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被他的话气得要发飙,流氓连忙贱笑着,“行了行了,大早晨起来生气不好,来快吃东西吧,老少乐的包子,我可是排了半天队才买到的,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在我最爱吃的包子份上,忍了。
“你不吃啊?”
伸手捏了一个白白嫩嫩热乎乎的包子咬住,鲜美的汤汁扩散在口腔里。这麽多年了,老少乐的包子的味道从来没变过。食物进肚,心情也好起来,我看了眼往卫生巾里钻的男人问道。
“吃!吃毛啊,你东西那麽多都射我里面了,我得赶紧弄出来,一会你给我上药啊。操!人看着斯斯文文,妈的老子都让你干裂了”
流氓抱怨着去洗澡,却不知他的话却呛得我差点把包子馅咳出来。
上完药流氓就嘀嘀嘀滴的按手机号码,不知道这家夥从哪里把手机翻出来。我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偷听他电话,声音粗嘎地不知和什麽人联系什麽事情,一堆行话听的我一头雾水,电话讲完了,他就开始穿鞋。
“你去哪?”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短路,问出这句话後就开始後悔。
果然他露出了坏笑,窜到我面前。
“呦,舍不得我啊,爱上我了?”
“你──”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做了这种事情,不论如何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吧,就算是两个男人又如何?难道对他来说和一个男人做爱就真的像吃个早餐一样,没有任何特殊意义麽?
心里别别扭扭地痛起来。
却看见他欠扁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我恨不得掐死自己。
“老婆乖啊,老公出去办事,晚上就回来。”
流氓捏了捏我发青的脸,还给了我一个飞吻,并利索地在我拳头轰向他时闪出门。
“滚!”
我大力地擦着脸暴喝,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是翘起来的。
日落月升,流氓说晚上回来。
但是一连三天,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为了他我哪儿也不敢去,吃饭都是叫外面,生怕出门的时候他来了进不来门。担心他是不是和别人火并受伤了?被公安局抓了?还是他根本就是逗着玩,根本没有回来的打算。
又後悔没有留他的手机号,否则至少能问个清楚。
茶饭不思牵肠挂肚,听到什麽声音就往大门上看,都快神经过敏了,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种状态就像思春期有了心上人害了相思病的毛头小子。
就在流氓爽约的第三天晚上,我正无精打采地爬在沙发上,看着被我特意留下的没有当作垃圾扔掉的啤酒罐。
突然,门开了。
“你回来了!”
我惊喜地抬起头,看见的竟然是老爸和老妈。
“儿子啊,你受苦了。”
啊!这什麽情况!
我诧异间,赫然看见流氓也跟在两老的後面,一脸痞笑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