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个和白痴差不了多少、身体比脑袋发育好太多的小鬼。他们在背地里嘲笑我,却又怜悯我,觉得我可悲又可笑,你真以为他们会相信我强暴男人?一个警长?」
我又吃了一口牛肉,胃口好极了。
杰卡博看着我,彷佛他就要死在当场般,一种垂死绝望的眼神。
然後,那双巨大的蓝眼含着痛苦缓缓闭上了。
我清楚地看见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那时我有种冲动,去抱住他,吃掉他的眼泪。
但我没有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没有动,我只是坐在原位,冷冷地看着他。
赤裸的警长拿着他的枪,缓缓走出我家。
我没有送他出去,我只是慢慢的咀嚼着牛肉,听着那拖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後远处响起车门砰的关上的声响,然後是引擎发动……
突然间我真的很想要他去报警,找人逮捕我,我觉得这一切都很令人厌烦。
但他没有。
我就知道。
他为了保住自己名誉而放过了我,就像是神用某种暗示的方法悄悄塞给我许可证一般,我觉得我的作为像是得到了认可。
再加上,杰卡博警长也不再出现在我的周围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从那之後我几乎不记得再见过他),我可说是踏入了一个全然自由的新世界,从这之後,没有界线、没有怜悯。
没有爱。
13.
现在,回到25岁的我。
在渐渐失去对人类宠物的兴致後,我开始对别的东西燃起热情。
马。
高大英挺,肌肉结实的种马。
我想像着用我的阴茎摩擦着那肥美巨大的屁股,戳进那放射状的皱褶,紧抱着牠弧线的背脊,「骑」在牠身上……
但尽管我的遐想几乎要把我逼疯了,现实的问题是,我没有钱买一匹美丽的种马,而我又看不上那些我可以负担的起的劣马。
我甚至考虑要不要抢劫,但那实在很丢脸。
我是个杀人狂魔,我强奸男人後杀死他们,这就是我做的……抢钱这种事情太没有格调了。
所以我只能去逛马市,然後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对着那些种马自慰。
5月到了,每当这时节我都会特别郁闷,因为7年前的这个月里,我遇到了克里斯。
这天一大早,我扭断了地下室最後一个住客的脖子,拖着他的脚到仓库,把他剁成七八块好拿去喂猪。在猪圈旁看着猪只们开心地啃着人肉,我的心情却低落到了谷底。
所以我跳上小货车,打算去内华达州看一个听说很盛大的马展。
花了两天才开到那里,中途还迷路绕了一大圈,但至少真的是很盛大。
会场是在一个很有名的大型牧场,还把周围的土地围起一个惊人的几哩宽的围栏,装着马匹的拖车一层层排列在後方,来参加的人就随意把车辆停在周围,像是绕起了好几层的金属围墙。
因为展览会持续好几天,还有各种比赛,所以大部分都是开着拖车来的,还有一整片空地作为拖车社区,像我这样开车来纯粹看展的反而少数。
我对那些竞技赛,斗牛甚麽的完全没兴致,直接就是冲去种马的马厩。
像我这种光看不买的人不少,但是马主一眼就能辨认出,当然就不会上前搭讪,我也乐得没人来干扰我意淫。
逛了几个马厩都没看到中意的,我的躁郁开始堆积到让我想随便抓个人,压倒在草丛里割断他的喉咙……噢!
我对上一双黑漆漆的大眼,修长的黑色身体泛着一种鲜艳的蓝紫色光泽,那细长的腰身像是有着阿克哈-塔克马的血统,虽然没有那特色的金色毛皮,但仍然保留着金属光泽……那双细长的腿……
我只是看着牠就忍不住勃起了,伸手想要触碰牠时,却有个家伙冲过来挡住我。
「牠是禁止触碰的,甚至你根本就不能进来这个马厩!没看到外面的标志吗?」这壮硕肥胖的男人推挤着我,根本不在意我比他高上一个头。
而他应该要在意的,我的手指几乎搭上他那快秃了的後脑,只要这麽前後一转,他那看不见的脖子就会喀擦断掉……
但毕竟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地,我还是放下了手。
「抱歉,全是因为这只高贵的动物实在太美丽了,牠叫甚麽名字?」我用最诚恳无害的傻气表情问。
那胖男人没回答,另一个刚走进来的男人朗声说:「牠是克罗威,马王黑星的直系儿子,而这是克罗威的兄弟普罗斯。」
这人手中还牵着一匹美呆了的银色种马,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彻底的白痴,因为牠们实在太美了……我会为了牠们杀人,我真的会。
「这对兄弟刚刚成为我最新的珍藏。」那人笑着说。
好吧,你这家伙,恭喜你主动成为我想杀死的头号目标。
我瞪着这幸运的家伙,却突然感觉到胸口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