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窃喜感。
我们就像两个惺惺相惜的同好,等不及想目睹对方的表演。
「让我先开始吧。」班对我说完,将琳西拖倒在地上,然後在她的双腿之间蹲下。
「求求你、求求你……」琳西被溶解的眼线化为黑色的泪痕不满她苍白的小脸,鲜红的嘴唇和她的全身一样颤抖地如迷失在暴雨中的羔羊。
班微笑的将上身探向她的身体上方,她害怕地後退好像担心他会用那白皙的牙齿咬断她的喉咙似的,但是他只是故意靠近她而已,很快退开,同时双手灵巧地脱下了女孩暗紫色的蕾丝内裤。
她知道班要甚麽了,瞬间似乎我看见了她的惊恐被慾望冲淡了一些,她也想要班,这是绝对的,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班只是变得更有魅力──以一种难以形容的方式。我在狩猎中也经常发现这样的情形,当恐惧达到某个程度时,突然施以近似温柔的举动,猎物便会异样的对猎人产生近乎爱慕的情绪。
斯德哥尔摩症,我相信心理学上应该是这样归类。这是我们的天性,当被征服时我们会变得对征服者产生献媚的爱意,这是某种生理上的保护机制,讨好你的主人来避免死亡。
而琳西现在显然正在迎接她的心理转变,她仍然在颤抖,但她无声的张开双腿,邀请并欢迎班进入。
班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充满慾望,他的双手(包括拿着手术刀的右手)从琳西的裙子下滑了进去,沿着大腿外侧进入内侧……琳西的背脊剧烈的抖了一下,她的头微微仰起,嘴唇张开。
我可以听见她沉重的呼吸,但班还是那麽安静,他像猫科动物一样把修长的身体以一种柔软紧密的弧度贴着琳西,从我站的地方看不清楚细节,但琳西猛然地抽搐告诉我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把硬得像铁条的阴茎隔着衣物紧贴着怀中少年那窄小的臀部,他也在颤抖着,但我也可以听得出他的呼吸同样变重了。
我松开他一只手臂,用空出的手抓向他的胯下,他发出哭声般软弱的尖叫,瘫在我的怀里,我的手中紧握着他鼓胀的牛仔裤前端。
「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姊妹呢。」我故意贴在他耳边说。
瑞克边哭边扭动挣扎,但微弱地像是假装的一样。我笑嘻嘻地轻松抱着他,用我的硬物继续摩擦他的屁股,也算是让他有心理准备等下会发生的事。
班开始真正操着瑞克漂亮的姊妹,我从没真的看过另一个男人做爱,所以我半拖半抱着瑞克站到正前方去欣赏班的表情。
他大部分的衣服都还穿戴整齐,只松开了裤子上端,我可以看见他一小节裸露地平坦下腹消失在琳西的短裙底下。他过长的前发随着摆动不停跌落到前额,因为汗湿凝结成一根根丝绸般的垂坠,英俊的脸上泛着血色红晕,性感的嘴唇更是像要滴出鲜血一样。我彷佛可以看见热气从他的每寸毛孔冒出,白色的衬衫敞开的上沿裸露的光滑胸肌上在车灯照射下闪烁出湿润的光泽……
我受不了了,我想抓住他漂亮的脸蛋,把我的硬屌塞进那张红艳的嘴唇里,一直捅到他的喉结爆裂,然後我要直接把精液射进他的胃里,进入他的血管,化成他的精液射进这女孩的身体。
我想干他们所有人,但最主要的是班,我想操着这只野兽,把他变成母狗,然後让他去干其他人。
我不禁稍微松开了一些对瑞克的箝制,被妄想所牵引想靠近班……
这时,班拿着手术刀的右手动了,刀锋贴在琳西的脖子前方。
冰冷的金属贴在炙热的皮肤上的感觉,将琳西从高潮边缘唤回,那对她而言一定是极度错愕的一刻,因为她以为自己已经给了班他想要的,但她显然大错特错。
我注视着班漆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的喜悦。
他要拆开他的礼物了……我下意识立刻用力紧抓住瑞克。
手术刀用力割开少女的咽喉,从左到右,皮肤、肌肉、血管全部在短短几秒间分割开来,如射精般的鲜血喷射而出,一股、两股,溅在班兴奋的俊脸上,更多的鲜血是汹涌而出,像被放血的猪一样浸透了她的脖子、衣服和底下的泥土。
她全身剧烈抽搐,嘴巴不停开合,每次动作只是让喉咙的血液留得更多。血液进入她被切开的气管,然後从她如垂死的鱼般挣扎的口中吐出,带着血浆的白沫布满她的嘴角。
瑞克几乎在一分钟後才发出撕裂崩溃的尖叫,他的双腿软倒,从我怀中落下,我让他爬到琳西的旁边,这才坐到他身上压住他,双腿踩着他的手肘让他无法动弹。
我可惜地望着那女孩的最後几秒生命,我不懂,为什麽这麽早杀死她?
我看向班,马上被班的神情所吸引。
班的眼中已经没有我和瑞克的存在了,只剩下他和琳西,他深深凝视着垂死的女孩,几乎是着迷的,甚至像是用凝视爱人般的目光,彷佛在用那漆黑的眼睛吸取女孩剩余的生命力,或者……她的灵魂。
他在女孩垂死的抽搐中把自己挺入她的子宫,一种极度近乎失神的愉悦出现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