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装修民工同住七个晚上发生的故事
紫金
公司要重新装修。库房除外,里面的东西也就不动了。老总不放心,派了最年轻的我晚上在公司,一面看着装修情况,一面协调和方方面面关系。23点后,就在公司和民工一起睡。
第一天
七个小民工干了一天,还不嫌累,打闹逗趣。我吆喝着,催他们快洗快睡,可好,七个一同扎进洗手间。懒得管,爱怎么着就什么着吧,盼他们快洗快睡我好休息。
突然里面大呼海叫,我怕出什么事,急急赶过去到洗手间门前,一边问“怎么啦?”一边拉门。门还真没有销,妈的,七个小伙子都光溜溜,扭成一团,喊的、叫的、笑的,乱成一锅粥。我喊一声:“干什么!”七个小民工立马住了手,散开了。我看见,有几个Yinjing挺立着,慌乱地用手捂上。叫‘小贵州’的更神,急忙往头儿的身后躲,那李头儿说声“我Cao,别顶我啊”,结果又引的满屋大笑。那李头儿红着脸对我说:“王工,没啥事,几个闹呢,别笑话俺们。”我明白了,说声“还不嫌累,快洗快睡。”
转身回走,才觉出自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挺了,只穿了三脚裤的我是不是会让几个坏小子看出? 回到经理室,回味着刚才眼光一扫看过的几个黑白长短形态不一的鸡鸡,前列腺ye打shi了裤头,我幻想能够。
第二天
半夜起床要小解,去洗手间路过七个小民工打地铺的厅房。大亮着灯,(他们说这样蚊子不咬。)七个象排带鱼似地,睡的香香的,坦着身,任嘛也不盖,那李头儿大腿跨压在叫黑蛋的小腹上,小腿顺着黑蛋的档间搭下来,挤的黑蛋的蛋仔从松垮的三角裤边滑出来,那蛋皮真叫黑,不愧叫黑蛋。我的目光停在了十七岁的‘小贵州’,和睡在旁边的黑蛋相映成趣,一白一黑对比分明。‘小贵州’大字仰躺,看那里,呈一字从档底向上快到裤边,鼓的老高,透着稀薄质地的棉纱,隐隐约约显现了根的轮廓,还在一跳跳的。惹的我有些贪婪,站在那一个劲往下咽一拱拱的喉头。
忍不住欲望的心,蹑手蹑脚从间隔中迈到‘小贵州’旁,小心翼翼抻起裤边,慢慢抻着裤边揭下去。我看到了:粉红色的gui头探出包皮,鲜嫩嫩的亮晶晶象要泛出水,gui头的凸脊不是那么突出,整个gui头就象一颗半圆的大粒珍珠,镶嵌在玉柱上,玲珑剔透白里透红。身子白净净,那一坨也那么白,稀稀的Yin毛有些发黄,松弛的Yin囊皮薄薄的显现着两粒大大的睾丸亮铮铮。脱离了束缚的Yinjing硬挺几乎贴了腹壁,还不时一弹一弹向上抬头,象是和我打招呼。
那边的谁嘟嘟囔囔说了句什么,是梦话,倒吓了我一跳,轻轻把裤头覆上。
回到我的屋,躺在蚊帐里,辗转反侧不得安眠。耐不住心中欲望诱惑,又来到那一排‘带鱼’,象鬼子进村躲地雷似地行进在人缝间,小心翼翼逐个掀起裤边,观赏比较着几个青春少年的形态各异的rou虫儿。活生生的,比看网站上的图片趣味多了,加上一种心里的紧张,更显刺激。
只是他们的李头儿和黑蛋,还那样躺着。我灵机一动,到脚下蹲下,用指甲轻轻滑过李头儿脚心,他扣缩了一下脚,翻平了身。我不敢冒动,待确认真的还在沉睡,就补看了李头和黑蛋的。黑蛋的真叫黑,黑黑的包皮长长的,象一个螺蛳,也不长,是七个里面长的最小的。那李头儿的gui头呈大大的帽,显得苍白。
第三天
一觉醒来,尿憋的Yinjing帮硬帮硬。几天没出了,欲望在周身蒸腾,想着那几个青春的桐体,李头儿那个大大的帽,扬子的呢,是根粗头细、长长的。更有‘小贵州’那鲜嫩嫩、粉嘟噜嘟的gui头和挺拔的玉柱,想必那后面的菊花也一定惹人疼爱,还有他那典型的西南人特有的唇型,如果放到里边——我一边幻想一边爱抚自己的生命之根,愈加不能再自己,我忘情地加紧了速度。一阵紧迫,我知道要出了,慌忙抄起枕边的一次性纸杯——那是我昨晚喝完水随手放那的,不然又要用那内裤接了。——突、突、突,七八次的抽射,在寂静的夜,Jingye冲击杯底声清晰可闻,蚊帐内立时气味弥漫。
我看着那杯底汪着的ye,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我何不——。就是如此。
高抬腿轻撂步,走到七个小民工的地铺前,一二三四五六,怎么没有扬子的弟弟扬二?马上我又意识到是上洗手间了。正举杯思考是向前还是回转,扬二迷迷噔噔拐进来。呀,下面那一坨还支棱着,顶的家做花裤衩子斜棱棱鼓着,随着走步,一摆一摆的甩动。看见我,扬二不好意思一笑,手抓住了捂着过来,路过我身边,我手摸了那里一把,扬二扭捏闪躲,说“王工真坏”。
去洗手间方便罢,沉了好久,重新回来,看扬二确实睡了,一点点慢慢倾着杯,将我的Jingye缓缓浇在了‘小贵州’三角裤小凸包上。那一刻我心怦怦跳,生怕‘小贵州’在那一刻醒来。
第二天早早的,那屋就炸了营地哄闹。是黑蛋第一个发现了‘小贵州’内裤上的硬斑,‘小贵州’还睡的赛死猪呢。
“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