慢放下。随即麻利地扒下那人的衣服,将其穿
在自己身上。
半年来,还是头一次低头看不见满身的伤
痕,也是头一次将那些本不该暴露却又无时无
刻不展览在众人目光中的生殖器遮蔽起来。半
年来,这个威武有力的黑道杀手好象已经忘记
了羞耻,当他赤身裸体地被少年当众施刑,当他所有的私处都被那清瘦的少年尽情玩弄摧残时,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而没有丝毫的不好
意思。而现在穿上衣物后,他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正常人,也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尊严。
唐豹深呼了口气,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17)
每天的清晨都是一个漫长的唤醒少年起床的过程。还
有五分钟,就快到叫醒这个坐拥上万头奴隶的高贵而年轻
主人的时刻了。
少年每天起床的时间不同,但一般都起得很晚。头天
晚上折磨虐待壮汉也耗费了清瘦的少年不少的体力,再加
上几头全裸强悍奴隶并排在床上组成的肌肉床垫睡上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