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剐。
胡一彪一个眼神,邵虎立时会意,上前将武俊龙双腕背在身后,牢牢扣住,这才慢慢悠悠走到他身前。
武俊龙只觉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物体重重在自己鸡巴上敲了两下,正是那手枪的枪管。
两东西,都是一般的又黑又硬,只是一个冰,一个火热,二者又同的装满了子弹,随时便要发射。
胡一彪拍了拍武俊龙胸脯,夸道:“真硬气啊!”也不知是夸他本人,还是夸他的鸡巴。
转过身来,待要离去,忽然回头,一膝盖顶向了武俊龙下体,又准又狠,武俊龙全?提防,大喊一声,痛得弯下了腰去,双手紧紧抱住了鸡巴。
“给我把他阉了!”
胡一彪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虽知武俊龙下场绝对很惨,但是真的听到这道命令,众人心里仍是不觉一寒。
邵虎呆了一呆,立即回道:“是!”正要趋前动手,青辰猛然从床头跃起,倩影一闪,已扑到胡一彪身前,扑通一声,当场跪下。
“彪爷,求你放过他吧,他年轻?知,根本不知道我已是您的女人,不然他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闯到这里来啊!”
胡一彪依旧看也不看青辰,但是声音已经颤抖:“好啊,我没有来问你的罪,你倒先来为他求情了,你不想一想,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还难保呢!”
青辰如遭雷击,颤声道:“彪爷,你说什么,我对天发誓,我自从跟了您,再也没有和他来往,今天他闯进来,将我奸,我可自始至终没有对不起你!”只听她声音激越,略带嘶哑,眼神毫?闪避,秀眉尖蹙,一片哀婉动人之情,任是胡一彪再怎么冷酷,也?法置之不理。
此时房中人人大气也不敢出,隔了半晌,胡一彪这才哼了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我难道放了他不成?这吧,这里在场的每位兄弟,都上去在他身上踩一脚,是要踩脸还是踩背,踩心口还是踩卵蛋,是轻是重,我一概不管,但是谁也不许多踩一脚。这叫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你看这还公平?”
青辰泪眼婆娑,怔怔地望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男人的可怕。
忽然一个低沉雄健的声音响起:“彪爷,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索性爽爽快快地给我一枪子儿,崩了我拉倒,何必做得这么阴毒,没得叫人看低了。今天我姓武的命数如此,多活一天也是受罪,不如大家送我上路,那也热热闹闹的,岂不痛快?”
他自知在场十多人,便是有人心软不下重手,那邵虎第一个恨己入骨,虽然自己不明白他恨从何来,但他如在自己卵袋上狠狠踩上一脚,自己今后便和废人一般?二了,还不如就此死了,反正今天青辰这一见面,自己已觉得活殊?意味。
胡一彪冷笑一声,鼓掌叫好,倒转枪柄,将手枪递向青辰,说道:“辰辰,你来动手好不好?”语气亲切,便似只是央求她下做一手好菜一般。
青辰瞪大了眼睛,枪柄递到了她手中,便木木然地接过了,但脑中已一片混乱,不知这番举动是何意。
众人见胡一彪将手枪交给青辰,而且手枪保险已经卸下,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只见她眼神空洞,看看武俊龙,又看看胡一彪,过了半天,这才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娇形弱体,如不胜风,两条柔如柳枝的手臂,握世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之一,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枪口之上。
只见她颤颤巍巍地举起枪来,手腕不住发抖,枪口不住歪斜,一会儿指向武俊龙,一会儿指向胡一彪。
武俊龙昂首挺胸,视死如归,胡一彪气定神闲,神态自若。
只见青辰忽然眼神一亮,双手交握,挺枪抵住了自己下颚,猛然扣动扳机。
只听喀哒一响,众人齐声惊呼,有的胆子小的,立马转过头去,免见那脑浆迸射的惨象。
谁知扳机一响过后,再?动静,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这才知道原来枪中并?子弹,怪不得彪爷一副镇定自若的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的人心思更深,心想这青辰多半猜测到了彪爷的计谋,因此将计就计,故意行险,虽然万?一失,到底也是胆子极大了。
胡一彪一笑上前,接过手枪,打开枪膛,亮给众人看,笑道:“看来天意如此,小子,今天还不是你的死期!”
众人一看,不由得矫舌不下,青辰见了,更是双足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原来那枪膛并非空空如也,其中正儿八经放了一颗子弹。
众人心有余悸,心想即便彪爷算准了下一把是空枪,放了一颗子弹,也是胸有成竹,可是这毕竟是生死一线之事,没想到彪爷竟拿来如同儿戏一般,心中对他的敬畏又深了一层。
胡一彪顺手将枪膛滴溜溜一拨,不等它停转,手腕一抖,将手枪上好了膛,那一颗要命的子弹,又不知转到了何处,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家有什么好主意吗?”
此话一出,邵虎便即接口道:“彪爷,南边几个省的老爷都抱怨缺货,那起洋鬼子也指责咱们办事不力,您不是正愁吗,眼下这人,正好补缺,而且送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