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无情地捻断;大学时候意气风发就业後在深山老林里工作的艰苦;一次次被相亲的疲劳无奈;终於定下婚事後的轻松以及对婚後生活的憧憬。
一路絮絮絮叨叨说到昨天,那个令我本来很顺利的人生突然颠覆的夜晚。
叙述戛然而止。频道内容为空的电视机发的嗡嗡声显得异常古怪。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微妙的沈默。
“不是哥说你,你这小子真没见过什麽世面。”流氓精悍的眉峰挑起一丝轻蔑的弧度,结实的右臂横过我肩膀,“不就是个女人,多大点事情,再找一个不就解决了,值得这麽半死不活麽?”
湿热带着薄汗的掌心碰在皮肤上,带着些微瘙痒。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也知道他说的话没什麽错,可心里堵着石头一样难受,皱着眉头没说话。根本没留意自己到自己的举动完全像个和长辈闹别扭的小孩子。
“呦呵,还挺深情无悔啊。”流氓嘲讽般轻笑,“你看你小子要家世有家世要文化有文化要武功还会武功,身高学历高工资高三高都齐全,长得比袁芳还漂亮,怎麽看得上那个贱货,事到如今哥就实话告诉你,她除了我之外还和不少男人混呢,我可不是唯一一个。”
绿云罩顶,还不只一朵,那个男人知道後能高兴起来,於是我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又灰暗几份。
“哎呦我操,你打人时候不是挺狠的麽,怎麽现在这样啊,娘们唧唧的。”流氓脸上露出坏坏的神色,左手出其不意地伸出,趁我一时不备放在了我裤裆上。“这玩意也不小啊,昨晚上操我时候多猛,唉英雄难过美人关。”
谁知这玩笑般的举动顿时让我生出了反映。
或许想起昨晚激流般的快感,鼠蹊部位被他碰上的地方只觉得火热无比,竟然迅速的膨胀起来。
“你。。。。。。”
流氓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发现这玩笑开大了,讪讪地想要把手拿开,却被我伸手紧紧地按住,还暧昧地贴着牛仔裤摩擦。
“龙哥。。。。。。”
完全不知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喊他,完全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作出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会掺杂了慾望甚至还有一点点请求爱怜的意味。
是酒後乱性吧?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湿漉漉的唇舌已经纠缠在他带着胡茬的嘴角,他飞扬眉下的眼睛里,倒映出的居然是我迷醉的神情。
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都是你的错。
抱怨一般,我狠狠啃噬起他的唇,并大力把他推到在沙发上。
两个人其实都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愕了一下,可随之而来的,确是更不可思议的行为。
身下人的身体瞬间僵硬後,那抗拒般抵在我肩膀的手就顺着我身前滑下,继而来到那被他撕开的衣襟处,两手大力一分,又是喀喇一声裂帛声响,我残破的T恤衫这下彻底报废。
蛰伏的欲念被有些暴力的行为唤醒,我突然感觉口乾舌燥,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淌。
开着空调的客厅里陡然升温,蠢蠢欲动的雄兽发情一样的气息慢慢播散在空气中,渗入皮肤里。
我抬起赤裸的上半身,跨坐在他的腰部,隔着裤子传来的灼热让我知道亢奋起来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这里还是粉色的呢。”轻佻的有些沙哑的嗓音钻进耳朵。
流氓正在戏谑地用手指捏弄着我胸前的两颗小小乳头,丝丝尖锐的痒意刺激着我绷紧的神经。虽然胸腹上都有可观的肌肉群,但是白皙光滑的皮肤衬着颜色浅淡的小东西,总有种少年的青涩,实在让我一个大男人自豪不起来。
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令我恼火。相对於他,在性上我的经验只能用可怜来形容,或许我还带着紧张与小心动作早让他心里笑翻了吧。
想到这里,我皱起眉头,赌气地扯住他黑色衬衣的下摆,往两边撕开。
迸飞的扣子落在哪里,反正我已无心顾及,视野里只有那片能让所有男人嫉妒的胸膛,闪着健康古铜色的皮肤下紧紧绷着的肌肉饱满结实,胸肌腹肌线条流畅完美得不可思议,随着呼吸心跳,那横亘左胸的的麒麟纹身显得邪气逼人。。。。。。也性感得逼人。
着迷一样,十指附上了那片稍稍突起的青黑色,顺着纹路描画着,潮湿的掌心感受着皮肤惊人的弹性。
“喜欢麽?”
流氓轻笑着问我,对上我蓝幽幽的眼神,然後大方地仰起身脱下了衬衣。游走的双手在他身上点起了慾火。健壮的身体毫不扭捏地随着我的抚弄扭动轻颤。
“操,你这小子。。。。。。老子真是便宜你了。”
不可否认他的面孔其实十分英俊,带着桀骜不驯的嚣张,当那厚实火热的唇逼近时,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天雷勾动地火。
从来不知道吻竟然可以这麽狂猛,那钻进齿的舌头像来自一匹饥饿的狼,吸食血肉般扫过我的齿列,纠缠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舌头,甚至是深深刺进喉咙深处。唇齿厮磨带来的快意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