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了思维,来不及被吞咽的津液就顺着交合分开的唇角划下下巴,划下颈项。
接吻本来就是本能,呼吸不畅之後只是那一瞬间,之後我便能配合他的节奏,探入他的口腔毫不示弱地掠夺,两人灼热的胸膛贴在一起,肉和肉接触的一刹那,两人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继而维持着我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急切地爱抚。
火辣辣来自另一个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让我眩晕。浑身都软下去了,却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硬。
我的状况他当然知道,而他的性器也亢奋地发烫,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小腹。
“到床上去。”
我有些焦躁地拉起他往卧室里走,刚进到昏黑的屋子里,他迅速地解开我的裤扣,一下子连内裤一起拉下来。
勃起到痛的的器官在脱出束缚的刹那就拍上我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一丝湿润。
“真精神啊。”
流氓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在我惊呼声中有些粗暴地套弄起来,触电般的快感从腰骨出传出,我咬着呀闭着眼,呼吸混乱。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睁开眼,借着外部昏暗光线能看见流氓已经脱下裤子,笔直的两条大腿间是深黑草丛,草丛中探出一条巨龙。
“来,别吃独食,你小子也伺候伺候我。”
嘻笑声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捉住,放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上。触手的家夥粗长火热,指腹能感觉到上面突起的青筋与一阵阵的脉动。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握住另一个男人的雄性象徵,并且这样的,爱不释手。
流氓紧密地靠着我,呼吸全喷在我耳边,他的双手捉住我的手腕,让两人都已经胀痛的阴茎贴在一处,奇异的感觉让我倒抽一口凉气,而随着他双手起伏,我也被动地用双手套弄起贴在一块的两根肉棒。
擦枪走火,快感如山洪海啸,摧毁我的神经。
大口大口地呼吸,我突然咬着唇,挣开他的手,狠狠地箍住他的肩颈,胸膛也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後背上。
“龙哥,让我操你,我想操你。”
饱含情慾的下流话从我嘴里吐露,当他反映过来时,我坚挺得要爆炸的慾望已经挤进他紧绷的臀缝,正跃跃欲试地要破门而入。
不行不行不行。
被烫到一样,本来很配合的流氓开始挣扎,扭动腰部把我贴紧他挺翘屁股中的茎身甩出来。
哪个男人在性事被打断时会高兴?我焦躁地捏住他的胯骨,滚烫的阴茎摩擦着他有些细腻的大腿内侧,咬着他颈部的肌肉哑这嗓子说:“不行也得行,你要是敢挣扎我就硬上。”
“。。。。。。你这混蛋!”流氓无奈地叹气,或者真是怕了我野蛮的行径,放弃了抵抗。
就要提枪上马时,流氓喊住了我。
“毛毛躁躁的什麽也不懂,你真想折腾死老子啊。”
我有些窘迫地站着,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他走後床上的一片狼藉,烧得发红的脸又热了几分。
“唉,真是个雏。”流氓无奈地叹了口气,回过身体,用肌肉纠结的手臂环住我的身体。
他开始吻我,轻巧而潮湿的吻撒在我的脸上唇上,一路向下,带着煽情的挑逗意味,当他的唇来到我胸膛上,把两颗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弹拨,我的身体开始不堪刺激地颤栗,暧昧低沈的呻吟也抑制不住地冲破喉咙。
我的手抱着他留着圆寸的头,坚硬的发有些扎手。那温柔的双唇只在我胸前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向下,炽热的吐息滑过我紧绷结实的腹部,带着薄茧的大手只上下套弄了几下,我就能感觉顶端的裂孔渗出液体。
“操,真硬啊,”当我为快感眯起眼睛时,流氓坏心地捏住了我已经完全膨胀坚硬的阴茎。他握住它轻轻向下撸动,将裹住顶端的薄皮褪下,让李子一样圆润且沾满粘液龟头彻底暴露出来。
“啊。。。。。。”
我咬着牙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嘶,原来流氓已经低下头,把我的阴茎吞进口中。昏暗中我什麽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火热潮湿充满弹性的腔体包裹着。流氓的舌头仿佛有魔力,它舔去从涨开的尿道口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液,然後一点点地旋转摩擦,从最顶端一直到冠状沟到下面的系带一直到被青筋缠住的柱体,没有任何遗漏。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沈,双手大力地按住他的头,腰前後摆动。。。。。。就在我濒临爆发边缘的时候,流氓停下动作急促地呼吸。、
“爽吗?小子!”流氓一边问我,还一边用手揉捏这肉棒下鼓胀的囊袋。而我的回答就是狠狠吻上他的嘴唇,吞噬他口腔里我自己的味道。
他推着我来到床上,让我背靠着床背打开腿,而他则背对着我跪下,矫健的大腿跪在我身旁。
我扭开了床头的台灯。
柔和的光线中,他古铜色的皮肤闪着汗津津的微光。宽肩窄腰,挺翘的臀,一片片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动作浮凸出清晰的线条,後背上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