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身前的呼应,显得那样凶悍而充满雄性的性感。
他回过头,咧嘴一笑,抓过我的右手。
手指被他用唾液沾湿,然後他回身,慢慢倾下身子,露出两片臀肌中瑟缩的花朵。
因为昨天我的粗暴对待,这可怜的肉花有些红肿,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仔细看花心处还有隐约的水光,那是他兴奋时阴茎流出的粘液。
明明是彪悍的人,此时却有一种放荡的妖娆,我扶住他的腰,用湿润的手指抵住了他的菊花。
显然他也有些紧张,当食指的第一个指节突破防线後,就被他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不能顺利进入。
“呃。。。。。”他扬起脖子,单手套在自己的上阴茎自慰起来,“继续吧。”
即便这样说着,我还是感到他另一只撑在我大腿上的手紧紧陷入我的肌肉。
还是害怕吧,不管与女人有多少经验,我依旧是他唯一的男人,这一点让我莫名地高兴起来。得到他的配合,在他放松的一个深呼吸瞬间把食指一插到底。
好紧,好热,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柔软紧致像能把我的手指融化一般。
“慢点,慢点。”他垂着头,腰部也拱起来,看得出我的动作让他有些痛苦,本来应该让他在适应一下的,可我却被慾望烧得理智涣散,当下按着他的腰,抽送起手指,等穴道稍微软化又送进去另一根,并不断按压,扩张直到他的肌肉不那麽紧绷,肠道分泌出粘液。
“我能进去了麽。”我按下他的腰,在他耳後轻轻吻,还煽情地舔舐他的耳朵,那里显然是他的敏感点,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因为我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
“罗嗦什麽,要乾快乾,啊──”趁着他赌气地回答时,我早就按捺不住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被开发好的穴道。
撕裂的疼痛让他弹起腰部,却被我用左手死死地按在无法挣扎。好半响流氓回过神来,喘着粗气,硕大的阳具也萎缩在我的手里。
“不行,不行。”
他疯狂地甩了甩头,一滴咸涩的汗珠落在我唇上。他不知道那骤然收紧的直肠令我坚挺的阳具体验到绝美的快感。
开弓哪有回头箭?
就着这个姿势,我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往下压,他整个人痉挛着坐在我的阴茎上,我那并不比他尺寸傲人的家夥逊色的阳具终於全部挤进了他狭窄的体内,并开始上下轻微的晃动。
或许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又或者因为也慢慢从疼痛中体味到了快感,流氓终於不在绷紧身体,而是整个人靠在我胸前,头颅还仰面枕住我的肩膀,我别过头,看见他纠结的眉和颤动的睫毛,心中一荡,突然忍不住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并且两手握住他的阴茎,抚慰起来。
“唔唔──啊……啊!”那被进入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满足,流氓忍不住呻吟起来。而我也终於失去理性,攫住他健硕的身体,彻底放纵。
这一晚,时间漫长,剧烈的喘息与肉体的纠缠一久久没有停下。
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睁开朦胧的眼坐起身,感到腰部一阵酸软,昨晚近乎疯狂的做爱场面在我脑海里闪过。
天,我几乎要抱头痛哭。
第一次还可以算作是怒火攻心,可第二次呢?我要用怎样的借口来解释昨夜的荒唐。
那一脸痞子气的健壮男人终於在我仿佛没有尽头的抽插下露出了涣散的神情,暗哑地乞求我停下,而被情欲浸透的身体却无法遵从意志,深红的穴口像有了生命一般紧紧吸附吞吐侵犯它的凶器。。。。。。
依旧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清醒的身体,在本来清朗的夏日早上,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不可抑止地亢奋起来。
操!
我唾弃般地爆了句粗口,赤身露体地走向浴室。
明媚的阳光洒满屋子,透过不太干净的纱窗能看见蓝天流云,乱糟糟的床上堆着枕头被子。
空空的枕畔让我的心也空荡荡起来。
那种从胸腔翻涌起来的酸涩,是久违的感觉。
胡乱地洗完澡,正叠被子,外面传来开门声。
只穿着平角裤的我连忙抓过体恤衫穿上,出门一看,站在客厅里的摇头晃脑哼着流行曲的人不是那个流氓赵龙还能是谁?
“呦,一大早就这麽性感,勾引我呢?”
看到了我,流氓眯起他那双本来很深邃的眼睛,用相当淫荡的眼神往我身上扫。
“鬼才勾引你,你怎麽能开我家门?”我皱起眉问道,看着他把一袋子东西放乱糟糟的茶几上。
“门根本就就没锁上,我就是下楼趟买东西!”
混蛋的神经果然不能以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这段时间要是有小偷进来,全部家当铁定会被卷走。
“又不高兴了,小娘们一样真难伺候。”流氓挑起嘴角,像是看出我的想法,“放心吧,这一片都是老子罩着,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老子揭了他的皮。”
你才娘们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