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
夏看第二个进来的人,不觉呆了,因为书房里又进来了一个国王,或者说,和国王长的一模一的人。
第二个国王走到厅中,说道:“果然和我之前第三晚看到的一,当时魔鬼假扮成我最亲近的人。这一招既狠毒又有效,我明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中计了。我特意等到你再次现身,这才出来戳破你的谎言!”
第一个国王从书柜后走出,来到厅中,和第二个国王面对面而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故技重施,想事先藏好,夏就知道你是个魔鬼假扮的骗子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既然这,咱们真金不怕火炼,咱们每人说一个只有真国王才知道的事,让夏自己判断怎么?我就不相信会输给你这货色!”
夏费了半天劲,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说道:
“你们轮流到我身边,说一件只有我俩知道的事,是真是假,一下便知。”
“好,我先来!”第一个国王大摇大摆走到夏身前,到他耳边,说道:
“三年前八月的那次战役,我们被困,没有水喝,我差点渴死,是你让我含你鸡巴喝尿,这才救活了过来。当时帐篷里并没有第三人在,我也下令要你不许告诉别人,夏,你的功劳,我永远记。”
夏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第一个国王便满意站在他左边,挑衅地瞪第二个国王。
第二个国王满不在乎,走到夏右侧,到耳边,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拥抱的时候,你是勃起的。”
夏大惊,扭头瞪视对方。
两个国王一左一右站立,等到夏开口。
夏沉思片刻,说道:
“我想明白了,假国王就是你!”
说指向左首的第一个国王。
第二个国王哈哈大笑,说道:
“假的真不了,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哈,啊——!”
他大笑突止,低头看夏插在自己腹中的长剑,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夏见他这副神情,不由得眼中露出动摇惊恐之色。
第二个国王身子一暗,突然化作飞尘散去,长剑锵啷一声,掉落在地。
第一个国王长舒一口气,说道:
“好啊你个大混蛋,我看这房里最大的骗子就是你,我差点魂都没了!”
夏似乎也是惊魂甫定,说道:
“我差点以为我猜错了呢,呜呼!”伸手抹了抹汗。
“什么?你特么是猜的?”
夏展颜一笑,可转瞬之间,笑容便即冻住。
一团黑影在国王身后凝聚,化成人形,一把扼住了国王的咽喉。
“两个白痴,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小心你们在魔鬼之椅上说的每一句话,因为说错了话,下场就是死!”
最后一个死字,仿佛一声巨响,即使书房中发生了地震,只怕也没有这个字响亮,夏一瞬间耳朵失去了听力,大脑出于自我保护,产生了晕厥效应。
当夏苏醒时,国王已倒在了自己脚下,咽喉处一个火红的五指印,嘴唇干裂泛白,脸上皮肤皱巴巴地贴在肌肉的纹理上。
和三年前国王快要渴死时,一模一。
夏来不及思索,便将国王上半身拉起,将他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同时手忙脚乱地解开裆帘,掏出鸡巴,扶国王的后脑勺,一手掰开他双唇,便将龟头插入了国王嘴里。
夏酝酿,迫自己尿出来。
幸好长时间的久坐,早已令他膀胱发胀,夏打了个冷颤,感到一丝异,压在国王嘴唇上的尿道里有液体流过,从马眼里喷了出来。
人是不习惯坐在椅子上尿尿的,何还是尿在另外一个人嘴里,即使过了最难的“尿出来”,尿的过程还是充满了不适感。
那种感觉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就好像你在做时找到了厕所时一,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但是自然的召唤又?法抗拒。
看国王半昏半醒地含自己的屌,嘴角漏出几滴尿,夏忙将鸡巴往里又伸进去了一小段距离。
夏的龟头能感受到国王的吞咽动作,仿佛国王的咽喉位置,还另有一张小嘴,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吮吸夏柔软的马眼肉。
尿,不停地滋润国王干渴的喉管,像雨露浇灌沙漠。
当最后几滴雨点也落入沙漠之中后,终于雨过天晴,迎来了绿洲。
国王睁开了双眼,只见满眼都是夏茂密的阴毛,眼珠向下一转,发现了夏插在自己口中的屌。
夏臊红了脸,想要拔出屌。
没能拔出来。
国王两边腮凹进,正使出了吃奶的劲把夏的屌往里吸,同时舌头在他龟头表面滑来滑去。
夏大惊,一把将国王推开。
国王像是哺乳时突然被打断的婴儿,一下子急了,扑上来,埋头在夏胯下捕捉那忽然失踪的鸡巴。
夏没料到国王突然像发狂一下,而且力气奇大,自己才将他推开一些,他又更