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後我的很多行为一样,即使我本身也不喜欢这麽做,但一切都是情势所逼,我没有其他办法,很遗憾。
从那之後,我就把性慾集中在人类身上了,我想那会简单得多。
失去父亲後,我没有继续上学,整天只是待在农场里,像行屍走肉般的做着那些农务工作,完全没有任何目标和期望。
我习惯了被操纵,被指使,即使我不再听从命令了,我也希望有个人在屋子里……一个我所渴望的人,刺激着我,让我的心脏为之跳动!
我需要一个新的「父亲」。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就像是世界突然在我面前点亮了,我可以看见我的道路彷佛有人在指引一般,各种想法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中,我几乎无法承受那麽多的灵感。
我从来没有这麽雀跃过,就像那些正常的小孩子们在想到圣诞节时那样,但其实我不能体会那种感觉,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样……但这一定至少是最接近的了,我高兴的就像个孩子。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太多的东西,没办法控制,身体亢奋的要求我立刻行动!所以我晃到镇上,没有任何计划,没有任何准备,甚至不完全明白自己要做甚麽……我只是,必须去做。
请体谅一下,那时我才17岁又9个月,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处男,不特别聪明,没甚麽出色的地方,除了身材高大以外毫无特别,甚麽都不懂,满脑子古怪的思想。
我当时甚至没听过反社会人格、心理变态、连续杀人狂这种名词,我怎麽可能会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而且我正想犯下严重的罪刑来满足我无法压抑的冲动?
我开着皮卡货车在镇上兜圈子,像只焦躁的饥饿土狼般寻找任何可能的猎物。经过酒吧时,我心念一动,找了个阴暗处停了车等着。
才不过五分钟,巧合的彷佛上帝或恶魔或命运,不管你怎麽说,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出来。
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镇上已经是几乎全暗了,这简单的小酒吧也没多少霓虹灯,连门廊上的灯光都忽明忽灭的闪着。那男人就坐倒在矮阶上,垂着头,看上去是喝多了。
藉着昏暗的光线仍可看出他有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就像我的父亲……毫无疑问,这是命中注定,他是我的。
我着魔般走下车,向他靠近,吞着口水,紧张又兴奋。
四下一个人也没有,酒吧里面也只有零碎的声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我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他没有反应。於是我大着胆子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
他长得还不错,没有父亲那麽英俊,但有张清秀端正的脸,一点胡渣……而且我不认识他,这是件好事,我还没有勇气袭击镇上的人。看来这人是外地来的,也许是临时工,这表示他失踪大概不会引起太大注意……一切都搭配得太巧妙了,简直像有人刻意设计把他打包成礼物送给我!
我的确高兴的像个收到最爱礼物的小男孩,立刻托着男人的腋下把他拖向车子(虽然他至少有180磅但我仍然可以扛起他,只是不想太张扬)。
我把他放到後面的货架上,用防水帆布盖住,一边紧张的东张西望。
男人哼了几声,烂醉如泥,让我放心不少。如果他突然醒来,我怕之前那只萨摩耶犬的悲剧会再度重演……那可真是一团混乱,花了我不少时间清理。
我一路不停的看後照镜,小心翼翼的开车回家。
然後我把男人拖进家里客厅,把他剥光,换上父亲的旧衣物……感觉像是在摆弄一个巨大的娃娃般,其实没有想像中容易,累得我满头大汗,花了好久才终於完成,我才有心情好好欣赏自己的成果。
他坐在那,白背心加上四角裤,暗金色的头发披在前额,就像父亲醉倒时的模样。只是他的年轻身体远比中年人来的结实,大概因为在阳光下工作的关系大半皮肤都烤成古铜,但反正我眼中只看的到那些和父亲相似的部分。
我从沙发的旁边压住他,抓着他的腰,像发情的狗一样撞他的屁股。
我没有脱衣服,只是乾磨擦而已,我一直想这麽做……像狗一样。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已经硬的不行了,所以我拉下他的四角裤,把我的老二掏出来……
噢,我当然知道怎麽干男人,废话,如果你对一件事情有极大兴趣,难道你不会想知道所有关於它的细节吗?学校可以教你很多很多事情……如果你真的有用心学习「每个」部分。
比方说用学校的电脑避过防火墙开启色情网站。
我知道很多……也许不是很正确的性知识,但足够了。
所以,回说我拉下他的四角裤,然後把我暴青筋的小兄弟往他的屁股里塞……
看过和实际上做有很大差距,比方说,我一点也不知道润滑的重要性。
我用力戳了一下,那男人马上缩起腰,醉醺醺的脸皱了起来,睁开眼睛。
「甚麽?……」他茫然又虚弱的喊。
如果我不是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