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抽身反抗,我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献了我宝之地!他是谁啊,想把我当老婆办!摸摸可以,进的不行。
李头的嘴凑近前,呼呼的热气喷的我那里热腾腾。我感到了,是李头的舌,舔着我的肛门口,痒痒的。李头扒咧着,舌尖一点一点地,向里边探啄,不由得我肛门括约肌一收一弛,爽得我我呻吟出了声。李头不断地舔着、点啄着,还一个劲地喃喃:“老婆、老婆,对不起你了。”李头半醉半醒间,把那里权当了老婆的玉门,还好,理智下,李头没有进一步做失言的事。
李头突然站起来,飞快褪下裤头,抓了硬挺的那棒,紧闭了眼睛,急速摞动。我赶紧翻坐起,撩开蚊帐门,扶了站立不稳摇摆晃动的李头,看着在眼前抖动的变了紫色的龟头。随着李头啊啊不断的闷声,一汩汩白浆,渍、渍地喷射而出。
歪侧侧,李头倒下来,我扶了他躺下,李头竟然醉沉沉昏睡打起了雷鸣般的鼾声。
我不管不顾脏和净,胡乱的扒拉一下,蜷曲在办公桌上,朦胧间,李头断续说着梦话,有一次,竟几乎是告饶:“饶了我吧,爷,我不、我、我只是想、想老婆了。我给你叼出来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