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热浆冲进了‘小贵州’口腔。‘小贵州’猛欠头,深深整个含吞了我整个阴茎,拌着我跳胀的节律,有节奏地嘬吸。
我的余缩阵波尚未终了,‘小贵州’满含着我的阴茎和精液,从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吼,我感觉口中‘小贵州’的龟头就是一胀,伴随玉柱的跳弹,汩汩腥热涌进喉间。‘小贵州’和我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小贵州’绷紧了身躯双腿,十指掐着我的腰背,小腹腆动,送着他的余颤和余沥。
我和‘小贵州’久久地相互含着,不愿意分开,‘小贵州’的舌尖在我龟头磨着,使我射精后异常敏感的龟头再受不住,我竭力想拔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小贵州’死死地抱着我的腰臀,嘬着我的,不放口。
还是得说是年青力盛,‘小贵州’的竟然再次在我口中胀大硬挺,我不失时机的用唇裹着牙齿,阔着口腔,尽量避免对‘小贵州’龟头的刺激,头上下频点,滑摩‘小贵州’的茎干。‘小贵州’臀腹不住颠跺,左腿搭上右腿,夹抖着颤栗着。含着我阴茎的口不住发着闷哼,最后还是吐出了我的阴茎,大口大口喘息着,发出啊、啊的低吼。随着‘小贵州’一声长声的“啊——”,‘小贵州’再次涌出一汩汩浆液。
顾不得汗淋淋,滚烫的身体和炎热,我俩拥了好久,‘小贵州’才恋恋不舍地回转。毕竟旁边那屋还睡有他的六个同伴,不可太过放肆。
第六天
躺在行军床,静静的候着时刻。工程已经快结束了,我可不想昨天的就是结束。
门开声,沉寂了一会,接着是沙沙的鞋底磨地面的声音向行军床蹭过来。我猜想是‘小贵州’也不想昨天的就是结束。我紧闭了眼睛,想和‘小贵州’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
有两只手摸过来,摸摸索索在裤外游动,我的不禁慢慢挺起,觉察到裤边被拉起,越过支棱的阴茎慢慢向下褪,我环抱在胸的双手猛地快速抓过去,抓住了那两个手腕。严厉地喝道:
“捉贼!看你往哪跑!”
“饶了我——是我,王工,是我。”
哭丧的腔,颤颤的。不是‘小贵州’啊!
我抓着两只手腕借力坐起,蚊帐里探进的脑袋低垂着,手抓的臂腕已经开始发抖了。
“饶了我吧,王工,我下次不敢了。”
我听出声音了,再借着朦胧的光线看,果真是他,是七个里面叫老歪的,成天很少说话,老实巴交蔫啦吧唧的,干活儿很细。
我把老歪拽进来,坐了床边,问:
“你要干什么,啊!”
“饶了我吧,王工,”老歪还是重复那句话。
“说饶就那么好饶啊,你说怎么办?”
老歪反复抬头看了看我脸,仿佛鼓足了勇气,含糊着说,
“‘小贵州’昨晚来,我知道,我没睡着呢。”
“你——”
我刚要发作,老歪身一侧伏,头埋在我裆,用嘴猛舔拱我的阴茎。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样?
放开手腕,我三下五除二褪下内裤,尽情享受那温热,那唇裹舌游的美妙。
老歪呼哧哧喘着,迫不及待也褪下他的前面泛了黄的裤衩,我笑了,难怪叫老歪了,那鸡吧挺挺地向着右边歪了一个弧线。我手抓过去,来回捋动,感受那歪把子在手中独特感觉。我一边捋动,老歪一边扭动臀胯,还一只手背到后面,扣揉自己的肛门,老歪不停地向后仰挺着胸和头。
老歪放倒我平躺了,蹲骑在我的胯旁,吐了大口的唾沫抹向自己的后面,我明白该怎么了,也抹了不少唾液在阴茎上。老歪慢慢坐下来,一手扶了我阴茎,向肛门顶。我配合着,向上送,老歪咧开嘴,呲了牙往里面嘶着气,紧随着老歪长长呼着气小声念了一长声“哎——呀——”,我感觉龟头进了洞,括约肌就紧箍了我的冠状沟,又一松一紧地,老歪似乎是在缓一缓适应了一会。老歪开始慢慢坐下来,慢慢把我阴茎送进了热热的肠内。 老歪坐在我胯腹,呼呼喷着气,肛门括约肌一紧一松,直肠也一收一收。 老歪又动起来,忽而臀胯前后左右扭动,忽而向左向右划着圈圈,象是痛苦又象是享受快乐,轻微晃摆着脑袋,眯缝着一双朦胧的醉眼,不停发出哎、啊含在喉间的呻吟。搞的我一挺一挺和着老歪动作向上送腆。
老歪躺了,叉开两腿举了好高,抬举起臀部,暴露出不断一张一闭着的象遮长了浓密黑色蒿草的肛门,又从嘴崴了一把唾液糊在肛门,示意了我。我调整着身姿和角度,寻着,拌着老歪连续短促的啊声,将龟头再次探进那密洞,又猛力插入,就势爬伏在老歪身上抽动起来。老歪呼哧哧小声求着:
“先停停,缓缓。”
我紧抵了,感受着肛门的紧箍、直肠里面的烫热和蠕动。 老歪的嘴寻了过来,想和我吻。说实在话,我多少还是嫌他们民工,怕他们口味儿,就躲闪着。 老歪可能猜到了,张开嘴大口向我哈了哈气,有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 老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刷过牙了,刚嚼了口香糖的,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