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我真想告诉别人我母亲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太羞耻而拒绝回想起的话。
我经常想像我自己变成巴克,靠在只穿着散发着汗臭的土色背心和单薄四角裤的父亲旁边,灵敏的鼻子充斥他的体味,黑色的毛皮贴着他的皮肤,让那体热爬上脑子,把我烧的不停吐着舌头喘气……然後我会在沙发上操着他,像操一只真正的母狗。
我的父亲经常打我,拳头、鞭子,但通常是我做了甚麽让他生气的事,我理解他为什麽那麽做,而且那从来没有真的让我受伤……我是说,我有不少疤痕,但最多就是肋骨骨折而已,大多数都只是皮肉伤。
至於我母亲,她就是个完全的婊子。
喔,你可能会想,为什麽没有人发现我被虐待呢?难道人们不觉得怀疑一个孩子怎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吗?
虽然他们几乎不和我讲话,把我当作不存在或者某种碍眼的东西,但毕竟同住这麽久,我还是能拼凑出他们的「恋爱」经过。
拜托,这里是犹他州的一个小镇,不是纽约或加州那种学龄儿童受伤会出现在头条的大城市。天天都有孩子因为各种原因受伤,而我们也不流行「虐待儿童」这种说法,管教孩子是父母的权利和义务,有时让他们身上多几道伤痕又怎样?我们是骄傲坚强的美国中部人民,我们接受这种严厉的身体教育长大,也这样教育我们的下一代。
当时我大概……12岁吧,但我看上去像是个16岁的大男孩,我发育得很快。不过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
好吧,严格来说,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整天不肯闭嘴,把所有心神都浪费在抱怨任何琐事的贱货。
她希望她是个婊子,但她还不够格,因为没有男人可以面对她那聒噪的臭嘴还能产生任何性慾。如果上帝仁慈让她突然之间哑了,也许她会突然有点吸引力,那对乳牛似的大奶子总该值点甚麽。
後来我手上的烫伤感染,差点必须截肢,是学校的护士发现,带我去医院,还为我出了医药费,因为我当然没有医疗保险。
不过这些肉体伤害都不是最让我反感的,她从来没有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对待我也就罢了,令人作呕的是当她试图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对我。
我知道他在虐待我,但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我甚至希望他绑着我,像狗一样,然後我会拼命想办法舔他,像狗一样……
他有一只真正的狗,又黑又大的老巴克。我经常在吃饭的时候用嫉妒的眼神瞪着巴克,牠可以躺在沙发上,靠着喝啤酒看电视的父亲,把头舒服的放在他的大腿上,而我却必须赶快吃完晚餐然後滚回我的小房间。
直到他去世,我都没有和我父亲发生过任何性关系……很遗憾。
11岁的时候,我听说住在附近的包比,他父亲会在晚上溜进他房间里,强迫他口交。从那之後每天晚上我都抱着期待,等着父亲对我做同样的事……但从来没发生。
她真正让我受不了的,不是那些她每天让我吃的恶心的狗食,不是她从我5岁时就丢给我的工作,甚至不是那些毫无理由的虐待。
谁知道所谓的农场只是这麽个破地方,而她在这里的生活就像在墨西哥时候一样──照顾屋外的畜牲、照顾屋内的畜牲。
我可以理解那一定感觉很糟,如果她不是这样把她错误的人生决定怪罪於身边的一切除了自己以外,也许我会同情她。
但我在骗谁呢?我恨死那烦人的贱货了。
他们在墨西哥城的亡灵节狂欢上认识的,当时我父亲和一群狐群狗党到那公路旅游……或者是走私毒品。总之,我母亲似乎是当地的美女,自视甚高,一向看不起身边的男人,认为自己值得更好的。听到我父亲拥有一个农场,以为自己走运了,从此会嫁到美国去过着奢侈舒适的生活。
有这麽一次,我只是在吃我的早餐,而她在拼命向我父亲抱怨坏掉的篱笆修理所需要的钱会让她不能买一件新裙子,言下之意是要我父亲去修理。当然那男人完全无视她,所以她就发挥创意把刚煎完蛋的热油泼在我的手上!我痛得大叫,於是父亲回头……她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
但我母亲,她真是个上天的杰作。
这只是个小小的例子而已,我还有很多类似或者更糟的。
我是想要干我的父亲没错,但我从来没有一点点遐想关於我的母亲。所以当她在洗澡的时候叫我进去,要我揉她的乳房,甚至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奶子上时,真的让我很困扰。
行为不太正常?嗯……大概是我15岁的时候,有次和附近一群同龄孩子们的聚会时,我很自然的说出来,然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马上就知道不是所有小孩都这样。
总之,我深深迷恋着我的父亲。
这总是能让我马上射出来。
她就像迈阿密的飓风或加州的地震,突如其来,你根本不知道甚麽时候她会突然来上一下。
但只要她一张嘴,你只会想把一根烧红的铁条插进去,不会想浪费自己的屌塞进那屎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