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伸,抓了过来,咕噜咕噜连灌了大半瓶,绯红的葡萄酒汁液顺他的嘴唇,下巴,喉结,直滚到他两片胸肌的中缝里,在地下暗河里不知流了多久,直到他裆部泛起一片醉人的香气,直到红葡萄酒汁染红了他的裆帘。
平展的布料慢慢沦陷,像是被闪电击溃的雨云,温柔地塌陷在了那条小火龙的身上。酒汁从外部侵染了肌肤,酒精也同时从内部抵达血管,在那渐渐苏醒,渐渐活跃的活物身上,殊途同归。
夏扔掉酒瓶,双眼微微泛起酡红,眼前的景物忽然模糊起来,明明书房里开始只是走进一个人,忽然变作三个,又变作五个。
夏摇摇头,定睛一看,不禁咧嘴而笑。
玛丽公主头戴皇冠高冕,身披华衣长裙,盈盈站在书房当中。
四个希腊女仆头裹纱巾,只露出八只迷人的异国媚眼,身上裹纱裙,不见手臂腿足,但腰身一搦,更显得神秘而曼妙。
只是她们往玛丽公主面前一站,便如星辰伴月,瞬间没了光彩。
玛丽公主浓浓的眉毛下,闪动这一双摄人心魄的大眼睛,瞳孔中仿佛流动星砂。她望夏,只见他面颊红扑扑的,胸襟半敞,袒露小麦色的胸肌,裤裆前一片酒污,湿答答的布料裹出一根壮硕肉屌的形状。
她的左右嘴角忽然绽出两粒又小又深的酒窝,扑哧一声,低头笑了。
夏的笑容化为一声赞叹,眼中放出向往的光芒。
玛丽公主向左右看了两眼,那四名希腊女仆各自取出一面小鼓,举手一抖,发出叮玲玲的声响,原来挂?数小银铃。
那四名希腊女仆一面抖动鼓身,震动铃铛,一面用手指敲击鼓面,发出悦耳动听的乐声来,节奏轻快而活泼,令人忍不住便要起身舞蹈。
夏身子晃摆,脚掌点击地面,忍不住随之舞动起来。
四人鼓乐不止,其中一人越众而前,一边伴奏,一边扭动腰肢,空闲的那只手在身前摇曳,宛如风中睡莲。她越走越近,最后几乎是贴夏而舞,突然抓住夏手臂,贴在了自己腰间,带动他,撩起了自己重重封裹的纱裙,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
女仆宛如水蛇一般扭动,也不知是夏的手在环绕她的腰,还是她的腰在环绕夏的手,夏只见眼见一段迷人的腰肢转来转去,一窝浅而可爱的肚脐眼,倏出现,倏消失。
忽听“啵”的一声细响,夏裆部门帘的四颗纽扣,已弹出去了一颗。
突然鼓声一变,那女仆放下重纱,裹住全身,悄然退了下去,另有一名女仆踊跃而前,上身微微后仰,两片乳峰轻轻耸起,她绕夏舞了几圈,身子仿佛陀螺一般在他面前旋转,旋转之时,纱衣下的乳尖不住刮过他的嘴角。
不知又转了几转,夏忽觉触感有异,瞠目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那女仆已解开了胸前纱衣,全身不露,只露出一对香浓的奶子,每旋转一下,乳头便赤裸裸地刮擦夏的嘴唇一下。
夏舌头都仿佛打结了,又是“啵”的一响,夏裆部门帘的四颗纽扣,又弹出去一颗。
那女仆又行退下,裹住全身,第三名女仆出场,只见她始终背对夏,蜜桃一般的香臀伴鼓声,极缓极缓地从左摆到右,又极缓极缓地从右摆到左,仿佛在用臀部拨动清水一般,她一路摆动,倒退走到夏身前,忽然臀部虚坐,凌空在夏下怀上方,又是那般极缓极缓地从前磨到后,又极缓极缓地从后磨到前,每一次几乎便要降到他裆部,又调皮地起来,她对夏偷偷一眨眼,忽然将手鼓飞快地摇起,臀部如触电一般筛抖起来,片刻之间,她臀间的纱衣纷纷抖落,露出光溜溜的两瓣屁股来。
“啵”,第三颗纽扣弹了出去。
第三名女仆束起了纱衣,裹住全身,回归队伍之中。
夏只道那第四名女仆便要出场,谁知她忽然身子拔高,轻飘飘地在原地打起转来,越转越快,忽然拉高纱裙,露出两个春笋般的足尖,正在快速?比地交互点地,妙的是身子优雅娴静,便如天鹅一般,不论水底脚掌如何拨动,水面身姿一如平时。
那女仆转转,忽然撩起纱裙,一条白皙健美的长腿平空探出,身子凌空跃起,长腿轻轻落地,另一条腿又即探出,如此左右交替,霎那间在房间空地上舞作一团光影。
她舞得太快,连手鼓也跟不上,只得不停疾摇,舞影鼓声,连成一片,如急雨,如繁花,如快马。
忽然四人手鼓同时向上一抛,那女仆恰好舞到夏身边,一只纤纤玉足点地,另一只高抬过顶,架在夏身后椅背之上,纱裙褪到了两条玉腿尽头,垛成一团,恰好罩在夏脸上。
“啵!”第四颗纽扣如火箭一般弹出,一根硬挺雄壮的鸡巴,开束缚,高高立起,汗水滋润了它的每一寸肌肤,令它就像一只油光水滑的公貂,破土而出,气势轩昂地站在上风口,向附近的同类散发它独有的气味。
第四名女仆收腿回侍,和同伴一起,站在玛丽公主的身边。
玛丽公主伸出戴满了石戒指的手指,轻轻擒起裙子的前摆,一双红鞋一前一后,走了数步,到了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