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转哀为喜,扑上来抱着我,「谢谢学长。」像个大男孩,稚气未脱呐!
辅导长一脸不解,仍说是政战官给的,让我觉得会不会是串供……。
政战官一接到我的电话就兴高采烈地问我有没有拿到辅导长帮他送的爱心蛋糕。没想到还真的是……。
以为我不敢打过去求证?我就打!
他愣了一愣,脸一委屈,就低头不语了。
他抬眼,支支吾吾地问:「学、学长,我可不可以……」
「停,你要想清楚再说。」马上阻止他,都成年了,怎麽可以被人上了之後就想以身相许地说话。
我问他这麽拐弯抹角的是做甚麽,他说:「不方便去连上,最近要更低调一点,就把辅导长当作跑腿使唤,哈!反正我也是他学长。」
「嗯……」
他在轻轻啄吻着我的唇。
「别难过了,你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
「学长……他有男友了……」如鲠在喉地说。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辅导长夜里顺藤摸瓜的爬上我的床、我的身体,腻挨着。
险些把喝进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这家伙铁定是不知道我跟政战官的关系才敢这样要求,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又说:「那次跟学长你做了之後……我、我一直很想学长……」
至於他们不愿长相厮守的原因,就是对方另结新欢,但是让辅导长心结难开的是,那人身边的正宫却不是那个新欢,而是另有其人。
他说教召那个高挑男在当时还单身,本想在解召後连系上,好不容易在昨天接了辅导长的电话,谈了一会儿,对方就说已死会来婉拒辅导长想重新开始的梦。
「啧,好啦,就一晚。」念在那次是我上的他,不好推开,就勉为其难,「不过,床是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着睡不舒服,你睡沙发。」
「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今晚。」
「政战官给的,要我拿来给你。」
我只好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入眠,「怎麽啦?」
原来是心里受委屈,情字写不全,缺了一块,所以酸楚了,想找个人来枕,这还不简单,既然是他的学长,那姑且权当一下解语之人又有甚麽关系。
煎熬着呢……。
推摇不开,死活不走,彷若鬼压床。
「好啦好啦,我寝室里有躺椅,你就睡那里,这是我最後让步,再多就给我滚。」
然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阴沉,很哀怨,很让人不想待下去,彷佛好兄弟进驻,死气沉沉。
这副羞涩的模样是怎样?……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麽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顿时警觉心起,质问:「怎麽可能,你老实说怎麽回事?」
「来连上也一段时间了吧,还适应吗?政战室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这个初来乍到的菜官?」
「学长……」他脚跨上我的腰,上下厮磨,腿毛与腿毛之间的轻缠缱卷,撩人体肤。心里明白的,他想要将自己献出,眼中透出期待被征服与爱怜的神情,不需眼角勾媚,我早已伸掌搓摸他的臀,一揉一扳地,捏个扎实。
他要我躺着
「喔……」原本消失一瞬的暗沉气氛,又恢复了。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从他语调听出来,强忍着情绪不崩溃,隔了一段时间还能用情这麽深,可见他等得有多苦。
辅导长脸一低,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学长你很照顾我,没受委屈。」
「你在做甚麽……」我柔声问。
他不说,只是继续,越啄越深,直到成了一个吻,我跟他就没分开了,身体在唇瓣缠绵中加温着彼此,直到袒裎相见地散热也没离开对方。在拥吻中吮着他跟我的舌尖,身下涨物握进两人掌心搓磨,愈发生热,逐渐润湿。
直至深夜里第一声销魂初吟,唤得人心魂荡漾。
「学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打开蛋糕盒,摆上饮料,还帮我插了吸管。
甚麽?!这里头不会有鬼吧?他怎麽可能这麽好心让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我送吃喝的来,就不怕我饱暖思淫慾吗?
「坏心眼。」
「甚麽?」
一答应就悔不当初了。
靠,这样不就显得是我在欺负他了吗……。
闲扯几句後挂上电话,才放心的跟辅导长在办公室里边聊边吃着点心。
最後,他还是上了我的床铺,两人都得侧着躺,挪了姿势,他面对我埋首在我的怀抱中,当我浅浅睡意渐渐浓起,却隐约感觉到心里一股悸动。
「他怎样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辅导长抱紧我,些许颤着。
阴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