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主人…”
话还没说完,少年松开手里紧握的阴囊,猛地用膝盖狠狠地撞向申权硕的整个生殖器:“牲口!我叫你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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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痛传来,申权硕疼得都快倒在地上了,但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只有忍住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猛地再次挺直起雄伟的身躯,
口中发出一声斩钉截铁的大吼:“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供他任意使唤的牲口!我的命是他的!随便他怎么揍我折磨我,把我当牛马骑,
当肌肉椅子坐,当牲口使唤,我都会服从他的命令,绝对不会反抗!”
“什么?你?”金东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好,这才是我威猛强悍的朝鲜大牲口嘛!”少年拍拍已经是屈辱得泪流满面
的申权硕那挺直的老二,又把头得意地转向金东虎:“听到没有?你的兄弟都承认了,
他体格比你强壮,脾气比你还暴烈吧?还不是老实当了我的牲口?你也乖乖的跪下当
我的奴隶吧,反抗只有死路一条哦!”
“哦,对了,你可能不怕死,但你愿意看到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为你而
被割掉生殖器,一辈子变成太监吗?哈哈,你先考虑一下,我要当着你的面,先玩玩
你兄弟的大屌。”少年得意地看着正在拼力挣扎,脸都气变形的金东虎。
“你敢!”金东虎怒视着少年。
“还嘴硬,你看着。”少年说完开始拿一根牙签用力插入申权硕阴囊中的肉蛋。申
权硕又一次痛得“嗷嗷”直叫。
“住手!”看到申权硕痛苦的表情,听到那惨烈的吼叫声,金东虎的眼睛都要冒出
火来了。
“住手?那好办,只要你也脱光衣服,让我瞧瞧。”少年的手仍抓着申权硕的阴囊,
脸上全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金东虎,快跑!不要管我!”申权硕忍着剧痛叫了起来。
“快脱!”少年的手越捏越紧,申权硕痛得浑身颤抖,嚎叫声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金东虎的心在颤抖,男人的尊严和兄弟的情义,金东虎毅然选择了后者。高昂着
的头无力地垂了下
来,金东虎口中终
于艰难地蹦出了两
个字:“我脱!”
少年哈哈大笑,松开了手示意手下放开金东虎。金东虎从小就是
匹不被驯服的野马,无数次的黑道火拼中大多都是胜利者,脾气粗野
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从不低头。今天为了兄弟第一次遭到如此的羞
辱,虽感到极度的悲愤却也无计可施了。
只见金东虎站在少年面前,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并脱下,
露出了肌肉发达的上身。少年看着他和申权硕同样厚实的背部,漂亮
的背阔肌和斜方肌交错着,像是起伏不平的山区地形,心中暗自赞叹:
看来自己又有了一头可以骑着上下学的魁梧肌肉牲口了。
接着金东虎松开皮带褪下外裤,把自己那一副膘悍的身躯展现在少
年的面前。金东虎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窄小的裤头
包裹着突出的裆部和浑圆的屁股,藏在内裤中的阴茎轮廓分明。少年
上前把金东虎的内裤拉下了一厘米,顿时就看到了微卷的黝黑阴毛。
随即下令:给我慢慢拉下你的内裤!!!”
金东虎站在原地不再扭动,只是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他按令又拉
下一厘米,更多的阴毛涌了出来。就这样,金东虎将内裤一点一点地
往下拉,少年注意着金东虎裆部的变化,他知道猛然拉下,只能让被
辱者感到瞬间的痛苦,而慢慢地拉下则能让被辱者感到更加的难堪。
的确,金东虎的阴茎在内裤被慢慢拉下的过程中渐渐挺直,最后竟高
高地顶出内裤。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金东虎的内裤被阴茎逐渐撑起,
慢慢成为了一座小山。他还在不断拉下内裤,浓黑的阴毛已大部分呈
现在少年的面前。那条阴茎的根部由于内裤压着硬被朝下,海绵体一
点点露了出来,最后就是龟头了。内裤由于脱离了阴茎的支撑显得松垮了,阴茎也由于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而突然弹起,僵直地直指天空。
这头黑道打手的阴茎是那样粗大野蛮,硕大的龟头上的裂缝中还不可抑止地挤出了几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