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呢,老歪是精心准备了,我迎过去,两只舌头绞缠在一起,他进我退,我探他迎,四片唇儿相磨,他紧紧地嘬了我的唇不放。
我开始左刺右冲,时而向上挑动,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地抽送。我从老歪腋下插进两臂反转了勾住老歪两肩,老歪两腿缠勾住我。一根棒夹在两腹间滚揉,忽然觉出变得两腹间异常滑腻, 老歪啊啊叫个不停,我赶忙提醒老歪:“小点声!”
老歪的肠内一阵紧缩,括约肌死死地收缩几下,我龟头一阵奇痒,热热地一股吸力,象要抽空了我,我深深地插,死死的抵住老歪屁股蛋子,腰胯一松,无力地瘫软在小老歪身上,下面一阵阵抽搐收缩,送出了我的精华。
待起身才发现,我和小老歪的腹壁都是黏呼呼一片,是老歪在我之前就射了,怪不得那一阵我感觉两腹间突然变得异常滑腻。
第七天
是最后一个晚上和七个民工在一起了,明天,他们将做最后的整理、交验。
早早地,他们李头就叫收了工,买了酒要喝一喝。非拉了我,盛情难却啊,只好和他们盘坐在地铺,喝吧。
他们李头不断地奉承我,几个人轮番敬酒,尤其那个矮个子小胖,看出是能喝了。李头喝的真不少,实在人,一敬就喝。个个喝的发了热,都赤裸了上身。李头晃荡着茶缸缸,嘴拌着蒜对我说:
“来,王工,俺再敬你一杯,你是大、大好人,你把俺们当,人看,凭这,俺和几个都招呼了,冲着王工,活儿,保证干的漂漂亮亮的。你以后家里有啥活儿,尽管说话,小几不然的,咱免费为您干。妈的,我就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俺们也是人知道不?”
李头把胸脯乓乓捶的山响。
李头拦了我的话,情绪有些激动:
“——不、不。你不知道,我们苦啊,有些人,就是不把俺们当人,干活嘛,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不说!咱就是得往好里给人干是不?可是,人家厌恶着咱,知道不?尤其有的娘儿们,斜着眼儿、捂着嘴跟你说话,俺怎么啦,啊?那吆三喝四的,那,象数落三孙子似的,哎,真让人受不了啊,他们眼里俺就是,咳,不如一条狗。活儿干完了,还编着法子扣俺门工钱。这多年,俺受的多了。哎、哎、还有啊,哎,你是不知道,说了你笑话,不说了。来,干——”
李头一仰脖,咕咚咚半缸缸酒灌进肚,咕咚一声仰躺了,呼呼喷着气。
这是什么破酒啊,脑袋晕晕的,我想走,几个小家伙拉着拽着,一个劲挽留,给戴了不少好听的高帽子,只好接着坐着。
李头晃晃悠悠往洗手间,小胖想搀扶,被李头搡了个趔趄。
半天了,不见出来。我担心,想去看看,被‘小贵州’拉了说“没的事”,并坏坏的一笑。
不久,就听李头啊、啊、地狂叫。我踉跄着赶到,拉门一看,呆了,就见李头后背靠倚着墙,裤子褪在脚髁摊在地上,手握着硬挺挺的龟头发了紫的阴茎急速地摞动着!脸赤红,鼻翼一下下鼓动着,嘴里啊、啊、地叫。看见我,停下手,似乎沮丧地垂了头,呼呼地喘着。
不知什么时候,‘小贵州’已经站在身后,下巴磕了我的肩,悄声说:
“我们头儿想老婆了,每次喝多了都这样。”
李头提起了裤,提拉着也不系,耷拉着脑袋,撞了我挤出来,悠悠晃晃踉踉跄跄回到地铺,一头栽了,爬卧在被卷,再不起。
头真涨的疼,妈的,买的什么劣质酒!睡不着,想着李头的话,哎,可怜的民工啊!
是谁进来了,妈的,眼皮都懒得撩,管他谁呢。
一个人拽着我胳膊晃,疲惫地撩开眼皮,朦胧看,是李头。那李头见我睁开眼,醉醉乎乎晃荡着身子,语不成句吭吭吃吃说:
“对不起了,让你看见,笑话俺了吧,俺粗野。”
“有什么那,都是男子汉,谁不摞管呀,呕,你们管这叫什么来着?想老婆了是吧,憋的难受就摞出来不就结了?”
李头点点头,
“王工体贴人啊,俺们民工苦啊,一年就跟老婆睡那会儿,你不笑话俺?”
“谁笑谁啊,摞吧。”
“是的,谁笑谁啊,俺在厕所还不是看过你们城里人也摞。”
李头醉眼迷离地看着我,点晃着脑袋,突然孩子气地抽搭起来。我知道他心里有好多苦,任着他落泪。慢慢止了抽泣,李头喃喃地说,
“王工,让我搂搂你行吗?”
我闭了眼,李头贴上来,一手揽了我脖颈,脸贴着我脸蹭磨着,呼呼喷着热气,另一只手近乎疯狂地揉着我两块胸肌,揉的我火辣辣生疼。手慢慢下延,伸进了短裤,触到了我硬挺的阴茎,马上象着了烫似的缩回,两手掀动我,要把我趴下。我挺着,僵着,我不能!李头求着: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想老婆,我只是想老婆。”
我疑虑的翻转身,李头扒下我的裤头,卡了我的腰抬起了我屁股,扒开两片。我警觉地后望,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