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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翰被打得低下头去,耳朵嗡嗡作响,两眼发愣蹲在地上喘气,破了大洞的内衣从破口垂下白色布片,露出饱满健壮的胸膛,左侧ru头深褐色的露出在白色内衣破洞里面。
庄明翰愤怒的要站起身,正想用力抽出被踩住的手掌,赵船长却蹲下身,脚踩着庄明翰的手掌,用一条粗麻绳把庄明翰的手腕给捆住。
赵船长动作飞快,极其熟练的把庄明翰的双手交缠打结再绕圈缠绑,一眨眼的工夫,就把庄明翰手腕到小臂捆满了粗麻绳。
“这是警告!”赵船长拉了几下粗麻绳,确认已经捆好了之後,用手揪住麻绳的一端,站起身来冷淡的说,”你来到这就是要改变!不能和以前的坏朋友联络!”
“知没?”赵船长抬起脚,用力踢了一下庄明翰的额头,再抬起脚来用夹脚拖踩着庄明翰的额头说,“今日就是给你的处罚”
赵船长踩着庄明翰的额头,把庄明翰的脑袋给抬高起来,庄明翰仰着脸蹲在地上,阳光刺眼的穿透进他的眼睛,他的双手被麻绳绑住,两脚蹲低在赵船长的脚前,额头还被拖鞋踩住,这种羞辱的姿势让庄明翰怒不可抑。
“干你娘鸡巴!”庄明翰破口大骂想要起身,正准备抡起被麻绳绑住的手臂揍向赵船长,赵船长却突然使劲,把踩在庄明翰额头上的脚用力的跺下去!
庄明翰痛喊了一声,重心不稳往後倒,屁股着地躺倒在地上,赵船长随即手扯粗麻绳迈开大步往前走,把庄明翰的身体往前拖走!
“啊!!!!!!!!!!”白色背心内衣磨蹭在粗水泥地上被扯得掀高起来,露出赤裸的後背直接摩擦到发烫的沙土,庄明翰痛苦的惨叫!
他躺在三合院的地上,两手举高到头顶,手腕被粗麻绳綑绑扯着往前拖!身体一路摩擦三合院的水泥地,粗砾的沙石刮磨得整个後背都被发红渗血,就连蓝色篮球短裤的裤腰都被拖扯落去,露出半个被白色底草绿色格子四角内裤包住的屁股。
庄明翰拼命挣扎,两脚踢蹬拍打,拖鞋也踢掉了一只,却仍然找不到着力点,无助的任由赵船长扯着粗麻绳,一路把他的身体拖到三合院外的小货车旁边,紧接着赵船长一屁股坐上庄明翰小腹,背对着庄明翰,抓住庄明翰的脚踝,扯掉庄明翰脚上仅存的一只拖鞋,往外扔了出去。
庄明翰躺在地上喘气,白色内衣的破洞露出整块的左胸肌,肌rou黝黑流汗,在阳光底下发亮,ru晕缩紧成深褐色铜板大小,从ru晕中间突出一粒汗shi的ru头随胸膛起伏鼓动,小腹底下的白色底草绿色格子四角内裤的裤腰被拖扯到屁股下,露出半截的屁股,颜色鲜明对比的从腰杆到半截屁股rou中间都是白皙的rou,篮球短裤扯到屁股下方,两条满布浓密黑毛的粗饱小腿不死心的踢,却被赵船长给抓住,用粗麻绳捆起来。
庄明翰挥起被捆住手腕的双臂使劲揍向赵船长的後背,但是赵船长结实黝黑的後背却不怕痛似的,任凭如何揍怎麽打都不动如山,庄明翰短发shi透贴在额头,方正黝黑的大脸涨得通红,脸上擦满灰白的砂土,赵船长綑绑的速度太快,庄明翰的两脚脚踝已被紧绑在一起,全身像是木棍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翻滚。
“给我放开!”庄明翰大喊起来,但赵船长却充耳不闻,用力把庄明翰破出一块的内衣白布撕下来塞进庄明翰的嘴里,就拖着粗麻绳的一头,把庄明翰的身体给拖上小货车的货仓,再抬起腿朝庄明翰用力踢,把庄明翰的身体踢进货车舱里面,锁上舱门,转身上到前座发动货车,扬起沙尘开走了。
空旷的环岛公路那头响起了隆隆引擎声,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近,蓝色小货车轰隆隆开进码头,停在杂货店门口,围坐打牌的中年男人们全都目瞪口呆抬起头,就连杂货店吴老板也从店里走出来,惊讶的看着赵船长跳下驾驶座。
赵船长灰白的短平头底下,瘦凹的脸颊满是灰白的胡渣,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走到货车後头打开舱门,扯起粗麻绳的一头,把手脚都被捆住的庄明翰给拖下货车摔到地上,庄明翰嘴里塞着布条发不出声,痛苦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这......这不是刚才那个少年仔?”吴老板瞪大眼睛走过来,看到庄明翰头发凌乱躺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被绑住,两条小腿都被粗麻绳紧紧捆住直到脚踝,两只脚掌光裸着没穿鞋,白色背心内衣破开大洞,露出饱满健壮的胸肌和一粒深褐色的ru头,深蓝色篮球短裤扯到屁股底下,露出一大片白底草绿色格子四角内裤。
庄明翰涨得发红粗犷刚正的脸擦满灰白的尘土,嘴里塞着布条,腮帮子鼓胀起来,浓黑的眉毛底下的眼睛怒瞪着吴老板,眼神射出杀气,紧皱眉头摇头示意吴老板赶紧走开,却又随即用力点头示意吴老板救他,庄明翰没办法讲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吴老板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庄明翰半天,也不明白庄明翰究竟是什麽意思,店门口其他中年男人这时都靠拢过来围观,站在庄明翰四周议论纷纷,就像在看一条刚捕回来的大鱼。
庄明翰嘴里塞满布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