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麽好象连鸡巴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面包车後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後兴奋地向身後的夥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裸体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後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并拢,横交在颈後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後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後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只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鸡巴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
面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面包车敞开着的後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面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
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於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麽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麽样的终点?这条陌生的路哪里又是起点?是今天?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於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後的终点?
还是还会有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